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说,我倒是怎么了?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啊?我爸他们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哭?你快说,我还有多久的时间了?啊?”仁莫湾闹心,闹心极了,完全不能克制记得胡思乱想。
“你真要知道?”滕子封忽然收敛玩味之色,十分正式起来,少你啊脸上的严肃不由得要小男人心惊如鼓,斟酌片刻,仁莫湾亦是严肃的冲着少年点点头,表示他想听实话。
“那好,我就说了吧。”滕子封深吸一口气,目光炯炯,深情凝视仁莫湾:“你——真的是怀孕了亲爱的。”
“……”无语加汗颜!!!!额头上布满黑线条,尼玛的,这种玩笑很有趣嘛????
果断的,仁莫湾这厮三秒钟后炸毛了,抢起床头的靠枕就朝着滕子封的面门砸过去,咧开血盆大口就开始咆哮:“滕子封,我要你胡说八道,你给我去……呕……唔呼……呕……呕呕……”艾玛,这厮太激动了,直接喷了,虽然喷的都是酸水,那也差点要他吐死。
少年很确信,必须的做仁莫湾的人肉沙包,有这心气不顺狂吐不止的仁莫湾一阵捶打,直到小男人出了气,疲惫的倒在床上睡了去才算完。
整天从早到晚的睡觉,仁莫湾觉得自己快睡死了,就这样,在仁莫湾每天都问滕子封他得了什么病,在滕子封每天都嬉皮笑脸的回答他说怀孕了的无聊对话中度过了一个月。
又是临近圣诞节的前夕,家里已经有了节日的热闹气息,丛叔老早的就在宽敞的大院里摆放了超大的圣诞树,下人们每天都忙碌着要如何装点龚龙的城堡。
卧室的大床上仁莫湾昏昏欲睡,刚刚吃了点山楂条觉得不是那么太难受,这会儿正懒猫似地窝在滕子封的怀里打盹儿。
昏沉中,就觉着少年的大掌覆在他的肚子上来回摩擦,没一会,少年就垂首轻声问他:“宝贝儿,你觉着,要是我们有孩子了,叫什么比较好?恩?”
回答滕子封的是一个飞脚,被仁莫湾踢下床的滕子封从地上爬起来,揉揉屁股缺牙坏笑,被气得一下子精神起来的仁莫湾坐在床头横眉立目,凶巴巴的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滕子封,你说,你到底什么意思?你,你是不是转性了?你,你说你是不是发现你其实是喜欢女人的?????”
“没,我就喜欢你。”少年满目的淫邪,“喜欢干你。”
“那,那你怎么好久都没有干我了?”仁莫湾始终都是闹心模式启动中,之前担忧他的病,后来担心滕子封是不是对他腻了,要不怎么从开始每晚的纠缠变成现在这样?都特么一个来月没碰他了,现在更加惊慌,这崽子居然问他有孩子起什么名字?难不成他在外面和人暗度陈仓,要女人珠胎暗结了??????
“干不了。”滕子封委屈的瘪瘪嘴,顺势就爬上了床。
“为啥干不了?”尼玛的,你丫的要是给我在外面染了病,看我不把你剁了的。
“你不行。”少年的话要仁莫湾听着咋就那么刺耳呢?什么叫他不行?他不行外面的野女人就行了??
“谁说我不行?”这厮一听急了,一副舍身取义舍身成仁的臭德行,哐当往床上大躺,然后叉开腿呈大字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对着少年叫嚣:“来,干我!今晚你要不干我就和你急,靠的!!!!”我去,这厮凝眉目露尖酸,真是要人心痒难耐的。
“不行,不行,真不行,我怕伤到我们的宝宝。”少年言不由衷,双眼欲焰狂涌。
仁莫湾刚要发飙,瞧着一脸色急地滕子封忽然呆住,他觉得很奇怪,会不会是他真的得了什么绝症,滕子封为了不要他忧愁就整日对他胡说八道,久而久之的得了妄想症???
最后小封会疯?会精神分裂?是自己害了小封?是这样吗?眨眨眼,仁莫湾艰难的开口:“小封,小封,明儿我找西北来,给你瞧瞧身体好吗?你瞧,我最近身体不是很好,你也总跟着我吃不好睡不好的,我还动不动就爱发脾气,我担心你的身子,你给西北瞧瞧,要我心里也放心好吗?”
仁莫湾隐隐的发觉,家里的人都很怪异,他几乎不怎么对他所谓的亲生父亲龚龙对话,而荏苒也总是对他的病情含糊其辞,那他只能问小封,结果滕子封每次都逗弄他不正经八百的回答他的问题。
或许,他听该着西北亲自问问他的病情,他不想这么胡思乱想下去,如果到时候真的害了小封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