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纪白脖子上有几块吻痕,谢纪白是不知道的,他也并没有太在意,只是伸手摸了摸,然后就将衬衫扣子系好了。
然而穿好了衣服,谢纪白也完全不想打开卧室门……
真是太尴尬了。
谢纪白一直盯着手表瞧,时间终于要不够了,他这才打开了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唐信已经做好了饭,不过没有催促他,只是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正在看。听到有开门的声音就抬起了头来,看着谢纪白走出卧室门。
谢纪白觉得很尴尬,但是唐信脸上全是微笑,和他的表情一点也不一样。
谢纪白想要去浴/室,他感觉到唐信的目光正追随着自己,让他非常的不自然。
唐信的那种目光……
实在不好形容,就好像……
谢纪白觉得,就好像自己仍然没有穿衣服一样,特别的富有深意!
谢纪白尽量无视掉唐信暧昧的目光,去浴/室里洗漱了。
在洗漱的时候,谢纪白终于发现了脖子上的吻痕。解/开衣领扣子仔细一瞧,竟然两边的侧颈上全都是,一共有六块,还挺对称的。
谢纪白彻底懵了,他虽然没有什么感情生活,不过他已经是成年人了,自然不会以为这些是蚊子咬的包,这一看就是吻痕!如假包换。
谢纪白愣住了,脑子里一片浆糊。
首先,自己今天早上没穿衣服。
没穿衣服和唐信睡在一起。
不只是睡在一起,自己的脖子上还有很多的吻痕。
所以吻痕是谁留下来,不用脑子想都能猜到了。
谢纪白感觉好像被人打了一闷棍,彻底懵了,昨天晚上他和唐信都做了什么?谢纪白感觉一点印象也没有。
谢纪白浑浑噩噩的,等他出来的时候,时间都快来不及了,两个人急匆匆的吃完了早点,碗筷来不及洗,就先放到了厨房去。
“小白,你的身/体没事吧?”唐信问。
虽然谢纪白今天的气色看起来的确是没什么事了,不过昨天突然昏倒在浴/室里,还是挺吓人的。
谢纪白本来就很茫然,说:“有什么事?”
唐信说:“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身/体?不舒服?
谢纪白心脏开始腾腾的猛跳,他刚才一直魂不守舍的回忆着做完和唐信到底做了什么,结果唐信现在问他身/体是不是不舒服……
谢纪白瞬间就想歪了。
唐信艰难脸色不太好,说:“真有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我去药店给你买些药来。”
谢纪白脑子里开始嗡嗡乱叫了。
唐信哪知道谢纪白在想什么,昨天晚上虽然各种条件都很完美,但是谢纪白昏过去了,唐信觉得自己再禽/兽,也不能对病人出手,所以只是忍耐的亲了亲谢纪白,其他的事情并没有做。
而谢纪白还以为两个人什么都做了……
唐信如果知道谢纪白怎么想的,估计会觉得冤枉死了。
时间实在是不够了,唐信和谢纪白终于从家里出去了,往警探局赶过去。
他们到警探局的时候,陈万霆和陈艳彩都在了,刘致辉和秦续去了苏绢晓的家里守着。
陈艳彩特别困的样子,连连打哈欠,手边还放着一杯黑咖啡,飘散着浓郁的苦味儿。
谢纪白和唐信走进来,陈万霆就说:“小白,你昨天晚上也没睡好?”
谢纪白一愣,说:“还……好吧。”
他现在觉得自己精神过敏,提起昨天晚上,他就一个激灵。
陈万霆听谢纪白说话吞吞吐吐的,觉得有点不对劲儿,目光瞪了一眼走在谢纪白后面的唐信。
唐信表示自己挺无辜的,并没有做什么。
谢纪白咳嗽了一声,说:“昨天晚上,苏小/姐那边有什么事情吗?”
陈艳彩说:“没什么事儿,连个鬼影都没有见着。”
昨天陈艳彩和艾队一起守在苏绢晓和梁芷那里。苏绢晓家里房子多,有很多客房可以住,不过陈艳彩说自己躺一楼沙发就行了,这样有事情她也好早点发现。
结果艾队非要跟她一起挤沙发,这么点的小沙发,一个人都伸不开腿,更别说两个人了。
所以陈艳彩只好跟艾队一起坐在沙发上聊天,艾队扯了一晚上,天南地北的。陈艳彩发现,自己一听艾队说话就犯困,困得她要死。好在一晚上什么都没发生,很快就熬过去了。
陈万霆说:“要不你先回家去睡一觉,下午再过来。”
“不用不用。”陈艳彩摆手,说:“这就是小意思,想当年我大学的视乎,通宵好几晚都一点事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