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哥,你可拉倒吧,唾沫是用来数钞票的,不是用来讲道理的,哈哈哈哈。”没心没肺的除了雷迪还会是谁?
“妮子。”秋天斜眼瞄瞄雷迪,“不该看的不看,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听的不听,不该想的不想,请专心致志的打你的酱油!!!”
“哎呀哥~~”我嘞个去的,雷迪这货又开始她的宇宙银河无敌超级霹雳大嗲音了,“你看你朋友啊,怎么老说啊??”
仁莫湾斜眼:“你烧香拜佛他是个Gay吧,否则你完了!”
“嘿哥,你的棺材想要滑盖的还是翻盖的?”雷爷果然够雷,思维也很跳跃,尼玛的直接把话题给你转移到黄泉路上来了,HOHO~
仁莫湾听后眨眨眼,似乎心里想起了什么来,然后木讷讷的道:“人生在世屈指算,最多三万六千天;家有房屋千万所,睡觉就需三尺宽;说人好比盆中鲜花;生活就是一团乱麻!房子修得再好,那也是个临时住所!那个小盒才是你永久的家!”
艾玛?艾玛艾玛?众人不会了,敢情这厮被雷爷一刺激,就地默默无闻两眼泪、耳边响起驼铃声了?我去的,多愁善感是美德。
“你可行了啊,大过节别在这抑郁。”秋天那蹄子斜眼道。
“荡妇。”林洛见这厮一秒钟不骂秋天就难受。
“喂喂,我说三位大帅哥,你们谁做饭啊?”在秋天这蹄子发威前,雷爷提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要在座的三位彻底震精。
“干嘛干嘛?别看我啊,我是来吃的。”雷爷瞧着林洛见比大便还大便,瞧着秋天比死了妈还死了妈,瞧着仁莫湾鄙夷鄙视加不屑的神情推脱道。
“成,谁叫你胸前多两块肉呢。”林洛见口无遮拦道。
“艾玛?你现在对女人都感兴趣了?啊哈哈哈。”没心没肺的雷迪嘻嘻哈哈着,在她的世界里,搞基的男人都不惧危险性,就算她脱光了都木关系,HOHO~
“小舅呢?不是说也要过来的吗?”懒得搭理林洛见那匹种马,仁莫湾岔开话题问雷迪。
“他不来,说和咱们玩不到一起去,要咱们好好玩。”雷迪坐在沙发上一面嗑着瓜子一面回道。
“哦,咱妈你爸还好吗?上次小封送回去的按摩器用着效果好吗?”仁莫湾端着一筐豆角从厨房走出来,然后坐在雷迪的对面一面摘着豆角丝一面问道。
“啥叫咱妈你爸啊?你这人说话真难听。”雷迪不满的抱怨道,“好,都好着呢,别提大黄瓜把咱妈哄得多开心了。”想起滕子封,雷迪就特有成就感,啧啧啧,时间真快啊,那么一丁点的小黄瓜都长成了大黄瓜了,HOHO~
“大黄瓜大黄瓜的,都是你从小就瞎教他,要不然小封他能……”仁莫湾越说越激动,险些没吐露嘴的说露馅了,在回神时急忙刹住车,心虚的素素嗓子转移话题道:“没人理你,等你嫁不出去哭死你。”
“哎哎哎老哥,怎么回事?什么情况啊?俺家大黄瓜咋地你了?啊啊啊?哈哈哈,来啊,报点内幕,听听呗?”雷迪半点女人样都没有,倒在沙发上用大拇脚趾往仁莫湾的后腰上戳,此等形象一辈子也别特么称淑女。
“大过节的别要我嘶吼~”仁莫湾斜眼瞄着雷迪看,那意思你要在刺激我,我就不客气的和你炸毛了。
“嘿嘿嘿弯儿,丫的你咋还有这玩意?哪来的啊????”我去的,秋天这蹄子绝对引爆炸弹,仁莫湾起先没注意,后来定睛一瞄,啊噗嗤,这厮直接炸毛了。
“秋天,你这荡妇,是谁要你随便拿我东西的?”见鬼的,被这蹄子勾在小拇指上的不是那件粉色的情趣内衣还是神马啊????
我靠,林洛见,你丫的赶快把那条白尾巴给老子放下,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直喷火,仁莫湾这厮不顾手中的塑料筐,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夺下秋天手中的睡袍,一手抓过拿在林洛见手中的猫尾巴吼道:“滚蛋!不过节了,混蛋!”
“此地无银三百两。”
“此话+1”
“再+1!!!!”
“不想好了是不是啊?你们一个两个三个的都不想好了是不是?”仁莫湾本来心气就不顺,正愁无处发泄呢,现下正好,可得好好**一通。
还好,提着一兜子红苹果打开房门的滕子封解救了众生,炸毛炸的脸红脖子粗的仁莫湾极为诧异滕子封这个时间段能出现在自己大门口,木讷讷道:“小,小封?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和小鱼他们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