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的双腿细而长,白而嫩,仁莫湾动了动身子,耳畔立马响起水的生动,哗啦啦,稀稀拉拉的。
像只落水狗一样,可怜巴巴的趴在浴缸的池壁上,双目呆滞,愁眉苦脸,好寂寞,想有个人爱自己,想被呵护,想被爱人捧在手心里,想围着围裙给爱人做饭,想与爱人手牵着手一起在阳台上看星空,想,什么都想,可惜,没有人看上自己,也没有被自己看上的完美恋人,心烦烦死了。
这厮矫情上了,趴着趴着,竟落下了眼泪来,红着鼻头,委委屈屈的瞧着自家浴室地面上铺设的地砖发呆,红着眼眶,隔着浴室里的雾气执拗的看着地砖上的水渍发傻,越想越心酸,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现在滕子封是玩玩,是好奇,可终有一天,这崽子的成家立业吧?到时候……到时候他又要自己一个人了,孤孤单单,寂寂寞寞,可怎么办?可怎么办?
要不?这厮吸吸鼻子,要不就从他这些日子备用的那些男人里挑个最顶尖的,就算不是他最心仪的,也现将就将就,处处看,要是大差不差,人品各方面都不错,就……就先要对方亲亲摸摸啥的,要是再接触接触,起码能坚持过半年的话,就……就那样也行了吧?!
卷二:完美贞操 第九十二章 扫墓
嘘~趴在池壁上的仁莫湾长吁短叹着,对于自己的爱情真是一团乱麻。换了一面脸压在池壁上继续趴在,水蒙蒙的丹凤眼透着浴室棚顶的暖色灯光,还是空虚的很。
就在这厮泡在浴缸里怨天尤人的时候,刚做完散了大半药性的滕子封正倚靠靠在床头吞云吐雾着,胸前趴着刚才的玩伴,正像猫咪似的窝在他精壮的胸前拨弄着他深褐色的乳首玩弄。
滕子封一对剑眉极具男性阳刚之气,此刻正若有所思的醋紧眉头,深沉的眼神,无声的缄默,黝黑的眸子里有一种化不开的忧愁。
他的面庞精致,鼻梁挺拔,如同大卫雕塑一般棱角分明。没有心情流露出坏坏的神情,更不会笑得如同一个邻家大男孩。
他在想着仁莫湾,想着刚刚的一幕,掐灭手中的烟蒂,滕子封无视横趴在自己胸前的少年玩伴,抬起手臂静静地审视着自己臂弯上的疤痕,扭曲着有些丑陋,滕子封却极为喜欢,因为这是仁莫湾送给他的。
不老实的手指爬上了滕子封的下体,还未完全将体内药性挥发的玩伴又一次有了需求,黝黑的眸子凌厉起来,刀片一般的冷眼,他没有心情,忽然担忧起小爸爸来,忽然很想去一个地方。
“你怎么了封?你不满意吗?”忽然被推开的少年委屈的趴在床上,瞧着起身正在穿衣的滕子封问道。
“你不能让所有的人都满意,因为不一定所有的都是人。”提上裤子的滕子封猛地抬起头来,对上仍旧倒在床上自诩床技一流的少年讽刺着,讽刺着对方也讽刺自己。
“老公~”床上的少年似乎还不死心,黏腻腻的对着已经套上衬衫的滕子封唤道。
“呵呵~”少年坏坏一笑,冷着一双眼极为戏谑的对床上的宠物调侃,“谁是谁老公?都特么的临时工。”刚不也是在小鱼那厮的身下叫的浪吗?
“滕子封!”少年玩伴急了眼,黑着脸大吼一声,扑腾一下子从床上一跃而起,怒视着滕子封吼道:“我是小鱼的人你也敢碰,小心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别总拿着你那老百姓的身份给我讲述那B社会的故事,你再牛逼,百度上怎么搜不到你呢?你在有劲能憋住尿吗?”小鱼的人?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
“你!”这少年当真被嘴毒的滕子封气到。白皙的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着,“你给我记着,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玩弄别人,玩人必被人玩,你再有心眼也不是最厉害的那个。”
“小博,不要相信接吻时从来不比眼睛的伴侣。”滕子封邪笑着转身离去,这算是他给身后这个无知的少年的一点忠告。他算什么东西?不过一个货而已,稍加言辞就乖乖的张腿受干,连他小爸爸的万分之一都不如,肮脏。
而后,这名叫小博的少年做了一件幼稚可笑到家的事情。他虽是江小鱼侩出的货,名义上一直是江小鱼的人,其实在他跟着江小鱼接触这帮哥们不久后,小博就瞧上了滕子封。这孩子本也算乖巧,初次给了一个对他极好的情人秉柒凛,只可惜那情人太过冷淡,总是一副禁欲的脸孔,让越来越开了眼界的他有些开始不满足起来。
开始不满足于秉柒凛给他钱花,而除了给他钱,还是给他钱,除了钱和秉柒凛,他谁也不认识,没有社交圈子,没有朋友圈子。不管他生气高兴,秉柒凛给他的还是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