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小-弟那柔-软的身体倒在一滩血泊之中,头颅像烂泥一般的四分五裂,溅起的脑汁与他身下的血液混合在一起。
小-弟,小-弟,才四岁半的小-弟,穿着粉色小-裤-子的小-弟就那么静静的趴在围满人群的冰冷地面上一动不动,再也没有起来。
嗖~砰~轰~咣!突兀在夜空炸响的炮竹声惊醒了陷入沉痛回忆中的戈鸥,男人仰起头来看着那黑色的夜空,不知何时已是泪流满面,这是他心中的痛,这是戈鸥心中的伤,他是杀害小-弟的侩子手。
学院积雪的羊-肠-小道旁的路灯下慵懒的依靠着一个人,他手中提着一盏火红的灯笼,另外一手拿着一把烟花和炮竹。
在戈鸥走进可以清楚看清为他引路的人脸上的笑颜时,他冰冷下去的心竟然奇异的瞬间升起一股暖意。
夜五红踏着泛着荧光的积雪向他走了过来,只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话:“要不要一起?”长发的男人扬了扬手,那一串串五颜六色的花炮便显露出来,但吸引住戈鸥目光的却是夜五红那被冻得通红的美手。
心忽然一紧,若是小-弟还活着应该和眼前的夜五红差不多一般大,仔细又看,夜五红体态轻盈、身段窈窕,长发如瀑、笑靥动人,疏眉细眼尽是媚意,鼻子秀美,唇红齿白,就是这一眼,令戈鸥产生了一秒钟的错觉,自己小-弟就是这般模样,单单薄薄,白白瘦瘦的,长大了一定也和夜五红这般样貌出众。
不对,小-弟长大了,不是那个四五岁的小孩子了,心又是一紧,身材高大健硕的戈鸥忽然在心里生出想要照顾弥补夜五红的新意来。
檀口微启,呵出一道白雾,戈鸥笑着回他:“要!”那双深沉睿智的丹凤眼敛着温柔,雪夜的路灯下泛着华彩。
大手牵上了小手,握得很紧很紧,夜五红惊讶的抬头看向那张不在呆板僵硬的脸,被男人紧握着的手此刻正被戈鸥带着从扣子侧面的缝隙滑进衣内,落在宽阔的胸前,隔着那薄薄的羊绒衫感受着男人胸膛的火热。
“还冷么?”戈鸥意外的开口问道。
“嗯?”夜五红倍感意外,随即被按在戈鸥怀中的手动了动,夜五红这才会意的道:“很暖~”
两个人笑着,一起并肩没入挂满冰花的枯树林,随后在一片冰封住的湖面上放起烟花炮竹来,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烟火,这夜很美丽,叶家其他的妖孽们也欣赏到了湖面上空时不时升腾而起的炫目烟花。
宿醉后醒来的戈鸥惊讶的发现紧紧搂住他的夜五红睡得好像一只小懒猫,一头如瀑的长发披散在他的胸怀,令人目眩神迷的一副睡态。
不动声色的蹙了蹙眉,他昨夜实在很寂寞痛苦,那些被刻意埋藏在心底的记忆要他失去了冷静变得脆弱不堪,竟然还要他生出照顾夜五红额错觉来?呵!真是可笑。
推开怀中的夜五红,戈鸥又恢复了那张僵硬呆板的脸来,恢复了常态,他现在想做的就是出去走走,去看看那些天真烂漫的孩子,让他的心境好起来。
“呜~”夜五红发出猫一般的低鸣,之后他睁开那双睡眼惺忪的眸子,样子十分可爱。
只是他的目光在打开的一瞬间竟直接锁住戈鸥身下泄过N次精-华的器具上,戈鸥后知后觉,忙的垂下头去看,吓,他昨晚和这个男人做-爱-了不成?上面挂着的的确是男人的东西,而他也感受出了什么,不,这不可能,自己是了解自己的,如果不幻想着四五岁的孩子,他是没办法勃-起的,可做过了的确是做过了,夜五红他……他竟然可以要自己站立起来?
“痛!”夜五红憋着嘴,就像小时候和月歌撒娇似的,那样子看起来还真是可怜兮兮。
戈鸥慌了,他还是无法理解这个事情,完全一点都想不起昨晚的事情来,踉踉跄跄的转身拔腿就跑,不愿在面对夜五红一眼,可惜仓皇逃跑的他并未看见夜五红眼中的狡诈之色。
自命风流的男人缓缓爬了起来,哪里像是被猛男蹂躏一宿的样子,抓起床头柜前的手机噼里啪啦的给月歌发去一条短信。
内容为:哈哈,小爸爸还是你厉害,那闷葫芦以为他吃了我,这下他可得给我负责一辈子,哈哈哈哈~~
看着手机中的短信,月歌无奈摇头啊,天啊,他在助纣为虐啊,被自己家这几个妖孽看上的孩子都是可怜的娃啊~~~
“怎么了?”躺在床上的夜腾问着坐在床边出神的月歌。
“蠢蛇~”月歌若有所思:“你说其他几个崽子的事情都好处理,这老二和老九的事情要怎么做?”心里不想那么狗血的做拆散鸳鸯的恶人,可这事实在棘手,难道要允许兄弟乱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