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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3之飞来横爱(38)

猫男在一片叫好声中挪到杨小空坐的沙发上来了,杨小空死命往白左寒那儿挤,心下声泪俱下的控诉:「今天是不是忌出行啊?太恐怖了!」

猫男舔舔嘴唇,带着一股子香甜混着酒精的味道,勾住杨小空的脖子。杨小空把脑袋都挤进沙发里了,能躲那张脸多远就躲多远,口里念叨着:「走开、走开!」

「喝酒……」猫男在他耳朵边娇嗔:「老板,你喝了酒,人家什么都听你的……」

杨小空将猫男推开一点,被那难闻的香气熏的头晕眼花,近距离看看那人:很年轻的一个男人,或许只是个男孩,五官玲珑,脖子和手腕都很纤细,皮肤白皙,左脸颊上有个酒窝,在厚厚的粉底下显得很生硬。

他想起了乐正七,这个人,估计和乐正七差不多大。

猫男露出白白的牙齿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一手拿着酒杯,一手向他身下摸去,嗲声说:「不喝酒就给点意思嘛……」

杨小空接过酒杯一口把酒喝了,从裤兜里掏出一大把钱,没有塞进猫男的内裤里,而是塞进他的手里。

和那些男的崭新的百元大钞不同,猫男手上拿着一大把乱七八糟的零钱,乍一眼看过去有四张五十块,零钞若干,甚至还有几个硬币。

气氛不太对劲,大家都不起哄了。

猫男抓着那一把零钞,僵在当场。

白左寒不笑了,他突然良心发现,发觉自己把学生带到这种地方来是件极不道德的行为。

白左寒妄图亡羊补牢,当机立断把杨小空拎出那个淫乱窝。杨小空在电梯里垂着脑袋,喃喃道:「对不起,白教授,让您扫兴了。」

「好了,闭嘴。」白左寒恨恨地喝着从夜总会拿出来的半罐蜜桃汁,咂巴咂巴嘴里的甜腻,怎么喝怎么不对味,不过他心里烦躁得很,也没心思去计较。

杨小空惶惶不安地问:「白教授,你生我的气吗?」

「杨同学,你一口一个白教授,是不是讽刺我?」白左寒觉得这个时候听到别人这么叫他尤其刺耳,挥手拍了杨小空一下,脚步有点趔趄。

杨小空沉默。

一路尴尬无言,白左寒开了一会儿车,打个酒嗝,骤然大怒:「妈的,是谁在我的蜜桃汁里加酒?」

杨小空怯怯道:「白教授,对不起,我,我就加了一小杯伏特加……」

白左寒气得鼻子都歪了:「杨小空!你活腻了吧?」

「我……只是想让你早点回家……」杨小空哭丧着脸:「你没事吧?」

「你敢阴我!」白左寒摇摇手,喘着粗气说:「没事,我没醉!」

他确实没醉,意识还是清晰的,勉强又开了十几分钟,酒的后劲逐渐上来,头越来越昏,眼前错影,车开得东斜西扭,杨小空提心吊瞻地劝道:「白教授,不然把车停在路边。」

「不行!」白左寒直勾勾地盯着杨小空,妩媚地笑着抚摸方向盘,嗲声嗲气的说:「我不能把我的咪咪虎丢在路边,它怕生!」

咪咪虎……杨小空冷不防打个哆嗦,心说:「可怜了这威风的Land Rover,我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我的心情……」

咪咪虎驶出市区进入远郊,路上的车愈发少了,开进山路时已没有路灯,柏油路两边都是田地,寂静的夏风轻抚,凌晨一点多,四方遥远的地方都亮着零零散散的灯光,月亮笼在云里,找不到它的方位。离工瓷坊还有一段距离,杨小空犯困,头像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白左寒推推他,「我放歌好不好?」

杨小空挪了挪,换个舒服的姿势,「嗯,好。」

白左寒打开音响,轰轰烈烈地放出「摇滚越」。

杨小空被震得耳膜嗡嗡作响,抗议:「白教授,换一首歌吧!」

白左寒一脸不情愿地换了,换出一首「super star」。

杨小空真是对白教授的品味无语到极点,「白教授,再换一首好不好?」我不信,你一定有萧邦或者莫札特!

白左寒一扁嘴,桃花眼水灵得要掐出水来,「我就喜欢「素喷死大」,不行吗?」

杨小空无力地偏头看向一团漆黑的窗外:「可……可以……请您开车看着前面,求您。」今天才发现地球好可怕……

咪咪虎车头一歪,跌下狭窄的柏油路,窜进甘蔗地里,喀啦披撞倒一大片甘蔗,白左寒一踩煞车,熄了火,趴在方向盘上。

杨小空惊魂未定地稳下身子,推推白左寒:「白教授,你没事吧?」白左寒没应,杨小空心慌慌,借着手机微弱的光线摸索白左寒的脑袋,「白教授,你受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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