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Gay啦,还问搞什么……
「睡你的觉去!」他把女孩推进被窝里:心里却是惦记著被他给弄得满脸口水的惟明。
那条暧昧不明的界线在他弄巧成拙下已经跨过。
惟明那个人,心眼死得很,把他看得,比什么都重。
他实在不愿,也不想,伤惟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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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一个人拥有的幸福多寡,厄运多少,都是有一定数量的。所以,不能一下子幸福太多,否则以後的日子会缺少趣味;至於厄运,也不可想著快点用完,因为太大的打击,会让人有点承受不住。
哥哥的离开,带走他所有厄运,惟明的到来,在奢挪著他的幸福。
他,是喜欢著惟明,不过,不是惟明的那种喜欢。牵牵手这阶段他还可以同意,但打啵的话……就真是太勉强了。
他喜欢,惟明忙东忙西整理家务的背影,喜欢,惟明披晒屋外的衣服有阳光的味道。
惟明真的将他照顾得无微不更,辛苦了几年,半句话也没抱怨过。
但是,受人点滴之恩,就该泉涌以报吗?而且,当所有途径又部指向『以身相许』这个惟明最需要的渴求时。
天!
他烦恼著这个问题不知该如何是好!
以身相许其实也没啥困难,他在外头早不知被女人破身几次了。只不过,惟明毕竟是个男人,说胸没胸,说屁股没屁股……
好啦,是有点屁股,还挺翘的。
但,感觉就是奇怪啊!
所以他很挣扎……挣扎挣扎……
「和我上床的时候,你专心点好吗?」
身下,传来女人柔腻的嗓音,将他拉回现实。
「我在想著该如何取悦你啊!」他笑了声,吻住女人的唇,封掉她的抱怨。这种非常时刻,他的确不该想起惟明,但偏偏惟明身影在他心头盘绕不去,外头风大雨大,台风已经登陆,他只想著,惟明还没回家。
台风夜,屋外风拍打得吵杂,屋内,却有种冷清的感觉。女人来到了他的住所,带来另一只红宝石耳饰,见了他的左耳,笑了笑没有多话。
她说,知道他不喜欢台风夜,所以,赶过来陪他。
但,惟明更知道他讨厌台风啊,怎么,一整个下午都下见踪影呢?
他相信幸福会有用尽的一天。是否这天,即将来临……
女人贴著他的胸膛呻吟,涂著蔻丹大红的指甲陷入他的背里,他感觉有些痛。他拥抱著女人缠绵:心里,净想著惟明。
後来,他终於想通自己为何不愿一个人独处了。他的哥哥是在台风夜失去的,一直以来,这个夜,都有惟明守著他,所以他无暇想起,那种骇人的惧怕是怎么一回事。
今天惟明吻了他,他很清楚,惟明也想和他做这档子事。
而且,忍得很辛苦。
他观察惟明太久了,那个直线型生物。
女人娇喘连连,已进入紧锣密鼓的最後阶段。大门突然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该死,他总不能现在停下来吧!
然後,半掩的房门外,惟明走了过来。
惟明的双脚似定住了,无法动弹,他眼角余光瞥及惟明,无处可退,他赤身裸体地暴露在惟明面前。
之後,灯光映照著惟明铁青的面容,他在惟明的炽热注视下,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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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看见了!」女人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你等我一下。」内裤也不穿了,他直接套上牛仔裤,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惟明的房里不见人影,後来浴室里传来莲蓬头的水声,他在外头迟疑了一阵,最後还是推开那扇锁已经坏了的门,进到里头。
浴室里四处水花,惟明站在莲蓬头下低著头,任水柱冲著他不该兴起的欲望。
水有些热,就像惟明对他的情感一样,温暖,却不会灼伤人。
「你……搭帐棚了。」他也有些尴尬,看著与他相同型号的牛仔裤下,惟明的隆起,实在,不晓得该怎么办,只好,随便找些话填塞。 「那个姊姊身材很不错吧,任谁看了她脱光光的样子,也都会像你这样。」
呃,等等,惟明是Gay,对女人起不了反应……
惟明回过头来,眼底有著怒意。
他假假的笑了一下,「不会吧,莫非你是看了我,才冲动的?」明知故问。
「为什么带女人回来?不是警告过你不许让女人到这屋子里过夜吗?」
「我以为你不回来……」
「我怎么可能不回来?明知你讨厌台风天自己一个人,我怎么会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