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梅之:“……”
应寒枝:“……”
咣当一声关门声后,两个人都回过神来了。
阮梅之顿时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他不知道贾仁鹿擅自脑补了些什么,不过直觉告诉他,那一定不是什么健康的事,毕竟就连他自己也觉得此时他和应寒枝的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
但是他还能说什么呢?抓住贾仁鹿的手说他和应寒枝是清白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不是欲盖弥彰吗!
被贾仁鹿这么一吓,阮梅之顿时冷静了下来,再加上此时冷风一吹,他立刻感觉双腿间冰冰凉凉的,整个人忍不住微微一颤。
阮梅之终于想起了他此时尴尬的状态,他立刻夹紧了双腿,尴尬地向应寒枝道别:“那个……我先回去了……”
应寒枝低头看着阮梅之,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沉默了片刻之后,淡淡开口:“……我等你。”
此时应寒枝的语气和眼神差点让阮梅之产生了一种应寒枝已经等他等了十几年的错觉。
不过阮梅之也只是恍惚了一瞬,便回过神来了。
阮梅之回到房间之后,便对上了贾仁鹿一脸想八卦却又不敢八卦,欲言又止的表情。
贾仁鹿不敢八卦,阮梅之也没什么心情向他解释,他自己现在都剪不断理还乱呢,他在贾仁鹿好奇的小眼神中淡定地走向了浴室,然后关上了浴室门。
换下了那条湿漉漉的内裤,阮梅之心不在焉地搓了两把内裤,便开始刷牙洗脸。
刷牙的时候,他不可避免地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的青年五官清秀,皮肤白皙,唇红齿白,看着就像是个二十出头刚刚毕业没多久的年轻大学生……毫无疑问,他的长相是他经常招惹咸猪手的重要原因。
放在普通人里,他的长相也许算是出色,不过他相信对于应寒枝而言,他的长相估计算不上什么,而除了长相之外,他似乎也没有什么能够吸引应寒枝的地方了。
阮梅之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所以他完全想不明白应寒枝到底为什么会对他感兴趣。
他冷静地把自己剖析了一遍,然后冷静地得出结论……最后他茫然地陷入了疑惑之中。
等阮梅之从浴室出来,他再一次对上了贾仁鹿八卦的小眼神,但他故意装作没看见,继续淡定地换衣服。
贾仁鹿又等了几分钟,终于忍耐不住开口问:“之之,你和应总……”
阮梅之装傻:“嗯?”
贾仁鹿犹豫:“你们……你……”
阮梅之继续装傻:“啊?”
贾仁鹿终于一咬牙问了出来:“你一定不是自愿的吧?他潜规则你?”
阮梅之顿时一愣,他回过神来后,顿时有点哭笑不得:“你怎么不说是我勾引他呢?”贾仁鹿到底是什么破眼神?应寒枝还需要潜规则他这种小员工吗?总裁大人手一挥大概就会有成千上万的小员工前仆后继地扑倒在他的西装裤下吧?
贾仁鹿一脸纠结:“可是我刚刚看到是他在强迫你啊……”
阮梅之则了贾仁鹿一眼:“那你刚才怎么不帮我?还掉头就跑?”
贾仁鹿犹犹豫豫地说:“因为……我看你刚才好像挺享受的啊……”
阮梅之:“……”
他刚才很享受?
那怎么可能!
贾仁鹿继续犹犹豫豫地说:“我看他把你按在墙上一副要霸王硬上弓的样子,还以为他要强迫你,可是你又一脸享受,然后我也搞不懂了,潜规则变成你情我愿?强上变成和奸?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梅之顿了一会儿,才翻了个白眼:“你别瞎脑补了,我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然后被咱们总裁大人扶了一把而已,你想象力那么丰富你怎么不去写小说呢?”
贾仁鹿哼了一声:“你编,你继续编,你骗三岁小孩呢!我看你们绝对有一腿!”
阮梅之耸了耸肩:“你爱信不信,我去吃早饭了。”
贾仁鹿认定阮梅之绝逼是心虚了,要不然阮梅之不可能落荒而逃,他点了点头,就在此时,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如果阮梅之真的是应总的小情儿,而他刚刚不小心撞破了他俩的jq……那他以后在公司里的处境不是很危险?
于是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贾仁鹿在公司里都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阮梅之来到餐厅的时候,杂志社的妹子们已经在来齐了,正兴致勃勃地聊着一会儿要去哪里玩,他刚刚走到餐厅,就被妹子们召唤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