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封没有接仁莫湾手中的水杯,而是突然露齿一笑,就像窗子外那明媚的阳光一般灿烂,深深地吸引了仁莫湾的视线。
“阿嚏~”口水随着滕子封的这一个喷嚏喷到了仁莫湾的脸上。
“你这个倒霉的孩子,给我端正态度!”靠的,这崽子一准是故意的,故意往他脸上喷口水。
“别动~”滕子封轻吐气息,缓缓伸手摸上了仁莫湾的脸,小男人有些受宠若惊,不,不对,这种感觉说不好,滕子封不符合年龄的柔情似水要仁莫湾特空虚,更加迫切的想要找到自己生命中的白马王子,暗自咬牙,特么待会就上坛子里逛逛,丫的今晚就出去约会,妈的,他已经等不下去了,啊~~~~他要全面撒网,重点选拔!!!!!
儿子指腹的温度令仁莫湾不适,不适难受的不适而是太过舒服造成的不适,仁莫湾心中鄙夷自己的欲求不满,竟然都饥渴到被自己的儿子摸摸脸蛋、擦擦唇角就起了反应,难道他堂堂车见车载花见花开的绝世小Gay就要饥不择食了吗?
“好了,擦干净了。”滕子封露齿一笑,阳光的一面与仁莫湾心中阴暗的一面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仁莫湾只觉得有些自惭形秽,根本不敢直视滕子封那双澄澈的眸子。
“小爸爸?”滕子封瞧着仁莫湾有些心不在焉,便张嘴关切的唤道,仁莫湾没回,滕子封想了想改变了称呼:“老东西?”
还是这称呼好使,仁莫湾回神,冲着滕子封龇牙咧嘴:“你这小混蛋,再敢管老子叫老东西试试看,哼!赶快把药吃了。”凶完,仁莫湾一溜烟的逃离了厨房,实在受不了于滕子封待在一起的气压,要他总心猿意马。
为仁莫湾做过了爱心早餐后,滕子封迅速的换好衣服开着仁莫湾的小车上学去了,丫的,时过境迁,从最初的仁莫湾驾车接送小鬼头上下学,都特么的变成了现在由小鬼头驾车上下学,他要有事来接他了,妈的。
说是说,仁莫湾这厮还是乖乖的在家待了一天,他妈的今儿论坛上跟特么太平间似的安静,连个鬼影都没有,也不知道之前那些腻在网络上的极品们都干毛毛去了。
这厮一点人样都没有,就别说爹样了,明明在家什么事都没有,照顾照顾他那快要黄摊子的爱情咨询和分手代理公司,搜罗搜罗最新时尚元素,看看封面模特的一些作品,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其实啥事都没有,那他也不做饭,就干等着滕子封放学回来给他现做晚饭,纯属被惯的。
裸体站在仁莫湾床头的滕子封吹了一夜的空调,早上起来还是染了小风寒,以至于到了晚上放学回来变成了咳嗽。
初尝情欲滋味的小骚年现在更恋家,恨不得下午逃课回家去陪着仁莫湾,在学校一待就是一大天,滕子封显得坐立不安。
这不,才一进家门,滕子封就迫不及待的冲进厨房去给仁莫湾做晚饭,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每年滕子封只有一天做爷的机会,就是他十一月一号生日的时候。
仁莫湾是真的木有想到滕子封会这般倔强,爷俩吃过晚饭后各自忙了一会自己手头上的事情,然后是洗澡睡觉,结果滕子封洗完澡后又特么来到他的卧室床前站着,还特么的啥也不穿,仁莫湾直接炸毛,从床上翻身而起吼道:“你这孩子是怎么回事?非强是不是?赶快回你屋睡觉去。”
滕子封沉默不语,直勾勾的瞅着浴袍松散而露出白巧克力色胸膛的仁莫湾。
“你到底回不回屋?别在这站着碍眼。”滕子封不听话,仁莫湾拿他也没辙,这孩子长得人高马大的,哪里是他能轻易驾驭了的,嘴巴凶归凶,仁莫湾心里还是担心滕子封的身子,刚才就瞧着他一个劲的咳嗽,这要是再吹一宿空调,明儿起来不得直接发烧?
滕子封还是不吱声,仁莫湾生气,躺床上就翻过身子背对着滕子封,倒霉的孩子,老子就不信了,看你还能不能再在老子床前站一宿,你特么冻发烧了,大不了老子照顾你。
滕子封没让仁莫湾失望,真的又在仁莫湾的床前又站了一宿,第二天也如这厮所料,滕子封直接发起了高烧,气的仁莫湾捶胸顿足的,简直不知道要怎么说滕子封好。
都病成这样了,挂着药水还不忘去厨房给仁莫湾做午餐,仁莫湾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到了晚上,就也没再说什么,算是默许了滕子封继续和他一个床睡觉,不过,这厮严重警告滕子封,睡觉可以,但必须要一人一床被。
呼~仁莫湾可算长吁一口气,他和滕子封置气,都特么两天没睡舒服了,这下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伸手跨过滕子封关了床头灯,然后脱掉身上的浴袍光溜溜地躺在自己的小被窝里,奶奶的,还是裸睡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