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又把儿子吓哭了,过来,给我哄。”仁莫湾横眉立目的下达命令,滕子封欲哭无泪。
他丫的真怀疑仁莫湾的脑子里装得是不是屎,难道他看不出来这崽子不稀罕他,而他也不得意这崽子?还非要把他们爷俩往一块儿凑合,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不,我不哄!”滕子封小声的抗议。
“你不哄誰哄?谁把儿子吓哭的?过来,给我当好你的辣爸。”仁莫湾还算收敛,如果滕子封不开眼,这厮一准炸毛。
“我一去,这崽子就一准玩抽噎,你不怕他抽过去?”滕子封试图为自己辩解,不过他也没说谎,每次仁莫湾要他去哄,每次都把任真哄得几乎抽死过去。
“这谁儿子?”仁莫湾拧眉低吼。
“他不你儿子吗?”滕子封装傻充愣。
“行,这可你说的。”仁莫湾斜眼,声落,弯腰抱起嚎啕大哭不止的任真起身就走。
“……”滕子封无语,尼玛啊,他特么都饥渴死了,这都特么的小半年木有和仁莫湾吼吼哈嘿使用双节棍了,今儿特么的阳光明媚万花峥嵘的,多特么的适合花房砸炮啊?你妹的任真!!!!!
“小苒……”瞧着那闹腾的儿子孙子三人自花房内离去,骚包的龚龙先生伸手揽住荏苒的细腰暧昧道。
“?”花房外瞧着仁莫湾一家三口拌嘴的荏苒抬起头来迎上龚龙炙热的目光一脸的不解。
“呵呵,”男人柔声而笑,“你看,今儿阳光明媚万花峥嵘的,不如我们……嗯?”
呃……荏苒先生直接风中凌乱,他丫的他和龚龙都多大岁数了,脑袋里怎么就装着这些东西?????
瞧着荏苒转身就要走,精虫上脑的男人一把从荏苒的腰后将荏苒给抱在了臂弯中:“小苒,你先别走……”
“不行,别在这。”荏苒说完就后悔了,丫的他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叫别在这????难道别的地儿就行了????
“小苒,干脆再给我生个儿子吧?嗯?”我勒个去的,这老不休的简直不要个脸了,这么恶心的话他都能说得出口,靠的,你丫的小蝌蚪好使不啊???
“你还有没有个老爷的样?不要这么为老不尊的。”荏苒试图挣脱男人钳子似的的双臂。
“唔唔唔……别……不行……嗯啊……会被孩子看见的……”荏苒总想错开男人贴上来的唇,一面渴求着花房里的二氧化碳,一面努力的把话说完整,扭动的身子刮落了身后大朵的稀有绿玫瑰。
荏苒知晓绿玫瑰的名贵,瞧见自己情急之下竟蹭落了好几朵心疼的不得了,急忙忙的抢着呼吸冲男人道:“花……花……嗯唔……花啊呼……”
“我花吗?呵呵,”男人低哑着嗓音坏笑,“不,我不花小苒……”声落,男人便用自己情绪高涨之处紧紧贴上了荏苒的后部,而后上下的擦动起来……
大厅内,急冲冲抱着孩子走在前面的仁莫湾忽然停住脚步扭头问跟在后面的滕子封:“奶瓶拿来。”
“??????”我擦!奶瓶?那个大老婆,我能和你说要我刚才顺手就给扔了吗?嘿嘿,嘿嘿嘿,滕子封闻言色变,立即龇牙咧嘴的傻笑着卖萌。
卖萌?尼玛的你都孩子他爹了还在老子面前卖萌?抱着任真的仁莫湾斜楞着个白眼瞪视滕子封,心气不顺,就特么等着滕子封犯错误这厮好炸毛呢。
艾玛艾玛大老婆啊,你别这么看老公啊,老公都被你看的硬邦邦挺翘翘了嘿嘿,嘿嘿嘿,滕子封自我感觉良好,再接再厉把嘴巴扯起来。
仁莫湾瞧着一脸色急的滕子封就气不打一处来,抱着怀中的任真恶狠狠的就朝着滕子封走过来,那家伙要骚年那小心肝扑腾扑腾跳动的,那叫一个剧烈。
艾玛艾玛?当仁莫湾伸手掀起他的上衣时,滕子封不会了,激动的身下小兄弟险些撑破他的裤子直愣出来。
下一秒,骚年黑了脸,见鬼的任真又特么的被仁莫湾塞到他的怀抱中舔舐起他的乳首来,你妹啊仁莫湾!!!!!为毛惯着这崽子吃小爷的奶子啊??????
那啥,叫嚣是叫嚣,咆哮是咆哮,这不是在内心里挣扎一番吗?骚年哪敢在面子上表现出来,丫的狗腿的恨不得抱仁莫湾的大腿,虔诚的捧着抓着他乳头的任真冲仁莫湾谄笑。
仁莫湾狠狠地白了滕子封一眼,随即朝着花房走去,把滕子封甩掉后这厮才忍不住偷笑起来,他又不是不知道这爷俩不对付,不过还好,任真这小家伙是个小馋猫,虽说讨厌滕子封,可偏就稀罕滕子封那俩乳头,HO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