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甩一头长发,秋天笑的轻佻:“抱歉,我食言了,你们这么恶心我根本吃不下饭,这狐狸窝一股子骚味,实在令人作呕。”摆摆手,秋天转身离席,很后悔今日回来,十分后悔自己的愚蠢,都十多年不曾踏入这里了,干嘛不坚持到死?再怎么低头也没有亲情施舍给你,蠢货!
秋天去了凤还巢,这里很热闹,一些游走在社会边缘的人们不会因为今儿是大年除夕就会规规矩矩的回家过年吃年夜饭,糜烂的地方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还是糜烂的。
想要证明自己还是活着的,想要证明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价值的,起码可以给这些看起来不错的种马们泄欲,呵呵呵。
对于秋天来说,这是很美好的一个星期,天天换‘新郎’夜夜做‘新娘’,上与下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别人的眼里得到了认可,哪怕只是一夜露水姻缘,也让秋天感到他活着对社会对同志这个圈起码还有一丝丝的贡献。
这次换成了林洛见这匹种马消失了,竟然自上次一别快四个月没有见到面,这期间秋天天天泡吧,更是在二月十四号情人节那日去刺激疯吧预定了特殊节目,如若不然他真的会死,想着仁莫湾割腕,身边那么多人在意关怀,他若是死了,扯唇悲恸一笑,那就是死了。
林洛见再次出现在凤还巢的时候,铺天盖地满是关于秋天的谣言,无非就是这蹄子如何骚如何浪,如何如何,如何如何的,不乏有争风吃醋打架斗殴,乱七八槽就下半身那点事。
闻言,林洛见挑眉,秋天那荡妇又做BOTTOM?不是说了以后都TOP?想想这种马自己个就笑了,见鬼的,自己还真信以为真了。
仰面倚靠在黑暗的角落中,林洛见疲惫地揉揉眉心,这几个月查账简直累惨了他,这么大哥凤还巢撑着,哪里是表面上看着那么干净?又多少黑钱从这里流入再流出,若不是堂里出了内鬼,他那面瘫的堂兄墨鹰也不会那么急着催他回去,干的,拿人当狗使唤,几个月下来活脱脱扒了他一层皮。
一连等了几个晚上秋天那蹄子也没来,实在憋不住的林洛见抓起手机就给那货拨了过去,电话一接起,一阵激烈的肉体击撞声就透了过来,叼着烟的林洛见扬扬眉,敢情他这是破坏了人家的好事?
本想着以仁莫湾生日的借口问问这蹄子,没想到接起电话竟是这般场景,不舒坦,揶揄之后便是不舒坦,这厮张口就问:“哪销魂呢?”
电话里哼哼唧唧的秋天也不揍逼,喘着气息回他:“时尚快捷宾馆618。”
“你他妈的,一天不挨干就难受是不是?”没由来的一阵火气,林洛见冲着电话一通吼。
“你说对了,有事没?”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没事就挂了。
林洛见心里挺堵,打死他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尤其是秋天,上次和慕枫P完之后,他还真就一直禁欲来着。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林洛见挂了电话就直奔时尚快捷宾馆的618,这厮横冲直撞的踢开房门,一副捉奸在床的样子,结果进去一看,卧槽,里面是一男一女小情侣,林洛见睚眦欲裂,敢情这是被秋天那浪蹄子给玩了?干的。
这货气的直咬牙,再打秋天的电话就不给他接,林洛见一生气就直接驾车干到了秋天的小窝守株待兔,就这么一守到天亮,再打电话还是不接,不死心,继续蹲坑,直到后来秋天的手机关机,家也不回,凤还巢也不去,林洛见这厮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开始关注什么分尸案,关注警察局发布的失踪人口登记,他没动用关系查找就是心里过不去自己那个坎,他和秋天算个啥?啥鸡巴也不是,连床伴都不算,所以那荡妇的死活关他屁事?说不关他屁事吧,这货的心乱七八槽的,就这么一直拖着,一直拖到仁莫湾来了一个电话。
“种马种马种马!”我去的,林洛见一接起仁莫湾的电话这炸毛鬼撒娇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惹得林洛见一身的鸡皮疙瘩,这厮喝多了真磨人:“来陪我喝酒喝酒喝酒,不许告诉小封我和秋天在酒吧!”林洛见心浮气躁的皱着眉头,不过在他听见秋天两个字的时候立即来了精神,随后二话不说答应立刻前往。
约么半个钟头后,林洛见就出现在了酒吧内,才一进去就瞧着酒磨子似的仁莫湾像他伸手嚷嚷:“林洛见?啊哈哈,种马!种马!哈哈哈。”
林洛见的眼睛先瞄到了异常兴奋的仁莫湾,这厮耳朵边上还贴着电话,一看就是还和人在通话呢,走上前道:“他怎么了他?”一身黑衣的林洛见往高脚椅上一坐,斜眼瞄瞄醉死过去的秋天问着也不怎么清醒的仁莫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