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囧了,“方芜应该没这么背吧,真要跟这人对眼了可是一辈子的事儿,不成,我得打个电话跟他说说。”
秦风按住他,“别啊,个人有个人的路要走,你管不了的。”
陆离冷哼,“要是那小混蛋胆敢作贱了方芜,我绝对天涯海角追杀他。”
秦风冒了冷汗,“……这么说太早了点儿吧。”
陆离手指勾起秦风的下巴,仔细端详着,“真是一张俊若天神的脸啊,这样的宝贝怎么就让我得到了呢?”
秦风黑线,顺杆往上爬,咧着嘴笑得一脸纯良,“我们商量个事儿……”
“不行!”陆离大手一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小算盘,我带本科生去天目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你给我老老实实跟着何仙姑他们去大别山,研究生的野外实践不同于本科生,是真正要学东西的,别老想着跟我一起。”
秦风耷拉下来,“这一去要半个月,我不想跟你分开。”
陆离抱住他的脸,亲了一下,“乖,就半个月而已,等我给你带天目山的特产。”
秦风的嘴唇亲昵地在陆离脸上滑吻,手不自觉地钻进了陆离的衬衫中,“我不要什么特产,我只要你。”
陆离眉头微蹙,一手揽住他的脖子,一手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吃吃地笑,“摸这里……嗯……你这小坏蛋,大白天就……”
秦风凶猛地把他扑倒,顺手拉上了窗帘,房间光线顿时黯淡下来,轻笑,“这样就天黑了。”
天色渐晚,窗外掠过一群倦鸟,窗帘紧闭的房中断断续续传出破碎的声音。
秦风双手扣住陆离精致的胯部有力抽插,俯身去舔舐他微张的嘴唇。
陆离微微扬起头,承受着他下面的猛烈冲撞和上面温柔的亲吻,双重的快感与征服让他迷恋,如同一头将脑袋扎进了水中,迷恋上了柔软而绵长的窒息感。
秦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
他抓着对方的胳膊,上面有黏腻的细汗,他说:秦风,秦风,你是秦风……
“秦风是谁?”
“是……嗯啊……”
“是谁?”秦风下身动作加快,有了轻微的惩戒意味。
陆离顿时指甲扎进了他的皮肤,有暗红的血珠渗了出来。
秦风叹息,俯身亲吻他,灵巧的舌尖淫艳地游走,他放缓了抽弄的速度,疼惜地抚摸着对方布满细汗的脸颊,温柔地说,“是你的男人,陆离,秦风是你的男人,告诉我。”
陆离半睁着迷离的眼睛,眼前年轻的恋人英俊得令人想要窒息,他说,“是我的男人,秦风、秦风是我的男人……”
“是的,你要记住……”秦风微笑着再度噙住了他的嘴唇。
唇舌纠缠的极妙快感令陆离快速失守,尖鸣一声,泄了出来。
夕阳的余晖钻过窗帘间隙,洋洋洒洒地铺在陆离瞬间失神的脸上,一层柔和的细汗如同瓷光一般,美得不可方物。
秦风满足地看着身下淫艳地享受着自己侵犯的男人,舔舔他的鼻尖,低吼着攀上了高峰。
出发日,本科生比研究生走得要早,陆离手里拎着电脑站在大巴旁,看秦风挥汗如雨地帮他放箱子、占位子,心里有巨大的满足感升腾。
“啧啧,真是贤惠啊,”何璧带着促狭的笑容走过来,略带惋惜地感慨,“这样优秀的孩子,真不舍得交到你的手里,让我总有一种将小绵羊洗白白送到大灰狼嘴边一样的感觉。”
陆离额头冒个加号,“你过虑了,扒开那羊皮看看,其实那里边是匹狼。”
何璧眼光沿着他的脖子一路滑下,落在脐下三寸的地方,露出个下流的笑容,“这么说……”
“喂!”陆离暴跳,“你在看哪里!”
何璧拍拍他的肩膀,“学生都在看着哦,陆教授注意形象嘛。”
陆离铁青着脸,咬牙切齿,“跟梁秋处久了,圣母也能变成流氓。”
何璧云淡风轻地吐出一句,“我迟早有一天能狠下心阉了那老混蛋!”
“咦?”陆离幸灾乐祸地咧嘴笑,“他又处处留情了?”
何璧斜眼看他,“看样子你还怪感兴趣的……”
陆离立马立正稍息做无比正直状,“作为一名成熟冷静对配偶忠诚的男人,我对任何背信弃义始乱终弃勾搭成奸的人和事都致以最恶毒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