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在挺直的鼻尖缠绕盘旋,你的味道,我的味道,他们的味道催化了他们的理智,身体被点燃,情欲闯入进去,混入骨血流向四肢百骸。
滕子封忽然张大口咬住了仁莫湾不老实的小舌头,惩罚似的吸吮,用舌尖撩拨着仁莫湾的舌根下的味蕾,要自己雄性的味道侵占小男人的口腔内壁内壁使之迷乱。
被少年顶住舌根的仁莫湾只得像天鹅一样后仰着他优美的颈子,打开着嘴巴,无法控制唾液在自己的口中泛滥成灾。
少年一副色迷迷的坏模样,第一时间伸出舌头将仁莫湾失禁般流淌出来的津液全部扫入口中,宛如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一般。
不知足,还贪婪地舔舐着小男人凸起的喉结,轻咬小男人清瘦的锁骨,然后再一路向上地舔吻回去,再度封住小男人的唇齿,与之唇舌相触,唇齿相依。
不停地搅拌,不停地纠缠,不停地逗弄,迂迂回回,让自己这块最强韧有力的肌肉在小男人的口中横冲直撞,仁莫湾被少年吻得两腮鼓鼓,那是少年的舌头在作怪,那条要命的舌头,要他知道了一个吻而已,就足以让他销魂蚀骨。
麻了,嘴麻了,舌头麻了,理智也跟着麻痹掉了,少年红了眼,狼一样地想着小男人逼近,然后重重地将仁莫湾压在了身下,手已经不是自己的手了,脚也不是自己的脚了,它们好像自己生出了灵魂,它们在自己支配着自己,然后放肆地、恣意疯狂地抚摸小男人的裸体。
仁莫湾被滕子封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平坦的胸脯激烈地起伏着,胸前一片玫粉,清清淡淡的,那是情欲在作祟,全身上下的毛孔在叫嚣,想要释放,不,想要放纵。
仁莫湾颤巍巍地抬起手,在与神态狂乱的少年对视一眼后红了脸,随后小男人不顾羞耻地落手下去,抓上了少年那傲人的尺寸……
嘶~被触碰的一瞬间,少年可不自制地低吼出来,那触感很美妙,是少年梦寐以求的,瞧啊,小爸爸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真漂亮,比起弹钢琴,更适合为他做这种事情,销魂蚀骨……
“呼~小爸爸……小爸爸……好舒服……”少年毫不掩饰地向仁莫湾传递着他的情色信息,告诉小男人他有多么舒服。
仁莫湾似乎受到了鼓舞,更加卖力气来,他们颠来倒去,他们互相慰藉,他们终于赤诚相见,对彼此坦然地敞开身体。
唇被少年亲裹得红肿水润起来的仁莫湾,猛地推开了压在他身上一直对他上下其手的儿子,穿着粗气瞪眼看着双眼仿佛冒出绿光的儿子。
两人的身上泛着汗光,油亮亮的,滕子封那话儿涨的吓人,暗紫色的颜色快要滴出血来,小男人的那里也好不到哪里去,抬头抬得快要抬到天上去。
他突如其来的抗拒要情欲高涨的滕子封措不及防,整个人也瞬间跌入低谷,仁莫湾仍旧气喘吁吁,须臾,他突然背对着滕子封撅起屁股趴伏下去,更是自己伸手掰开自己的臀瓣,为少年献出他三十年如一日视若珍宝的贞操:“呼呼……小……小封……来……来疼爱小爸爸……”
小男人的这句话要少年如同注射了一剂鸡血,一双黝黑的眼睛立刻明亮起来,瞳孔淬了情欲之光,如火一般地燃烧起来,疯狂了,是的,少年疯狂地疯魔起来。
他迫不及待地,丝毫不温柔地扑上趴撅着的小男人,以最原始的交配动作,自小男人的身后深深地插入进去……
飘荡着淫靡气息的卧房内,在响彻整宿的肉体撞击声中,一直伴随着少年近乎偏执的呢喃,他说着:小爸爸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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荏苒的头发被龚龙扯在五指间,四十不惑的小男人面颊消瘦,肌肤不如少年滑嫩却也比实际的年龄年轻太多。
荏苒一脸的汗水,湿漉漉的大眼睛惊骇的瞪圆,眼前的一幕要他忘却了他此刻的难堪与彷徨,忘记了他是有多么的狼狈和羞耻,被龚龙像牵狗一样的牵扯着,赤条条,浑身的痕迹,尤其,下面的女性被男人的东西一次次灌满,已经饱胀的无法合拢。
手脚都是颤的,泪水迷蒙着他原本的视线,勾出那生生被尘封下去的淫荡印记,要他想起来他的身体到底有多么不堪,男人只是轻而易举的就足以把他推上情潮的风口浪尖。
寂寞的花蕊,空虚的后部,一切的一切全都经不起男人随意的一个挑逗,紧绷的神经便会土崩瓦解。
就像此刻这样,他像狗一样的四脚着地被男人骑跨着扯住头发,以扭曲的角度仰着脸,被迫使得望向一面电视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