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虑清楚。”眼疾手快的抓住骆以濡几乎是自残的手,浅仓拓冷冷的说:“你把它扯掉,我就在你右边再穿一个,两个乳。头都扯烂了我就在你身上其他的地方钻眼,再把它穿进去。”
“混蛋!”咬着气的直抖的嘴唇,挣脱男人的手骆以濡对着那冷酷的脸上去就是一巴掌。
脸被打的歪到一边,再回头的浅仓拓也不恼,只是露出了一个邪魅的笑,“我说过,要在你身上留下属于我的烙印,永不磨灭的。”
“混蛋!”再抬手,又是狠狠的一掌,手掌已经发麻,骆以濡却全然不知,他只想把眼前这个衣冠禽兽生吞活剥。
“骆以濡你永远都要记得,浅仓拓是你第一个男人。也许你恨我到无法言表,但是你也不要忘了,你曾经在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身下放声呻吟,在这个男人身下放出了无数次的……”
“啪!”第三次,骆以濡的巴掌挥到了浅仓拓的脸上,此时的他浑身发抖,指着浅仓拓半天才勉强吐了句:“滚!我永远都不想见到你。”
“斐儿,你没忘记这是我的地方吧?”从骆以濡被抓来到现在,他第一次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再也无法消除的厌恶。浅仓拓突然很想哭,这不正是他要的结果吗?但心为什么会抽痛不止?
安静的拉好衣襟,骆以濡不再想把乳环扯下来,不再看浅仓拓一眼,也不发出一点声音,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眼睛没有焦距,那样子,好象是一个没有心的娃娃……
骆以濡恨他,在最开始的时候,后来,那恨微微淡薄了些,可是那也只是一点点而已,是浅仓拓再次摧毁了这一切。
别过头,浅仓拓露出一个悲凉的笑,他们,完了……
覆水难收,破镜难圆,也许他们不曾有过开始……
他们这辈子,只能这样了。
……
“以沫,你一夜没睡吗?”揉揉惺忪睡眼,殷若澈从总裁办公室里的卧室走出来。
正欣赏着窗外朝阳的骆以沫听到他的声音后对他招了招手,“澈,来。”
“不困吗?”被拉进那熟悉的胸膛,殷若澈挑起眼睛看骆以沫。
“澈,朝阳,”扳过他的头,骆以沫让他同自己看一样的景色,“我从不知道原来朝阳这么美。”
吻了吻怀中人的发顶,骆以沫露出了一个噬血的笑。
“当太阳完全升起时,游戏,正式开始。”
……
“骆以沫动作了。”点了一支烟,安阳靠在床头,今天他接到了千询从日本打开的电话,也知道了骆以濡现在的情形。骆家兄弟的感情,骆以沫一定不会放过浅仓拓,浅仓拓必定会死的很惨……
“你的打算呢?”双手枕到脑后,宁朝歌闭着眼睛问身边的男人。
“坐山观虎斗,”吐出一团烟雾,安阳看了看墙上的钟,道,“3点了,如果我没猜错,5个小时之后,浅仓家会掀起血雨腥风……”
“只一夜,骆以沫能做的到?”
“很多人认为狮群中最残忍的是母狮而将雄狮忽略,”没有直接回答宁朝歌的问题,安阳只是把手里的烟按灭,顺带关掉床头灯,“骆以沫是雄狮,看似无害却是最凶残。”
“算了,看结果吧,”打了个呵欠,宁朝歌缩进被子,“反正明天很快就到,睡吧。”
“喂,你都说天很快就亮了,不如……”
“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去隔壁的房间睡。”
“朝歌为什么你变的越来越冷漠?”
“我倒希望变的冷漠,大哥你看看时间,我们十点就躺下了……”再打个呵欠,宁朝歌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吃药了,要不哪来那么旺盛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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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啪!”才迈进门,浅仓拓还没看清楚状况脸上就结实的挨了一巴掌,能打他的人是谁他自然清楚,所以也就没有反抗。
“畜生!”一巴掌不解气,浅仓楚雄接二连三的又甩了几下,直到打累了才一甩袖子坐回屋内正中的藤椅上,看着站在正中的儿子,那张老脸上满是愤怒。
今天浅仓家所有人都到齐了,每个人都如临大敌般跪坐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来晚的浅仓拓并不知道今天这家族会议的主角是他自己。
“狗屁不是的东西!”猛的一击桌子,浅仓楚雄那张脸已经气的通红,“你玩男人我不管,那骆以濡是你能动的吗?!杂种我告诉你,如果浅仓家的基业毁在你手上,我一定亲手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