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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吻我。
很轻柔的吻,把额头上汗湿的头发扒开,从额上,到眼睛,再到脸颊,最后,像把配菜都吃光了之后享用主菜一样,真心实意地吻我嘴唇。
腰被托住,大力按揉着,渐渐下移到臀上,腰臀之间陷下去的地方是我死穴,一碰就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水,他笑着,手指勾进臀缝。
在这过程中,我臀部一直硌着一个硬热物体,炙热,危险地贲张着,甚至还有清晰的脉动。
我盯着他的脸。
俊美到让人不安的,几乎是冷艳的,漂亮的眉,狭长的丹凤眼,高鼻薄唇,因为欲望而显得意外的性感,看得我心都软下来。
“小哲……”我轻声叫他。
他眯细了眼看我。
“我心脏很疼……”我皱紧了眉头。
他似乎有点茫然,手上的动作停下了。
我咬住了嘴唇,作疼痛难忍状,有过前几天的经历,这表演简直可以以假乱真。
他的脸离我近在咫尺,我可以清晰看到高挺鼻尖上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睛里像是有火在烧,硌在我臀上的硬物也如此明显。
但是他放开了我。
他缓慢地、几乎是有点艰难地俯身起来,我想林佑栖说得没错,我实在太瘦了,以至于他看到我的胸膛,眼睛里就清明了一点。
他抬起手,手指插进头发里,坐在那里。
“回房间去,我去叫医生。”他声音里的磁性都没有褪干净。
我腰有点软,想坐起来,伸手去扶他肩膀。
“别碰我!”他几乎是弹开了,退了几步,站在沙发旁边,汗湿的头发鸦羽一样黑。
“我不是发脾气,”他朝我解释:“你先回房间去,别碰我,我现在有点……你去床上躺着,我叫医生。“他的西装裤,某个部位,尴尬地隆起着。
我站起来往房间走,他就真的没有拦我。
我想,虽然林佑栖出的是馊主意,但是他有一句话,是真的。
这个叫李祝融的男人,他是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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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了房间,在床上坐着。
我想了想,然后,站了起来,用我最大的声音尖叫道:“小哲!”
门飞快被推开来,他是跑着进来的,没有穿衬衫,腰细腿长……
“怎么……唔。”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在他身上,然后吻了他。
他有点茫然地看着我,鼻尖的汗还没消失。
“小哲,我们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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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知道什么是自作自受了。
对于李祝融这种人,是完全不能心软的。
在我向他重复了两次“我身上没有任何一个地方痛,我好得很,刚刚是我骗你的“之后,我终于不耐烦地大吼了一声“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然后毫无意外地被他扑倒了。
他扒下了我的裤子,把我的手绑在床柱上,狠狠地咬了我胸口两口,然后,分开我的腿,告诉我:“老师,我要惩罚你!”
“我不是没骗到底吗?”我不服地辩解。
“老师,你学坏了。”他沉着脸,语气里却是遮掩不住的愉悦。
“你……”身体骤然被侵入,我整个人都弹起来,他抚摸着我前面安抚我。
“放松……只是手指而已……”
摆在床头的罐子,图案露骨得吓人,这东西太眼熟,据说是最顶级的天然油脂,我死都记得这东西在身体里融化的感觉。
手指一点点深入进去,辗转碾磨着内壁,被侵入的感觉太强烈,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放松……”他嘴角带着邪恶笑容:“老师里面好热……”
“闭……闭嘴!”
“老师的身体还是这么敏感,随便弄两下就硬了……”他咬着我胸前肉粒,头发磨得我胸口又痒又痛。
只是手指而已,就连腿都发抖起来,几乎要夹不稳他的腰,快感来得很快,在四肢百胲里流趟,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
手一被解开,我就搂住了他,他背上的肌理很结实,全身滚烫,让人莫名地安心。
“老师像树袋熊……”他啄吻着我唇角,笑起来:“但是我喜欢。”
做就做,废话那么多!
但是,当那滚烫物体抵住了臀缝的入口,我却怕得全身都抖起来。
“说句好听的来听听……”前一刻还在说树袋熊,这时候却像个流氓一样:“我可以考虑进去的时候轻一点……”
“牲……牲口。”我闭紧了眼睛,那东西烫得我往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