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绎走了,他的话却萦绕在耳,骆以濡回头看浅仓拓,泪水依然在眼眶中打转,下落,父亲的话让他听的难受,可眼前如此凄惨的男人看的他更加难受,骆以濡的手死死抓着浅仓拓的胳膊,等他将一切告诉给自己。
“我说了,什么事都没有什么事都没发生。”用裹着自己的衣服轻轻擦拭着骆以濡源源不断的泪,“笨蛋,瞧你哭的,我的话不信,你爸的话也不信啊?别哭了,我说了什么事都没有,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的话,那就是,我被那几个人狠狠的揍了一顿,他们没碰我,真的没碰,鼻黏膜被打破了,所以才弄的床上都是血,不是你想的那样……”
停了停,浅仓拓贴在他耳边小声的说:“斐儿,我的那里,还是只有你一个人碰过。”
“该死的混蛋!”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了地,骆以濡再度抱住男人结实的身体号啕大哭,嘴里不住的重复着“太好了,太好了……”
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不会原谅骆绎,更不会原谅自己……
“笨蛋,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里乱七八糟的。”浅仓拓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骆以濡的哭声让他的眼睛也不由得跟着泛红,他只能挑眉看天,阻止那几欲夺眶的泪水。
两个人就这么一直抱着,直到骆以濡的哭声渐渐变低,成了微弱的哽咽……
“斐儿,”温柔的扶起抱着自己的男人,坐在床上的浅仓拓环住骆以濡半跪的腰身,仰起头愧疚的说:“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碰是多么恶心,原谅我曾经对你做的那些蠢事,完全不顾及你的感受为所欲为,这样的我,真不配对你讲爱。原谅我好吗?让我慢慢弥补那些错误,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好吗?”
“嗯。”点点头,本来干涸的泪水在听到这番话后再一次轻轻滴落。
“怎么又哭了,别哭。”
“嗯。”
“不是说不哭吗?”
“我高兴哭……”
“算了,你高兴就高兴吧,但是在这么哭下去眼睛会肿的很难看。”
“你少管我。”
“好吧……”
“拓……”
“嗯?”
“给我讲讲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
屋里有十多个男人,浅仓拓看了他们一眼什么都没说,自行将衣服脱干净躺到床上,既然已经决定他便不会后悔。
他才一躺好,男人们就立刻动作,先是把他扯到地上狠狠的揍了一顿,在被打到意识有些不清楚的时候他又被抛到了床上,然后他们开始脱衣服,摆弄着他的身体,粗暴的爱抚起来。
这也就是他身上的齿痕和那些奇怪的青紫的来历。
男人们摆弄了老半天,就在他想他们是不是要一直这么玩死他的时候,不知为何他们都停止了动作,退到床边穿回了衣服。
他正奇怪,人群里突然窜出一个人把他重新压回床上,浅仓拓本以为真正的折磨要开始了,可眼角的余光却瞄到其他人面面相觑的样子,好象这一幕不该出现……
其实骆绎的命令是,一切按强暴的样子做,如果直到最后一步那男人还没开口求饶就放了他,若求饶,就直接轮暴至死。
这些人是他用钱雇来的,是喜欢男人的人,骆绎认为钱可以控制一切,可他却低估了浅仓拓自身的魅力。
属于男人完美的身体,再加上暴力后的印记,这是一种凌虐般的美,这种诱惑下,就有人忍不住,不顾一切的压回了那具媚惑人心的身体……
另外的人看到这一切也是吞着口水,可毕竟还有些人有理智,受雇于人,所以他们便走出去询问骆绎是否真的可以继续,里面已经有人忍耐不住了……
再然后,就是骆以濡冲进来那幕。
……
“他已起了色心,如果不是有人去通知我爸,难道你真的要挺到他们……”心情已经平静了,骆以濡靠在浅仓拓身上,他不敢想象,那些人若都丧失理智浅仓拓该怎么办,毕竟这是突发事件,骆绎出于好心,可浅仓拓受的罪要归咎于谁。
“连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还怎么做你男人,”笑着摸摸他的头,既然决定他就不会放弃,因为这是与骆以濡光明正大在一起的唯一途径,“我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和你在一起的机会,不管是什么考验或是试炼,为了你,我都会挺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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