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忍了一路,都忍不住了,在门口就纠缠成一团,房宇用力把杨磊推转过去,把他抵在门上,衣服都没脱,三两下就拽了杨磊的裤子,直接拉了裤子拉链,站着就冲了进去……
他们第一次站着做,彼此都激情亢奋难以遏制,杨磊紧抵在门上承受着背后房宇重重的撞 击,痛楚夹杂着快感还有新鲜的刺激,让杨磊两腿发颤……他止不住嘴里的呻吟,房宇用没受伤的胳膊卡着杨磊的腰,撞 击的声响回荡在黑暗寂静的门廊,月光照着地上重叠缠动的人影……房宇的黑皮衣剧烈摩挲在杨磊外套上,发出沉闷、急促的声音,连空气都被点燃,焚烧……
平息之后,房宇躺在床上,衬衫敞着赤 裸的胸口,边吸烟边想着什么。
“……你真没怕过?”
杨磊问房宇。两人都懂他在问什么。
“怕过。”
半晌,房宇说。
“……跟男的搞上了……我够不学好的!……”
房宇皱着眉说,话粗,毫不掩饰。
“何止不学好,这是流氓罪!”
杨磊自嘲。
“操。”
房宇说。
“……你就没犹豫过?”
杨磊问出了一直压在心里的话。
房宇吸着烟,望着天花板,杨磊的心在等待他的回答中忐忑不定……
“犹豫了又能咋的?”
房宇说,仍然望着天花板。
“是我带坏的你,我就不能犹豫……”
早上,房宇还在睡着,杨磊坐在窗边,吹着晨风望着窗外。天空很蓝,没有一丝云彩,朝阳下的城市渐渐醒来、忙碌。
杨磊看了一会儿外面,回头凝视着床上房宇的睡脸。晨风微微吹开了窗帘,他的心里一片宁静、踏实。
房宇醒了,杨磊望着他,对他微笑。
杨磊衬衫没扣,敞着,露着胸膛,杨磊身材好,肌肉匀称,房宇一醒来,就看着杨磊这样儿,凝视着他,也对他笑。
房宇洗漱完过来,看到杨磊衣服也不扣,竟然抱着吉他在拨弄。
“手痒了,练练。”
杨磊低头,手一拨,就是一串和弦。
房宇也躺上了床,单手枕在脑后,听杨磊弹。
杨磊弹的还是那首《恋曲1990》,边弹还边轻轻地唱起来:
乌溜溜的黑眼珠和你的笑脸,
怎么也难忘记你容颜的转变。
轻飘飘的旧时光就这么溜走,
转头回去看看时已匆匆数年……
苍茫茫的天涯路是你的飘泊,
寻寻觅觅长相守是我的脚步。
黑漆漆的孤枕边是你的温柔,
醒来时的清晨里是我的哀愁……
房宇一直听着,看着杨磊,杨磊弹完了,抬起头看房宇,房宇微微地带着笑,伸出枕在脑后的手,动了动手指,叫杨磊过去。
杨磊放下吉他就跳上了床,用力扑在房宇身上。
两人笑着搂在一起,房宇低头凝视了杨磊的脸一会儿,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杨磊也看着他,忽然压到房宇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等你能打得过我再说!”
房宇说,还是笑,帅气的模样。
“操!你当我打不过你啊?我是让着你!我不让着你……早把你搞了!……”
杨磊粗野地说,就动上了手,房宇一把就把他的手给隔了,两人腿脚齐上,你来我往地就缠在了一起,翻在床上……
“……你还让我走吗?”
打闹够了,杨磊躺着,喘着气,问房宇。
“……你以为我愿意?……”
房宇半天才突然冒出了一句,粗鲁,不耐……
杨磊躺床上,没声地笑了……
二黑喊房宇和杨磊几个人一起聚聚。
二黑自从到了世纪大酒楼,就不用外出讨债,罗九派了别人接他的班,二黑也踏实在酒楼帮房宇的忙。二黑如果搁在今天就是个公关型人才,他来世纪大酒楼没多久,和那一片儿的工商、税务、市容城管都打得火热,称兄道弟,世纪大酒楼在这方面就不用烦神了,给房宇省了不少心。
这天二黑情绪特别高涨,喊了房宇、杨磊、老亮,还有几个亲近的兄弟,晚上在东方大酒店吃饭,又去了正大夜总会。
二黑一直搂着老婆,两人浓情蜜意卿卿我我的,看在众兄弟眼里是说不出的肉麻,连房宇都看不下去了。
“嗳嗳,回家啃去!文明点儿!”
房宇开玩笑。
“小琴,还是你能耐,能把二黑收了,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