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唔~~~~”仁莫湾被滕子封吻得上妻儿不接下气儿的,那这厮特舍不得半点抗拒少年。
“想要我没?嗯?呼嗯~”骚年哑着嗓子啃着小男人的唇瓣挑逗着。
“想~嗯啊~~”少年好猴急,才多大会儿就已经进去了两指,嗯,其实,自己比小封还要急,痒死了,好像要。
“小湾,呼吼~”少年的气息不稳,听着就要人情动心动:“我就喜欢你说实话~”
“混啊混蛋,闭嘴~呼嗯啊~~~”仁莫湾使劲使劲的向后仰着脖子,把优美的颈项完成一道弧,然后由着自己的小爱人随便爱抚,一手仍坚持着环住滕子封的脖子,一手早已撑在身后的桌面上固定身形,好半天,仁莫湾喘息着低声道:“小,小封嗯啊~千万啊呼,啊~~~别要我怀孕,唔。”
滕子封身子一颤,怀孕两个字要滕子封心生内疚,下一秒,满心的内疚全特么都被体内的情焰烧掉,怀孕?生孩子?妈的,有个任真就够受得了,还想再来个祖宗和老子抢你?绝对没门!没窗户!
小小的喘息,小男人的脸上情潮涌现,一脸的幸福,眯缝着眼睛时刻等待着少年的临幸。
有些紧张,连大气儿也不敢喘,终于,在一秒又一秒之后,噗嗤一声,彻底拉开了这夜放纵的序幕。
这一天一宿老管家丛叔说了,此处生猛,生人勿入,你妹的,只要是活的喘气儿的就被禁止接近这小楼。
天光大亮,老管家丛叔就瞧着他家小少爷着急忙慌的从主卧房里冲出来,这是在作甚啊?老管家不解。
“少爷?”丛叔上前想要套套话。
“赶紧给我备车,要小黄拉着我去海鲜市场。”滕子封一脸的急切,跟特么要去投胎似的,哪里像要去海鲜市场?
“少爷,您这么急就是为了去海鲜市场?这种事情交给下人来做就成了。”老管家是想打破沙锅问到底。
“不行,小湾他要吃我亲手做的紫菜包饭,从选材到烹饪必须全得是我亲力亲为,别废话,赶快要小黄穿好衣服在楼下等我。”
“……”丛叔无奈,这大少爷还真是能做,两天不搞回幺蛾子三天早早的。
果断的,滕子封一大早就出去了,折腾了整整一小天,都特么日上三竿了,仁莫湾这厮才懒洋洋的起床,丛叔觉着龚龙不是老爷,仁莫湾真是,那家伙这厮就是爷,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被惯着,生个娃娃一个月三十天到头能母性泛滥的哄着就一天,昨儿赶巧正是仁莫湾大少爷心血来潮的日子,这才要滕子封一手拿着奶瓶一手捏着尿片陪他在花房和任真小盆友赏花,被“夫人”称之为温馨一幕,真令人吐血。
赏花?尼玛的,真叫人喷血,抱个半岁大的豁嘴娃娃赏花真是有情调的说。
“我要下楼,叫小封来扶我。”仁莫湾披着睡袍依靠在床头冲着楼下的内线话机说。
“大少爷,小少爷正在厨房里给您亲手制作韩式料理呢。”电话里传来老管家的声音。
“我管他在哪里,你丫的听不懂我说的话啊?叫他上来扶我下楼。”吼完这厮就摔了内线电话,生气,因为一睁眼就没瞧见滕子封那张大笑脸。
咚咚咚,摔了电话不到五分钟,门外就传来敲门声,仁莫湾怒吼:“混蛋,要滕子封来!”
“老佛爷,小疯子来了。”滕子封说完推门而入,这要仁莫湾一惊,这货啥时候进门敲过门啊?
“无聊!”仁莫湾心里高兴,还是口是心非的白了滕子封一眼。
“饿了没?”大餐马上就好,走,我抱你下楼等着。”滕子封走到仁莫湾的身前,细心的垂首给仁莫湾敞着怀的睡袍系紧,旋即就把小男人打横抱起来走下楼去。
老子要你扶老子下楼,不是要你抱老子下楼,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滕子封吃力不讨好,从楼上到楼下,被仁莫湾吼得耳膜都快碎裂了。
“行了行了别喊了,乖,一会儿老公耳朵聋了,喊啥喊?显你嗓门大啊?再高有帕瓦罗蒂高不?呵呵。”滕子封不与仁莫湾正面交锋,抱着仁莫湾就把小男人放在了餐厅的长椅上:“等着,马上给你上菜。”
“哼!”仁莫湾白眼,这厮就是这么的好小脸子,他虽刻薄,尖酸,但谁都知道他有多么爱滕子封,他与滕子封患难与共都不离不弃,这么不羡煞旁人?滕子封此生能有个这么在意他的仁莫湾夫复何求?那么,如果耍闹有助于增加小两口间的情调,所以,可以发扬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