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了几步,忽然自最里面传来一声高呼,紧接着便是一阵令人耳红心跳的激烈肉体撞击声,那频率连仁莫湾听着都红了脸,鬼使神差的,仁莫湾立刻想到室内的不是别人,一定是他的小封。
快步向前走去,战战兢兢的在门外探头进去,相当有冲击力的画面霎时跃入眼帘。正对着他的是一张大床,床上有一个少年正在被人享用。他看不见年的样貌,只能看见少年的头顶有个漂亮的旋儿,还能看见他的儿子将那少年的双腿大大地掰开,然后在那像打桩一样,一下下激烈生猛的进出少年的身体。
屋内的白炽灯一跳一跳的闪动着,洒下的光晕将正在激烈交媾的两个人圈入一片光网之中,透过那光网,仁莫湾能清楚的看见他儿子身上肌肉的喷张、血管的鼓动,挥洒的汗水将他身上小麦色的肌肤侵透,泛着性感的光泽,令人瞬间目眩神迷。
仁莫湾心中一动,急忙忙伸手捂住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只瞧着他养了十二年的儿子不为人知的一面是那般野蛮粗鲁,压迫着身下的男人气喘吁吁、哭叫不已,那张俊俏的脸因为被汗水浸润的关系倍显立体,明暗清晰,线条硬朗。
那股气势,那凝结在他臂弯的力道,令小男人震撼,看在他眼里,刻进他心里,是那般的不可抵挡,如同丛林中的野兽,谁也无法抗拒那股子狂野的美。
仁莫湾被那激烈的节奏和淫靡的生动所蛊惑,就像有人在他的耳畔架了一只大喇叭一般,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由远及近、由大到小,每一下都激荡在他灵魂深处。
他怔住,心跳已狂,脑中一片空白,除了跃入眼帘的那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躯体外,再也看不到其他。
宛如置身火海炼狱,浑身燥热难耐,就连本来在周围流通的新鲜空气,似乎也因屋内那两具年轻的躯体而质变成了一股股的热浪,不断的向人民网席卷而来,烤焦了他的视线,扰乱了他的心智。
进而呆若木鸡,怔怔的看着那粗大暗深的器官恣意捣弄侵犯一个少年,看着自己的儿子在自己面前暴露本性,沉沦欲海,用性驾驭他人,极尽恶劣的掌握、操控着与他同性的男孩。
忘了呼吸,忘了一切,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出去,仁莫湾慌乱至极,他从来没想过,来此会撞见这样的一幕,浸淫肉欲的儿子是那么陌生,不可思议的陌生,令他感觉有些畏惧,匪夷所思的畏惧。
“吼~”突兀的一声低吼惊醒了迷惘中的仁莫湾,小男人下意识的仰脸望过去,砰砰砰!心跳如雷,竟是不偏不倚的正好对上滕子封忽然射向门口狠戾而又飘忽的眸光。
仁莫湾哑口无言,水润的唇因为意想不到而微微张合,隐约露出一抹白边,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骇然瞪起,惊慌的宛如一头小鹿,湿漉漉的飘着水色。
磕了药的滕子封并未完全丧失理智,他只是兴奋,极度的兴奋,无法形容的兴奋,然,再意想不到的撞上仁莫湾的那一刻起,便将这一股子莫名的兴奋提升至沸点,他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让他释放,他张扬地拉起身下的少年,调转了位置,为仁莫湾摆出了极为淫荡露骨的角度,一双眼如同狼眸一般,散着红光,直勾勾的猛盯着仁莫湾瞧,让小男人有种错觉,那被滕子封抱在怀里侵犯的不是少年而是他自己,小封?好可怕,被缠绕的眼神太过赤裸,完全不加任何掩饰。
“呃~”粗犷的喘息伴着一声低吼,仁莫湾只觉得眼前一抹白光划过,随即回神,再看时,滕子封已经将那承受的少年一把推开,一身汗水的他就那么不着寸缕的站在原位,吊起唇角笑着瞧他,而——身下,仍旧昂扬着,还滴滴答答淌着那种东西,满室的雄性味道,使人狂乱。
仁莫湾无所遁形,明明做出这种淫乱的事情的不是他,可他却羞耻至极,一下子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滕子封好,直到他找回了自己的呼吸,直起腰板,踉跄的转身而逃。
小男人一路慌慌张张的夺门而出,他冲出了小洋楼,踏碎了青草铺设的苗圃,撞开了乳白色的欧式围栏,一直闯上了阳光大道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逃。
等到他拦到了出租车坐上去后,才尴尬的发现他下体异样的变化,他的……他的那里竟然撑起了小帐篷,仁莫湾恼羞成怒,觉得自己是受了刺激,抛开他与滕子封的父子关系,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看了两个年轻精壮的少年,活色生香的现场演绎,他要是再没有反应那他应该还是个男人吗?!
着魔了吗?还是被鬼怪附体?从坐上车子的那一刻起,仁莫湾就觉得如坐针毡,封闭的空间燥热的透不过气来,致使仁莫湾频频掀扯自己的衣领,不然他总觉得有人扼住他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