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在杨彬听到裴安之的自我介绍而停下全部动作的时候,白秋觉得他好像在裴安之脸上找到了那么一丝丝的,呃,遗憾?就仿佛他巴不得他的威胁对象不惧威胁似的……
然后白秋想,尼桑,原来你还有这么变态的一面,捂脸。
(正常人的关心角度都不会仅仅是这个吧?= =好比,难道乃就不应该想想为什么乃的尼桑会在来看你的时候都随身装着枪这种不是特别适宜出现的武器吗?……)
作者有话要说:也不知道对于白秋对着裴安之哭的那段表达清楚某要表达的意思没。
事实上裴安之其实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但是他却做到了成功的治愈。因为我们有的时候很难过,很憋屈,我们回家之后会对父母抱怨,或者有时候选择去和很亲密值得信任的朋友抱怨,仅仅是一种发泄,我们不要要求对方帮我们去做什么,又或者报复什么的,只是想要有一个人知道,知道自己的这种很压抑的负面感情。
然后,说出来就好了,就舒服了很多。满足了一种倾诉欲望,当然,这种倾诉不是单纯意义上的讲话,而是,唔,一种宣泄。
白秋并不需要裴安之为他做什么,他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他能够独自去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好吧,也许他以前其实处理的并不算是好的,但是他也还是会希望能够自己去解决,这才是男人。
至于白秋哭的这个设定,唔,某其实挺怕写的雷了。但是其实某觉得哭泣也是一种很好的发泄方式,不是因为他是个男人就不能哭了,也不是他哭了他就不再是个爷们。事实上,某以前看过一个科学调查,里面说女人之所以比男人长寿,其实很重要的一点是女人时常会哭泣来排遣压力、委屈等一系列负面情绪,不会憋屈住自己,而男性则很少哭……
希望亲们能够喜欢某关于这段这样的处理方式=-=如果某写的不好,也请直接告知某,欢迎讨论,某一定努力改正某的不足
顺便= =某果然还是没能把白父白母写出来……擦!
第29章
“让我们长话短说吧,杨先生。”这个称呼是裴安之给予白秋的灵感,“我们已经分手了,在四年多以前,还记得吗?我希望您能记住的也就是这一句话,没别的了。”
然后白秋示意裴安之放开杨彬,既然杨彬对裴安之并不是有什么蓄意谋杀的恶意,而该说的也都已经说了,他们就不应该再继续表现的那么简单粗暴黑社会了。毕竟大家都是文明人,幸好这是在没有人来的停车位这里,否则那乐子可就大了。
杨彬在站起来之后,却依旧没有吸取教训似的去强硬的想要将白秋搂入怀里:“我……我,秋,我不是再故意怀疑你什么,我只是被嫉妒的气昏头了。相信我,秋,我爱你啊……这些年来我一刻都没有忘记过你。我以为我的离开只是对我们彼此的一种考验。”
“那还真是抱歉啊,以后记得不要去考验人,因为人是经不起考验的。”白秋冷着脸,在没有借助裴安之的帮助下狠狠的推开了杨彬,那一刻白秋才知道原来人的潜力可以这么厉害。
“我以为我是你的爱人。”杨彬继续深情着。
“真遗憾,你不是。”白秋摇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杨彬,“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我刚刚说的话。那么,我们来换一种说法,我大姐告诉我说,能够说出来的委屈,那就算不得委屈;能够抢走的爱人,那就不是爱人!”
所以在面对裴安之的时候,白秋也仅仅是哭泣,却并没有对他解释原因。因为他的委屈需要他自己帮忙找回场子,不是依靠任何人,他最近才明白这个道理。而他之所以对裴安之哭,是因为他想要有人能够知道他的那种委屈的感觉,并借此得到来自家人的关心,而不是去解释清楚委屈的原因,却依靠别的力量扶住自己。
很显然的,裴安之也是明白这个理的,所以从始至终他只是陪伴,却没有多问。只能说,有裴安之这么一个哥哥,白秋表示那是他生命中最大的奇迹。
“你果然还是在意当年的事情!我早就对你说过了,那个女人她什么都不是的。”杨彬已经进入了一个固执的思维怪圈,而在这个怪圈里他只能听到并理解自己原有的想法,至于别人的,真抱歉,信号不在服务区。
“她是你合法的妻子。”白秋很冷静的对杨彬说。
“可是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杨彬着急的辩解。
“但你背叛的事实已经造成。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昨天才和我说毕业之后要一起去A国登记结婚的男友第二天转脸就去娶了别人!杨彬,我是在意当年的事情,而且是很在意的,在意到不行。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我在意,我们之间就绝不可能在一起;等我释怀了,你觉得我可能给造成我这么在意的罪魁祸首第二次的机会吗?”白秋勾起一边的唇角,摆出一个讽刺的弧度,冷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