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在比较繁华的区域,都有一些发小广告和宣/传/单的人,有行人走过来,他们就会第一张宣/传/单过去。那张乌鸦名片就是这么落到沈先生手里的。
沈先生拿到名片看了看,还以为是什么新开的餐厅或者游泳馆,没想到是一个俱/乐/部。名片正面写着电/话和地址,翻过去背面,就是一张乌鸦图案了。
沈先生说:“我只记得那个俱/乐/部是在C城了,其他上面写了什么实在是不记得,上面的确有电/话号码,但是我没打过,也记不得了。倒是背面的乌鸦图案,虽然我只是看了一眼,但是记忆特别的深刻,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一股压抑感。”
沈先生怕他们不信,赶紧又继续说:“你们别不信,我说的都是真话。我一个月工/资根本没几千块钱,住房吃饭都快不够了,哪有闲钱去加入那样子的俱/乐/部。”
谢纪白眉头不展,唐信也是。
他们现在只知道一个乌鸦俱/乐/部,其余什么也不知道了,陈艳彩那边也查不出来,完全没办法继续下去,难道这条线索也就这么断掉了?
沈先生忽然说:“对,对了。我虽然不记得名片正面都写了什么,不过我记得那个俱/乐/部的名字。”
谢纪白一愣,唐信立刻说道:“叫什么名字?”
沈先生说那张乌鸦名片正面有俱/乐/部名字,俱/乐/部地址和电/话,还有一行像是简介一样的小字,就是俱/乐/部宗旨,他只记得什么寻求刺/激一类的话。
还有就是,沈先生隐约记得俱/乐/部的名字。
“叫……我记得好像是叫做,灰度。”沈先生说:“我记不太清楚了,应该是差不多的这两个字,或者是三个字?”
灰度……
这两个字代/表了什么,是不是俱/乐/部真正的名字,谢纪白和唐信不知道,但是他们现在又有了一条可以查下去的线索了。
沈先生说自己没得可说了,但是他不想走,他怕死,要警探保护他,所以坚持要留下来,住在警探局里才觉得安全,这事情就由陈万霆来处理了。
唐信和谢纪白从审讯室出来,立刻将得到的消息告诉陈艳彩,让她查找一个关于“灰度”的俱/乐/部。
他们之前一直围绕着乌鸦来寻找那个俱/乐/部,根本一无所获,原来这个俱/乐/部的名字和乌鸦并没有什么关系。
陈艳彩立刻搜索,睁大眼睛说:“真的有这么一个俱/乐/部,就在C城市中心,但是有点像私人会所,必须有介绍人才能进去,管理的比较严格。看坐落位置,应该是个很有逼格的地方啊。”
唐信皱眉,说:“这不对劲儿。”
陈艳彩问:“怎么了?”
谢纪白说:“这么高档的俱/乐/部,为什么会在马路上发宣/传的名片?不是需要介绍人才能进去吗?而且C城的俱/乐/部,竟然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发名片宣/传,反而没有在C城宣/传。”
的确如此,唐信也察觉到了,难道是沈先生说了谎?
只是他们再次询问沈先生的时候,沈先生还是很肯定的说就是在马路上拿到名片的,他当时都没有注意发名片的人的脸,只是急匆匆的路过,顺手接了就走了。
那个地方是他上班的必经之地,他也就那么一次见过那个发名片的人,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事情变得奇怪起来,谢纪白忍不住说:“难道是有人特意给了沈先生一张名片?”
“他的用意在什么?”唐信说。
虽然是这么问,不过看到如今的结果,唐信不得不想到,或许那个给沈先生名片的人和灰色风衣的男人有关,他的最终目的就是吕小/姐。
“不管怎么样,我们要对这家俱/乐/部进行调/查了。”谢纪白说。
陈艳彩先调/查了一下这家俱/乐/部,查到的资料不多,这家俱/乐/部没有公布什么宗旨,而且看起来规模并不大,在网上也没有宣/传什么。俱/乐/部的图标也不是什么乌鸦,而是一块灰色的涂鸦,就像用画笔随便涂抹了一笔一样,看起来没什么规矩似的。
陈艳彩查了好半天,说:“查不到什么东西,就查到了几个会员的资料。”
陈艳彩把仅有的资料拿给他们看,有三个会员资料,一个是诗人,一个是科学家,另外一个和吕小/姐有点像,不过是个男人,是个富二代。三个人都是小有身份,而且家底比较丰富的人,看起来就是闲钱很多。他们加入俱/乐/部的时间不同,居住的地点也不同,大江南北的,并不在一个城市,而且也都不在C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