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瑟样,晚上回家爷好好和你素质一个。”林洛见这心里还惦记着那镯子的事,扯着秋天就往餐厅外走,着急忙慌的道:“不成,今儿要是翻不出来那镯子爷闹腾,这不是白回来一趟了吗?走,和爷找镯子去。”
林洛见带着秋天在林大忠的书房一顿闹腾,最后老头子没辙了,还是让阿福把那林家传家的镯子给林洛见送了去,这才把这匹闹腾的种马给送走。
秋天收下了那镯子,他一定要收下,心里装着事,即便哪一天他不能与林洛见天长地久了,起码身边还有这个镯子做念想,永远提醒着他曾经爱过,自己住在林洛见的心里过,这个镯子就是凭证,他是自私的,他不想被林洛见忘记,所以这镯子他要了,恬不知耻的收下了。
林大忠给了秋天一个月的时间离开林路径,七一党的生日都过了,老爷子也不见秋天动作,仍是幸福美满的和林洛见出双入对的,这不禁要林大忠气上心头,想不到这蹄子的主意还挺正,以为扒住了他儿子就万事大吉了吗?做梦!
对于秋天来说,林洛见忽然忙了起来,听男人说,老头子有意要林洛见接班,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和那面帮派里的事情都要林洛见忙,整天和林洛见形影不离的,秋天也多少知道点林家底子不太干净的事儿,尤其林洛见那堂兄林墨鹰叱咤黑道的一哥,这要林洛见想低调都低调不起来。
刨除林氏集团太子爷、富二代的头衔不说,林洛见这种马在道上也不一般,不说呼风唤雨也能撒豆成兵了,男人忙秋天自然能理解。
公司今天收购这个明天并购那个的,道上的事秋天不太了解,反正也是惊心动魄的,聚少离多的日子渐渐变得多了起来,这样也不错,小别胜新欢,省着那匹种马说快被他榨干了。
九点钟的裕华市灯火辉煌,夜晚的色彩浓重,整个城市都喧嚣起来,乌云遮住了明月,然而琉璃绚烂的灯依旧要这夜精彩绝伦。
有人按响了门铃,秋天大喜,那匹种马不是说明儿个的飞机回来吗?难道又是惊喜?
起初还有些担忧与忐忑,不过这都过了一个多月了,秋天也没见林大忠有什么动作,心里越发有侥幸的心里,没准老爷子大发慈悲不与他计较,就此成全了他和林洛见了呢。
门快速的被打开,门外的人简直出乎秋天的意料,是寒森,男人开门见山的说:“离开他,离开这里,和我们去美国。”
“……”寒森没有说什么,却要秋天受不了,他讨厌听到这些不好的话,他希望他与林洛见是被祝福的。
“心存侥幸?你觉得可能吗?”寒森永远是这样不拐弯抹角且强势的打击秋天,他与林洛见最大的区别就在这里,同样强势,同样霸道,可寒森远远不及林洛见的诙谐幽默甚至是臭无赖,同样是黄金鸟笼,秋天却心甘情愿钻入林洛见给他打造的,即使是梦也是最梦幻的。
“你滥交可以被忽略,你与林大忠上床也无所谓了,一个能与自己亲生父亲通奸的人你有什么脸面被邻家接受?你不要脸了可以,难道大家都不要脸了吗?你在自欺欺人给谁看?你不在乎,你认为林洛见呢?林洛见知道后会如何?他可以无视你与你生父媾和不代表他接受得了你这荡妇侍奉他们父子二人,睡完了爹再睡儿子,这种事情也就你能干得出。”
“说完了?”秋天的眼睛晶亮,披散着一头长发的男人勾唇淡笑,一派的云淡风轻,似乎一点都没被寒森的话打击到,挑挑眉:“那我不送了。”
“秋天,和我走,秋长风死后,我们已经把公司的主力集中转移到了欧美市场,很快就会全部转移过去。”寒森伸手挡在了大门前,郑重其事的在对秋天说。
“寒林才是我生父,莫不是你这亲叔叔还在惦记着你大侄儿的屁股?”林洛见把什么都告诉了他,可是他却没有把什么都告诉林洛见,他说不出,说不出他和他父亲上过床,更不知道曾经上床的那些达官贵人哪些是他们林家的亲戚。
寒森惊诧地瞪圆眼睛,一副如遭雷劈的模样,秋天嘴角的笑意更浓:“你来的晚了,我昨儿刚刚见过你哥,他这辈子都羞于见我了,你怎么还有脸站在这里?”
瞧着一脸错愕神情的寒森,秋天眉眼带着笑:“怎么?你不信?”秋天故意放柔动作的扯下一根头发塞进了寒森胸前西装的口袋里:“拿去,明儿叫你的家庭医师来给组个DNA验验,呵呵~你是我亲叔,我可真高兴,乱伦这种事可不是你这种绅士干得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