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忻澈支支吾吾地闪躲两人眸中的厉光。
“你是想我使出手段吗?”蓝韵嵘说著就去抽自己的腰带。
“我说我说。”白忻澈见状急忙讨饶,然後垂下眼,“我,听惜赐说……京城最近有位奇女子……文采不输当朝状元,被、被破例选入朝廷,为官了……嗯……韵坊里,听说,也有很多能干的女人……比状元,还要厉害几分……我就想,自己,好像,连人家,都,不如……”
刘韵峥和蓝韵嵘的眉毛同时一挑,最擅长蛊惑人的刘韵峥开口:“你和他们比什麽,他们再厉害也不过是为我和韵嵘做事,又不能给我们生儿子。”
白忻澈的脸“轰”地红了,他抬眼:“我,也可以,帮你们,做事。”
“不需要。”两人“毫不客气”地拒绝,白忻澈脸上的血色瞬间消退,蓝韵嵘低头吻了白忻澈的嘴,然後在他嘴边粗声道:“忻澈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给我们生儿子,你已经做到了。你觉得我和韵峥会允许你抛头露面跟一竿子人在一起做事吗?你这辈子都别想了。”
刘韵峥接著说:“他们是他们,你是你,世上只有一个白忻澈,我和韵嵘也只会喜欢一个叫白忻澈的人。不是你不能帮我们,而是我们不同意。爹爹入宫之後,父皇和父王就不许爹爹插手韵坊和朝廷的事,不是爹爹没有那个能力,而是父皇和父王不愿意,他们只想爹爹在宫里悠悠哉哉地过日子。我和韵嵘觉得父皇、父王做得对,所以也就和父皇、父王一样了。你若有这个心思趁早打消,我们不会同意的。”
白忻澈脸上消失的红晕又回来了,看著眼里全是他又极端霸道的两人,他再一次忍不住问:“为什麽?”为什麽是他?
“因为你是忻澈,是我们出生前就认定的人。”兄弟两人异口同声。
白忻澈的心里瞬间涌上了一股让他难以承受的感觉,他的眼睛湿润了,然後他笑了。
“我今後再也不问这傻问题了,也不会自寻烦恼了。”
刘韵峥和蓝韵嵘同时明显地松了口气:“你终於想明白了。”接著蓝韵嵘就伏在了白忻澈的身上,一脸色相地说:“不过你虽然不需要再为我们生儿子了,但这生儿子的过程却不能免。你今天问了这麽傻的问题,惹我和韵峥不高兴,可是要受罚的。”
白忻澈抬起手环住两人,含羞地说:“随便,你们。”若这是他唯一能为两人做的,他愿意。
“吼!”
这一声“随便”彻底解开了两头野兽身上本来就不怎麽结实的绳索,蓝韵嵘抱起白忻澈就冲进了船底,刘韵峥则是边走边脱衣裳。等他们到了船底,他身上也没有任何累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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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忻澈,你可是说随便了,不管你怎麽求饶我都不会心软。”绑住白忻澈的双手,蓝韵嵘蓄势待发。
“嗯。”在两双炙热眸子的注视下,不必爱抚,他已经要烧起来了。
“我要做到你失禁,做到你再也喊不出一声!”蓝韵嵘吻上白忻澈,分开他的腿,然後命令:“说爱我!”
“爱你,我爱你韵嵘,爱你们,韵峥,韵嵘。”
刘韵峥从後托起白忻澈,对胞弟道:“一起,我忍不住了。”
“我也忍不住了。”
从来不知节制为何物的两兄弟为白忻澈耐心做了润滑之後,扶著自己的阳物抵住了白忻澈的後穴。早已不是第一次被兄弟两人同时进入的白忻澈,在紧张之馀又带著期待地放松自己。
“忻澈,不许停,说你爱我们。”缓慢地挤入那柔软温暖的地方,刘韵峥下令。
“爱你们……唔嗯……我,爱……嗯……”
“不许停。”
“爱你,们……啊哈……爱,我爱……”
在白忻澈断断续续却没有停下的爱语中,刘韵峥和蓝韵嵘缓慢地进入了他,给了他一会儿喘息的时间,兄弟两人彼此使了一个眼神,然後扣住白忻澈的腰。
“啊唔……嗯……”
“忻澈,不许停下。”
“嗯……爱……爱……”
爱啊,怎麽能不爱。这两人只要动动指头全天下的女子都是他们的,可他们竟选了毫无特色的他,并且从未变心。
“傻忻澈。”
不知是谁在情动中说了一句,白忻澈已经无暇去分清了,不是韵峥,就是韵嵘。眼角滑下的泪是因为难以负荷的激情,也是因为被两人深爱的感激与感动。他,何德何能……何德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