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的空间很狭小,滕子封站在一侧,明目张胆的瞧着揽着昏迷的仁莫湾的家伙,果断地把对方看得无所适从。
敢对他的人打主意?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滕子封咬牙切齿,暗自在心里合计着该怎么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登徒子,揍他?这是必然的,除此之外应该要他好好张长记性。
电梯门的一打开,那家伙就揽着仁莫湾快步走出去,再打开房门的一刻,滕子封也欺身上前跟了过去。
“你他妈的是谁?要干什么?”那人终于忍无可忍的吼了出来。
“呵呵~”滕子封扯唇一笑,旋即就是一拳,直接打黑了那人的眼圈,之后两人就扭打在一起。
滕子封不过三两下子就把那家伙制服,且用室内的窗帘将其捆绑起来,塞住了对方的嘴巴,拔下对方的裤子,抄起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就特么朝着那人的身下用力的插了进去,疼的那人嗷嗷一声发出闷呼,再看那人腿间已经有鲜血流落下来。
滕子封有些着魔,一想着这男人对仁莫湾图谋不轨就特么生气,手里没了准,来来回回使劲的用力捅进捅出,简直就要把那人的屁股扎漏一般。
仁莫湾永远不知道滕子封整人的方式有多狠绝,竟是用随身携带的小刀将那人的阴茎包皮割开一条一厘米长的小口,然后往伤口上撒胡椒面,叫那人好不一个销魂。
迷迷糊糊中,昏过去的仁莫湾醒了来,眨眨眼,不可思议在自己面前的是滕子封,小男人诧异道:“小封?你怎么……我,我们回家了?”
“没,我去接你,你不小心滑倒后来就晕了,我瞧着雪景不错,就载着你开出了城。”滕子封连忙伸手把仁莫湾扶起来,要小男人靠在自己的胸前。
“那我们现在在哪?”依靠在滕子封胸前的仁莫湾还是难受的要紧,他没敢告诉滕子封,之前他在上课的时候就短暂的休克过,没想到在大门外又晕倒了,心里忐忑,是不是自己得了什么病?不想也不敢去检查,万一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怎么办?不去检查就当什么病都没有,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在宾馆,今儿就住这儿吧,雪下的挺大,也不好开车回去。”滕子封说话间就变换了位置,此刻正与仁莫湾面对面。
少年伸出手,将大掌覆在小男人的面颊上轻轻摩擦起来,目光如炬,痴迷痴狂,看的仁莫湾一颗心怦跳不已。
“都不耽误你明儿去公司吗?”仁莫湾有意识的撅撅头,想要躲避少年如此暧昧的抚摸,却又被少年刻意的捏住了下巴,不得不于少年四目交接,微微蹙眉,还是羞涩少年的戏谑不悦道:“快松开,别这么轻佻,跟个登徒子一样。”
“呵呵,登徒子?我还采花大盗呢,哈哈哈。”仁莫湾的用词简直要滕子封捧腹大笑,小男人真是可爱。
仁莫湾想要起身去洗澡,却在脚底踏在柔软地毯上的一刻眩晕起来,若不是滕子封一把抱住了他,这厮非得大头朝下的栽下床去。
砰砰砰,心脏狂乱的跳动起来,仁莫湾自己害怕,近日他恶心的越来越多,昏迷的时候也渐频繁,除了吃就想睡,其他的事情根本就提不起精神来。
“我该做体检了,要不,明儿咱开车回去要西北给咱俩好好检检?”滕子封也不提仁莫湾最近身体不好的事,赖皮缠的小男人的背后抱住仁莫湾撒娇道:“你陪我,我一个人害怕。”
眨眨眼,仁莫湾想想道:“回,回去再说,呵呵。”
“那……我今晚可以那样你吗?”少年这次学矜持了,不用粗俗的字眼来和仁莫湾说话,HOHO。
“……”仁莫湾斜眼,用杀人一般的眼神斜楞着滕子封。
“呵呵,呵呵呵,夜了,都洗洗睡吧。”滕子封尴尬一笑,旋即钻入被窝扯起被子蒙住头就装睡。
这夜注定不平静,夜半三更,猴急的滕子封又忍不住的钻进了仁莫湾的被窝上下其手起来,三下两下这俩厮就滚作了一团,滕子封怀里的仁莫湾真就像是一团面,随着少年的力道被团成了团。
说是回去体检,仁莫湾这厮到底又拖了将近一周才体检上,要不是他下楼梯的时候昏倒从台阶上滚落下来,这体检还检不上呢。
当时正是难得的家庭聚会,龚凤,龚龙荏苒和滕子封都坐在餐厅里等着仁莫湾下楼,眼瞅了还有三节阶梯,仁莫湾这厮就眼前一花,大头朝下就滚了下来,那家伙,简直吓死了在座的一干人等,首当其冲的就是荏苒和滕子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