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往下扫去,白月光除了一脸的难耐外,便是用手快速撸动自己胯下的那根,完后还不死心的总想往查克的裤裆间钻。
“醒醒……小光…醒醒……”查克是乱了心神才会说出这么白痴的话来,明知道白月光被人下了药怎么可能你要他醒他就醒?
“唔呼……给我…啊…呼给我…”白月光充耳不闻,挣命的往查克的裤裆那钻,查克不想伤了他,只得松开了捏着他下巴的手,便见白月光一下子就扑上前来,一口就含住了他的男根,然后极为情色的为其吸吮起来。
唔,很舒服,小光的技术很好,男人的眼暗沉下来,越发确定他曾经纯真的小光下了海,成了取悦男人们的工具,该死的,男人暴怒,很乱,乱极了,翻江倒海一般的折腾着查克,吼~到底有多少人享用过这具身子?混蛋,到底是谁敢推他下海?一定,一定要将那人那店夷为平地。
垂着头,能清楚的看清白月光迷乱的神情,闭着那双狐媚的眼,精致如同瓷器的鼻翼,水盈盈的唇正吞吐着他暗紫的硕大,柔软的舌如同吸盘一般的吸住了他硬挺的柱体,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舔卷着他的筋皮,撩媚着男人肉韧上鼓出的脉络。
灵巧的小舌头打着圈的舔弄着他光滑的龟头,舌片上的突起宛如猫舌上的倒刺,刮搔的他很舒服,白月光用骨节分明的手紧紧地捧着查克的男性,虔诚的服侍着这个男人。
口中的津液与男人马眼里溢出的情液混合、相容,淬炼出一种特殊的味道,令吸食者深深的陶醉乃至疯狂。
张成一个圆的小嘴抠住了查克的龟头,一下一下的极具技巧,还时不时的用舌尖胡乱横扫着,最后缓慢的又从根部沿着箕张的青色血管舔了上来,停留在男人的沟壑处缭绕,用舌尖轻轻挑开男人深褐色的薄皮,沿着男人的冠状沟转圈舔舐起来,隐藏在薄皮下的那处儿总是不见天日便变得极为敏感,颜色也呈玫红色,让人一看就知道这处是男人的脆弱之地。
前列腺分泌物不断的自查克的铃口中溢出,眼前的妖孽大大刺激了他,让他雄性激素放肆分泌,才会这般失禁似的往出不断涌着透明略粘腻的爱液。
男人的东西很奇妙,这玩意其实是前列腺液里面的少量精子,若是与女人交欢,运气不好的话足以要那女子中标受孕。
查克很想把他快要爆血管的鸡巴插到白月光的屁眼里,然而不可以,即便他的小光不在无暇他也没有资格随便拥有,无论他的小光变成了什么样,他都尊重他,他不让,他便不会强来。
看着他的小光,他的小光像个得到玩具的孩子,舒心惬意的把他的男根当成吸管一样的吸吮,正在试图从他蓄满精气的肉囊中吸走他的精华。
唔,腿间的那话儿越发激烈的脉动起来,见鬼的,真想插翻他要人上火的小嘴,分不清,分不清粘腻在白月光嘴角、唇边,同时还往下滴落的到底是他自己的唾液还是他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
猛地,查克的大掌扣住白月光的后脑,汗湿的发丝摩擦着男人温热的大掌,很充实,这是他的小光。
呼,这一声,是他们两人的合鸣,被硕大顶住喉咙的白月光和被插入深喉激爽的查克,然后……一下一下……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气息全部卡在喉咙,白月光微微凸起的喉结快速地滚动着,很性感,性感的透着一股魅力,要坚石般的查克目眩神迷。
白光掠过,男人瞬间惝恍,大掌更是用力的扣住白月光的后脑强行要其含住自己正在激发而出的热流,呛得白月光眼泪横流。
片刻,查克松开了被迫着吞咽下精水的白月光,深邃的眸子有些恍惚,心中更是莫名的涌出一股子心虚。
再看白月光似乎有些懵懂,他一脸的绯红和迷离,伸手摸摸挂在自己嘴角的粘稠液体一脸的狐疑,完后又低头看看自己腿间的那根,似乎在确定着这东西是什么,是他自己射出来的不,怎么模型阳具还可以喷吐精水的吗?当然,这些都是白月光潜在意识里的条件反射,他习惯了许多个寂寞的夜,习惯了每晚搂抱着那一堆假阳具入睡。
比起迟岚的享受,白月光是个悲催的娃,他挥发药效的方式就是一遍遍一次次不厌其烦的吞吐查克那家伙的肉棒,与此同时还要自己动手撸弄自己的那根,激动着、寂寞着、感伤着、迷乱着,然后睡了去……
待妖孽与祸害终于安静后,全霭与查克先后走出一号调教室和二号调教室,这俩厮都人模狗样的,查克的白衣显然已经换过,环顾四周,整个这一层都有查克的保镖团严密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