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庄虞白他一眼,“你俩为啥吵架啊?他不给你上?”
陆离推他大脸,“你当我是你?”
庄虞嘿嘿地鬼笑,眼神下流地在他上三路下三路打量,摸摸下巴,“既然不是这个原因,那肯定就是……”他神秘地凑过来,压低声音,“你松了,满足不了人家血气方刚的青年才俊了。”
陆离一巴掌拍走他,“去你的!你才松了呢!”
庄虞大言不惭,“那要让你失望,最近安保不能做剧烈活动,我紧得很呐。”
陆离捏一下他的屁股,“要不我给你松松?”
庄虞贴近他的脸,阴森森地笑道,“我借你个胆子,你敢?”
“得嘞!”陆离大笑,“你借我仨胆子,我也不敢,就你那狠劲儿,我怕我变成第二个吴长治。”
“他贪污受贿,又私藏枪支,出了医院就得去坐牢,”庄虞冷笑,“我那一枪就是打死他,也只能判个正当防卫。”
陆离道,“你就当积点阴德,安保伤势怎么样?”
正好安保打完针走过来,庄虞轻柔地拍拍他的肩膀,“这小子的生命力跟野草似的,恢复得很好。”
安保腼腆地笑笑,握住庄虞的手。
陆离羡慕地看着面前相互扶持的两个人,突然做了一个令秦风后悔终生的决定——
第65章 冲动是魔鬼
做何璧的研究生,有一个非常艰巨的任务就是为何大老板的遗传学课题捉昆虫,夕阳西下,秦风拎着累累硕果回到营地,正坐在一张矮凳上解绑腿,何璧走过来。
“秦风,你和陆离吵架了?”
秦风惊讶抬头,“没有啊,为什么这样说?”
何璧看着他似笑非笑,“本来这次的考察你是没有报名的,却突然决定要跟过来,难道不是和陆离闹矛盾了么?”
秦风垂下眼睛,低声道,“老板,你知道萧慎么?”
何璧一愣,“萧慎?”
“陆离的前男友,他回来了,”秦风闷声,将解下来的绑腿扔到水盆里,手指轻轻按摩着因长时间行走而酸胀的小腿。
“我知道他,当年就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何璧了然地笑,“你见到了他,觉得了自卑,于是退缩?”
秦风坐在矮凳上,目光深邃地望向远处高远的天空,“我想让陆离来选择,我要让他明白他没我不行!”
“哈?你不怕他选了萧慎?”
“那不可能,”秦风胸有成竹,“他被萧慎伤了一次,便不会再被他伤第二次,这一点我是清楚的。”
何璧半躺在他旁边一张藤椅上,慢慢道,“秦风,你是不是对自己太过自信了?”
“嗯?什么意思?”
“你要知道,陆离今年三十二岁,他生命中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爱着萧慎的,就算现在已经不爱,可这种割舍是无法断绝的,特别是这个男人还和他保持了八年的性爱关系。”
秦风刷地站了起来,惊慌,“你的意思是……他、他会选萧慎?”
何璧点点头,“你想玩一个欲擒故纵的游戏,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若没有万全的把握,当年诸葛亮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七放孟获?秦风,人,不该打没有把握的战役。”
秦风跌坐在矮凳上,沮丧,“难道说,我是亲手将陆离推到了萧慎的怀里?”
何璧笑笑,掏出车钥匙,“现在送你去机场,还赶得上明早的飞机。”
秦风在机场里拨了陆离的手机,无人接听,再拨家里的座机,无人接听,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拨了方芜的手机,刚响两声就被挂断,秦风看看已经被自己捂得温热的手机,满腹疑惑,又打给曹萌。
“哎哟,我说刚刚怎么有喜鹊在家门口叽叽喳喳,原来渣攻先生您老人家想起我来了……”还没听清曹萌阴阳怪气地说些什么,手机就莫名其妙挂断了。
秦风被损地一头雾水,心想这孙子又整什么幺蛾子。
不到五分钟,曹萌的电话又打进来了,秦风心情已经十分恶劣,接起来恶声恶气地问,“你丫刚才掉厕所了?怎么说话阴阳怪气还挂我电话?”
曹萌火起,“你大爷的,老子鬼鬼祟祟地躲厕所里给你通风报信,你丫居然咒我掉厕所?”
“什么通风报信?”
“哼,你在西双版纳快活呢,不知道家出大事儿了吧?”曹萌哼哼,神秘地说,“我告儿你,你好好快活吧,等你快活完了,回来老婆都冠别人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