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的舌头有极小的肉刺,舔得殷勤酥酥麻麻地,疼爱地搂过小媚娃,吧唧亲了一口。
“你疯了!!!”路雄大怒,“有老子在旁边你居然亲一只猫???”
殷勤淡定地说,“疯的是你吧,竟然跟小媚娃争宠。”
路雄:“虽然它只是一只猫,但我不允许你和我之外的任何人有……”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殷勤把小媚娃掀翻,用指腹揉着下面的小绒球,美滋滋道,“你怎么能跟小媚娃比?他可是我的心肝儿……哦哦小宝贝儿,爸爸给你揉一揉,小鸡鸡变成大鸡鸡……喵喵~~”
小媚娃狂甩尾巴,抓狂地喵喵喵。
路雄几乎要崩溃:自作孽,不可活啊啊啊啊!
殷勤一个没按住,小猫立刻蹿上殷勤的后背,接着抓住路雄的衣服灵巧地爬上他肩头,抬起爪子摸摸他板寸的头发,一跃而起,落在路雄头发上,满意地窝下来,摆出一个非常YD的姿势,委屈地舔着自己的小绒球。
路雄怕摔着它,不敢动弹,伸手拍拍它的后腿,“嗨,小东西,下来。”
小媚娃缩回后腿,乌龟一样地趴在他头顶,像爱极了他的头发,死死扒住就是不下来,路雄被它抓得头皮生疼,挫败地嘟囔,“真是物似主人型,它跟你一样无赖。”
殷勤满脸慈爱地看着小媚娃,“当然,它是我儿子。”
“嘿,儿子,”路雄抬手摸摸小猫柔软的皮毛,“去你妈旁边儿趴着,老爸脑袋很金贵的。”
殷勤瞬间变脸:“滚!”
房门响了两声,路雄顶着小猫往门外走,“应该是夜宵送来了。”
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在床边一一掀开盖子,南瓜粥、腌萝卜、炖鸡蛋、芹菜肉丝、清炖排骨,殷勤被勾起了馋虫,慢慢坐起来,抓过腰枕放在身后,“大熊,端水过来我洗洗手。”
路雄拿了条湿毛巾过来给他细细擦过手指,摆好床上的小餐桌。
服务员刚把清粥小菜都盛好,只听砰地一声闷响,小媚娃重心不稳,直直地落在炖鸡蛋中,吓得一声尖喵,奋力蹿了出来,一桌菜被它搅了个稀巴烂。
“我靠!它是不想混了!”殷勤抹一把脸上的鸡蛋,怒吼,“路雄!抓住那小东西!老子要阉了他!!!”
小媚娃咻的钻进柜子底,露出两只眼睛,喵喵叫两声死活不出来了。
路雄好声好气地让服务员收拾残局,然后去厨房再做一份,把殷勤剥干净,扛去浴室,小媚娃这次犯大错了,它踹翻盘子,溅了它猫爹一头一脸,算是挠了他的逆鳞。
还是大熊蜀黍人好啊,不但没有喊打喊杀,还在功德簿上为它郑重地记下一笔:制造爹娘裸裎相对的机会,孝心感天动地,死而后已!
殷勤顶着一头鸡蛋花坐在浴桶的小木凳上,路雄用莲蓬头帮他冲着头发,“低头闭眼,别让水进眼睛里。”
“废话,我当然知道闭眼!”殷勤瓮声瓮气,他的心情极度恶劣。
路雄的心情却一路飘红,生活无比美好,哦也!将炖蛋都冲下去,欢快地涂上洗发水,揉搓着手底的泡泡,路雄忍不住笑眯了眼睛,小鸟儿的脑袋真好玩,哦也!
“你他妈傻笑什么?”殷勤大怒,“别以为我低着头就听不见!”
路雄认真地说,“怎么能叫傻笑呢?我明明是非常理智清醒地笑,嘿嘿,小鸟儿,你看咱们这小日子过得多美,别再傲娇了,跟了我吧。”
殷勤低着头没说话,过了半天,低声嘟囔一句,“现在瞧着是挺美,可谁知道能美几天呢……”
水声太大,路雄没有听见,还美滋滋地傻乐着。
短发很容易冲洗干净,路雄抓过干发巾给他揉着头发,殷勤抬眼,看到路雄的背心前襟溅湿,清晰地勾勒出结实的胸腹肌,他弯腰站在浴桶外面,腰胯正对着自己的脸,浓烈的征服气息扑面而来。
殷勤舔了舔嘴唇,白天看到的那个壮男浮上脑海,他不禁在心里思量,路雄的老二跟壮男比起来,应该会只大不小,还比他好看。
“想什么呢?”路雄弹一下他的脑门。
殷勤倏地回过神来,“啊?”
路雄有些好笑,“我说,你的腰恢复得这么慢,下个星期的性文化节还怎么参加?”
“哦,N城第一年举办性文化节,不参加就太遗憾了,我必须要去,就算坐着轮椅也要去,”殷勤坚定地说,“人家主办方还请我当嘉宾呢,我得登台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