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的,有屁放?有事说?你很忙?爷看你是忙着挨操吧?一股子邪气上来,林洛见竟意外的知道自己还有妒忌这功能,卧槽的,什么事都有第一次,如果想着,种马先生猛地伸手扯住依靠在自家门边的浪蹄子就破门而入,还不忘最后用脚把门踹死。
“你他妈干嘛?”秋天大惊失色,不知道林洛见这货推他进屋要干嘛,他不想看见林洛见,除了那三个魔鬼,他从未跟任何一个男人睡过两次,眼前的林洛见已经破了例,所以他觉得他以后应该少与林洛见接触,没有特殊,谁在他这里都没有特殊。
“上班。”林洛见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没头没脑的回了这么句话,很显然,他的话让其秋天这荡妇当即就是一愣。
很快的,秋天从万分震惊中回神,与林洛见撕扯着质问:“你是夜翼公关部的少爷?”
“客人,你点了服务莫不是忘了?”林洛见一脸的邪肆,也特么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开场白竟是这么开始的,我去的。
“去你奶奶个蛋,我要换人。”秋天说不上他到底是气还是什么,他只知道他其实很伤心,想找个人倾诉或发泄,但他知道那个人一定不会是眼前的林洛见,他与这匹种马没有交集。
现在想想之前这十三年,都觉得自己好笑的很,竟然会与眼前的这种马较劲,他想珍惜他与林洛见这钟微妙关系,哪怕不是什么好朋友,可是他真的与林洛见认识了十三年,见证着彼此的成长与改变,送走了凤还巢一批又一批的玩客,到了现在,就只剩下他与林洛见两个人最老了。
没有朋友,什么都没有,那么就让自己一厢情愿的把眼前的种马归类为朋友的行列吧,毕竟他与他之间还有个莫仁湾在牵线。
“你这骚货就这么欠干?昨晚没伺候好你?才几个小时你就憋不住了?”见鬼的,他不想这么开口的,可就是忍不住的想问问这蹄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早晨才从酒店走,这几个小时就又叫了外卖?他就这么想挨操?
“林洛见!”秋天的力气很大,竟是意外的把林洛见推了出去,没什么耐性,除了烦躁没有其他,谁也不理解他,也没有人懂他,他不想和林洛见争吵,他只是需要一份温度来温暖自己,所以才叫了外卖。
这太痛苦了,痛苦极了,秋长风那个禽兽竟然突发心肌梗塞猝死,哈哈哈哈,真好呐,他不是应该开怀大笑吗?可是此时此刻他却怎么都笑不出来,那老家伙死了,一毛钱也没有留给他,全部的家当财产都过继给了林寒。哈哈哈哈,谁能懂他的内心?谁来安慰安慰他?买醉可以要人忘却愁苦,可是醒来之后呢?
秋天快疯了,他不知道他到底是谁?都在仇视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爹不疼妈不爱的,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秋天。”被推开的林洛见眼中暗沉下来,在沉默了数秒思考了数秒过后,一身匪气的男人忽然正色到:“我喜欢你。”没什么遮遮掩掩,心怎么想的嘴就怎么说,都他妈的不是小孩子。
“喜欢我?呵呵”秋天就好像听见什么好听的笑话一样:“是喜欢操我吗?”
“对,喜欢操你!”干的,喜不喜欢这荡妇是自己的事儿,何必告诉他。
男人霸气侧漏,扬眉迎上秋天那鄙夷的目光问他:“怎么着,给个痛快话,是要爷来强的还是你自己张开腿?”
秋天全当林洛见在放屁,理理自己的衣衫与男人擦肩而过,旋即走到大门口为林洛见敞开大门,那意思在明显不过。
浪蹄子在对他下逐客令,他讨厌秋天脸上死水一般的神情,就好像他鸡巴以后都不食人间烟火了似的,无悲无喜的,看着就要人心生厌烦
。
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客气,他林洛见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对谁动过真情呢,开始都没开始就想直接给他的感情扼杀了吗?软的不行就抢夺豪取,他也不是什么善男性女。
三步并作两步跨上去,一手推上门一手扯住秋天就将人拉到客厅的沙发前按了下去,二话不说直奔主题,抬手往下扒秋天的裤子。
“你他妈的给我松开!”秋天心火不顺,他很饥渴,饥渴的渴求男人的体温,但绝对不会是林洛见这匹种马,他根本不懂,他什么都不懂,他不过是个局外人,自己都已经这么痛苦了他干嘛还要来捣乱?没有例外,没有特殊,不该在和林洛见这种人纠缠发生肉体关系。
“荡妇,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以后都个爷老实着点。再他妈的出去放荡,别怪爷阉了你。”林洛见像擒住母狮的雄狮,咬着对方颈子上的鬃毛宣誓着自己的主权,濡湿的舌头滑过身下人白皙的面颊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