陆离嚣张的声音从话筒传来,“哇嘎嘎,老子陆汉三要回来啦!朕的后宫们快点来接驾!”
旁边有秦风无可奈何的笑声。
突然觉得心酸,没好气道,“谁是你的后宫啊,你丫不纯0么?”
“老子从今天开始准备1起来了,就从你开始,哈哈,今晚洗白白了躺在床上等我哦,不见不散!”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时候回来?”
“堵在长江大桥上呢,不出意外还有半个小时能到大学城。”
方芜看看表,“那成,我们准备去新国际酒店去吃饭,你们一起过来吧,算作接风。”
“我靠!你和曹萌两个人吃饭用得着跑去新国际?烧钱也不带这样的吧!鄙视我没有科研经费啊!”
“哪能呢,”方芜嫌弃地看着曹萌,“我跟他分手了,这次是跟庄虞和他们家安保一起去。”
陆离顿时嗷嗷地嚎叫起来,方芜把手机稍稍拿远一点,仍然能听到对方杀猪似的唱美声,“方芜你怎么能这样玩弄我们小萌萌的感情?丫还是朵小白菜啊地里黄啊……”
方芜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转身对庄虞道,“陆离一会儿就回来,我们先去饭店。”
庄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有说话,挽着小保安出了门。
方芜这人有着一个无可救药的毛病,他喜欢烧钱,并且越是心情不好越喜欢烧钱。
所以当陆离拖着秦风旋风一样刮进来后,看见满桌子的奢侈品,咋舌,“方芜,你抢银行了?”
庄虞悠悠道,“你还没看见丫点菜时那挥斥方遒的小样儿,抢银行的哪有他豪爽?”
方芜敲敲盘子,“我请你吃饭就不错了,别阴阳怪气!”
陆离一扭屁股挤在方芜腿上,“我说,你受啥刺激了?昨晚才春风一度吧,你现在吃这些东西不怕难受?”
“嗯?哪儿会难受?”曹萌凑过来,“陆教授,做完之后会难受咩?”
方芜一脚把他踢开,“给我蹲墙角去!”
曹萌立马举着双手蹲回墙角,仍不忘拉拉秦风的衣角,小声问,“大风,那个……是不是有什么要注意的啊,我觉得方芜今天脸色很差……”
秦风鄙视地看着蹲墙角的人,“你不也知道自己是渣么?管这么多做什么,专心做你的渣就成了。”
曹萌翻白眼,“有你这样做朋友的?”
“嘿!”秦风嗤笑,“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哈,我三代良民根正苗红玉树临风行侠仗义,怎么会跟你这种人是朋友?”
曹萌嗷地一声跳起来,开扑,“秦风我操你大爷的,我们同床共枕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他妈眼睛是瘸的?”
秦风没有防备,被扑得一个踉跄,拽着陆离才没有摔倒。
方芜眼神一凛,抄起筷子刷得扔过去,擦着曹萌耳尖飞过,飙起一线血珠。
曹萌立马老实了,捂着耳朵蹲了下去,可怜巴巴望向方芜,“好疼……”
方芜云淡风轻,“你太吵了,滚出去罚站。”
“亲耐的……”
“滚!”
曹萌求救地望向众人。
陆离挤在方芜腿上,假装对一只东方虾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秦风凑在陆离身边俯首帖耳做忠犬状。
庄虞在孜孜不倦地教导安保如何挑出海螺里的苦胆,安保学意盎然。
“……我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屁孩……”曹萌耷拉着耳朵,一步三回头地挪出包间。
“等等。”方芜突然提高声音。
曹萌立马蹿回来,天真烂漫地摇头摆尾,“还是亲耐的疼我……”
方芜和颜悦色地丢过一盘虾壳,“拿去吃吧,别浪费了。”
“你们都是坏人!!!”曹萌泪奔。
陆离心安理得地吃着秦风剥的虾,斜眼看向方芜,“你抽什么风呐?有你这么喜欢人的么?”
方芜反问,“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他了?”
庄虞大惊小怪,“哎哟原来还有比陆离更不要脸的人呐?我说方芜,我可是听人说是你把人家小孩灌醉了拖到床上强奸了一百遍啊一百遍,现在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真是木有人性。”
方芜瞪向陆离,“你乱造什么谣?”
陆离鼓个可爱的包子脸,嗲声,“人家只是小小地发散了一下下嘛,要知道艺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
秦风好笑地戳他的腮帮,“你啊,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