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好,我现在就去。”没有问让他到那里做什麽,白忻澈下了床。木舟给他递了块热乎的湿巾。
擦了擦脸,清醒了不少的白忻澈不疑有他地走了,没有看到木舟在他身後充满暧昧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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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暖香阁,白忻澈意外地发现屋外没有什麽人,侍卫也仅是三三两两的,还远远地守著,而暖香阁内也没有烛光透出,他满腹疑惑地掀开竹帘推门进了屋。一进屋,他更糊涂了,屋内很暗,只有微弱的烛光从侧房内透出来。
白忻澈站在门口喊了一声:“韵峥,韵嵘?”
没有人回应他。
向前走了两步,身後突然“噶哒”一声,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白忻澈全身的寒毛竖了起来。
“韵峥,韵嵘?”
紧张得不停吞咽,原本胆子就不是很大的白忻澈头皮发麻。他摸摸索索地朝透出光的房间走去,走到门口向里张望了一眼,白忻澈的瞳孔瞬间紧缩,房间里挺亮堂的,但是只点了一支蜡烛。之所以亮堂是因为屋子里靠墙摆了好几面一人高的铜镜!
房内没有床,地上铺了有半尺厚的绒毯,还有许多大小不一的靠枕。当白忻澈看清楚那些靠枕上绣的画时,血气立刻冲到了头顶,那上面都是男子欢好的春宫图!
这下子白忻澈就算是再糊涂也琢磨出刘韵峥和蓝韵嵘让他到这里来的用意了。抓著门框,白忻澈站在那里不敢往里头踏一步,想到今晚会发生的事他就已经全身火热,双腿发软了。
“忻澈,进去。”
房内突然传来了刘韵峥的声音,极哑,白忻澈四下看了看却不见人影。他站在那里不动,好似屋内有猛兽。
“忻澈,快,进去。”
是蓝韵嵘,声音不比刘韵峥的正常多少。
“你们,在哪儿呢?”白忻澈向前迈了一小步,手下意识地揪紧了衣襟。
“别管我们在哪儿,进去,忻澈,关上门。”
白忻澈紧张地眼睫轻颤,他双腿不稳地进了房,从後关了门。
“忻澈,走到中间去。”刘韵峥道。
白忻澈走了过去,慌乱地上下左右瞧了瞧都不见人,声音好似是从旁边传来的又好似是从屋顶传来的。
“忻澈,把桌上的那杯酒喝了,你太紧张了。”还是刘韵峥。
“韵峥,韵嵘,你们在哪儿?出来好吗?”白忻澈从未这麽紧张过,紧张地微微发颤,但不是因为害怕。
“忻澈,宫里没什麽人,也没有饕儿和餮儿来烦,我和韵嵘今晚可以好好歇歇,忻澈难道不愿意陪我们?”
“怎麽会不愿意,只是……”白忻澈的声音都不稳了,四周的铜镜清楚地映出了他,他都看到自己的脸红了。
“忻澈,听话,把桌上的那杯酒喝了。只是普通的酒,会让你轻松。”是蓝韵嵘。
白忻澈深吸几口气,走到桌旁双手微颤地拿起那杯酒,咬咬牙,仰头喝了下去。
“咳咳咳……”肚子里火辣辣的,是烈酒。
“好了,忻澈,再走到中间去。”蓝韵嵘道。
放下酒杯,白忻澈返回中间,不死心地又四下找了找,结果仍是令他不安,连个影子都没有。
局促难安地站了一会儿,那两人却不说话了,白忻澈目露疑惑,怎麽了?头有点晕晕的,刚刚的那杯酒太烈了,今晚他因为心情低落也没有吃太多,而他又很紧张,这一会儿的工夫酒气就窜了上来。
似乎等的就是这一刻,刘韵峥说话了:“忻澈,把上衣脱了。”
“韵峥……”祈求。
“忻澈。”带了强硬。
白忻澈没办法,慌乱地解扣子,一颗颗,解得极慢,又很笨拙。他的心跳得厉害,连带著手都好似跟著在跳。
费了点儿工夫脱了上衣,这时候蓝韵嵘又开口了:“都脱了,裤子留著。”
心知那两人今晚是不会放过他了,白忻澈羞涩地别过脸,闭著眼睛脱了上衣。四周都是铜镜,他实在无法在镜子前看著自己宽衣解带。
“好了,忻澈,坐下。”蓝韵嵘的声音又哑了几分。
白忻澈坐下了,呼吸急促。
“忻澈,对著镜子把腿分开。”刘韵峥的声音令白忻澈藏於裤子里的分身立刻挺了起来。
“韵峥……”太难为情了。
“分开,我们要看。”蓝韵嵘道。
瞟一眼镜子的方向,白忻澈调整了一下坐姿,对著一面铜镜分开双腿。脸已经烧起来了,他低著头不敢看。
“用左手摸裤裆。”刘韵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