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莫湾眨眨眼,强压心火平静道:“我不想和你吵,我很困。”说完转身迈步上楼朝着卧室而去。
“不行,你他妈的说,昨儿你去哪了?啊?跟谁,上哪去了????”人吧,一在气头上就啥都忘了,滕子封根本没必要怀疑仁莫湾什么,丫的那厮是崇尚完美贞操的主儿,给他一百万他也不带背着滕子封出去胡搞的,可这会儿两人一吵嘴,滕子封把什么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滕子封。”果断的,仁莫湾炸毛:“你跟谁妈妈的呢?啊?”
“就他妈跟你!”仁莫湾一叫号,少年便更加气愤,他丫的是王八蹲灶坑憋气又窝火的,里外不是人。
“……”滕子封的话要仁莫湾气的胸脯剧烈起伏,这才哪到哪?两人就开始整天吵上了,这日子还有的过?屁!全都是屁!愤恨的一咬牙一跺脚,这厮转身就怒气冲冲的回到卧室,更是顺手把房门一下子摔上,锁死了门不要滕子封进来。
闷在房里头就开始胡思乱想,仁莫湾甚至开始后悔接受滕子封,到了现在要他怎么办?睡都睡了,要他还上哪里去寻爱情去?要是以后都这么吵他要怎么办?
如果真是这样,还不如和滕子封是兄弟来的要好,起码两人仍是可以一辈子住在一个屋檐下,相亲相爱的不分离,真的都是亲情来的比爱情长久牢靠。
烦,烦躁至极,三十岁不老,可比起十八岁毕竟两个人中间差了十二岁,十二岁啊,思想意识什么的都相差甚远,不是代沟是什么?为人处世的方式,一切的一切全都不在一个步调上。
他也不是老古董,他当然也喜欢疯狂喧闹,可比起滕子封他们的嗨不一样,不是酒后飙车,不是有了爱人还拉帮结伙的去情色的场所喧嚣,才开始恋爱难道不该沉溺在幸福中吗?保质期就只有这么短吗?
仁莫湾知道江小鱼也好、迟骋或者全想还是全响也罢,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滕子封现在还没有变还是诱惑的砝码不够大,人最经不起的就是诱惑,砝码到了,自然就会被诱惑。
这东西,就像人给你一毛钱要你跳脱衣舞,只有傻逼才脱,如果那人说给你一千万要你跳个脱衣舞你跳不?不跳?那给你一亿呢?能有几个真矜持的?况且跳个脱衣舞又不会死人。
犬马声色,终有失足,仁莫湾仓皇,仁莫湾担忧,滕子封以后的视野会越来越开阔,他还那么年轻,才十八岁,那他呢,等滕子封三十的时候他都四十二了,白痴,蠢蛋,当初真是被爱迷昏了头,怎么会就由着这种事情发展到了这种地步?后悔,好后悔,十二年的差距不容忽视,怎么办?怎么办????如果找个与他年纪相仿的,仁莫湾一定会自信满满,可是小封不容,比他年轻了十二岁。
“呕唔~~~”闹心的仁莫湾忽然涌起一阵恶心,胃部酸涩 的要死,这厮捂着嘴巴就跑进了洗手间,只可惜,把这马桶呕了半天也没吐出东西来。
直起身来,瞧着镜子中的自己,仁莫湾仍在惆怅,还年轻吗?可这皮肤终是没有十八岁的少年皮肤精致滑嫩,怎么办?自己已经回不去了,少年却终有一天能追上来,青春,青春,十来岁的孩子永远不懂青春的意义。
垂下头,把手插在自己的发间,仁莫湾闹心的无以复加,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他懂,可她为何要退?他有错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抱歉,他就是如此刻薄尖酸的仁莫湾,他改不掉。
卷2 第138章 去抓人
很是反常的滕子封没有暴跳如雷的挥动拳头砸他的房门,在一秒两秒数秒的等待中,困意渐浓的仁莫湾窝在床上睡了去,一觉醒来,天都特么的黑了。
仁莫湾和荏苒不住在一栋楼里,虽都是龚龙的豪宅内,却大的不像话,父子俩也是主楼后楼住着,一般荏苒不来找仁莫湾的话,管家丛叔就会吩咐厨子给仁莫湾与滕子封单独做一日的三餐。
今儿荏苒还没动静,仁莫湾心里头替荏苒高兴,知道荏苒不来后楼找他吃饭的缘由,心寻思老两口还挺有情调,尼玛的,五十好几的人了还学小年轻的打野战,还真是要他这个儿子脸红心跳。
“小封呢?”睡了一觉,胸中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仁莫湾觉得他不该那么杞人忧天,已成事实后悔也没用,当然要朝前看。
“小少爷在您回房睡觉后就走了。”管家丛叔一板一眼的回答着仁莫湾的话。
什么?又走了?仁莫湾没由来的自胸中升腾起一股子邪火,旋即走到客厅拿起电话就给滕子封打过去,很好,对方关机,始终都在关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