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住西泠余姓苏(52)
怎么会有孩子?!
我顿时傻了,瘫坐在沙发上,两眼放直,脑子里混乱不堪,真乱,自己遇到的这是什么事儿啊。
我爱张箫有错么?即便有错,那我爱就爱了,不关别人什么事儿。
问题是我这爱被张箫回应了,共振了,就当这受迫共振达到最高潮的时候,突然被告知,这个发振源错了,它应该和别的受体一起共振,而不是和我,我犹如在云端一脚踩空,失落千丈,这个失落使我一下子缓不过神来,我懵了!
小丽看我这样,得意的笑了,讲着一串又一串的话,至于讲什么了,我没听到,只感觉两个耳朵“嗡”的一声,持续起来却停不下去,把我和这个尘世隔绝了,我脑袋里依旧是乱的,心里却还没有反应,估计还没来得及反应。
第62章
昨夜的回忆伤了我的元神。
今晨一点多方躺下,久久难以入睡;好不容易迷糊着了,却噩梦连连;不到五个小时,便又醒了。
一天精神不济,却得强撑着十二分心劲儿去工作,稍有空暇,便又开始神情恍惚。
此时此刻,我头疼万分!
本想着今夜和张箫一同吃冬至饺子,没想到张箫却有事儿耽搁,未能如愿。他倒也细心地发觉了我的异样,几句闻讯便套出了我的实情----昨夜写字伤怀,今朝精神涣散。
张箫沉默良久,说:这么多年了,还提它做甚?别耽误了过节的心情。
也是,干嘛提起这事儿啊?
虽说是联想到的往事,自然而然想到了,但是……,哎,这就叫自己折磨自己吧!
遵照张箫的指示,今夜就不写那事儿了,直接结果了吧。
就权当我为迎接“两蛋一新冬至日”做贡献了。
为了我的心情!
小丽所谓的孩子纯属她的臆想,这只不过是她用来打击我的拙劣手段。
她想借此打垮我的精神,从而挽回张箫的心。
不过起初我真的上了她的当,真的以为张箫和她怎么样了,想都不敢想,却不经意就会想到的一个恶心场面!
那几天,我失魂落魄。
那几天,我心如死灰。
那几天,我的确恨张箫,断绝了和他的一切联系。
而张箫同样上了小丽的当,他讨厌我的小性子,厌恶我的莫名气,腻烦我的不可捉摸。
于是,他在反复把热脸贴到我的冷臀部之后,终于选择了冷冻。
好可怕的冷冻,雪上加霜。
…………
后来还是在陈曦和王丹妮的沟通下,我和张箫相互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
还在上课的时段,我哪还有心气去上课啊,张箫跑到我宿舍,屋里就我俩在,他紧紧地抱着我,什么都没有说,我突然觉得好委屈,终于可以依靠了,便抱着他号啕起来。
张箫也在抽泣,却亲口和我说了一句很恶俗的话:西西,我的那里只有你碰过的……
我被他这句话逗乐了,又哭又笑地说:傻样。
后来,张箫非要找小丽问个清楚,我紧紧地拉着他说还是不要了。那样一来还不知要闹出什么事儿呢。我和他说这个女人不寻常啊!……
在我一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说辞之下,更是在我以身相许的直接诱惑之下,张箫终于放弃他的冲动了。
说实话,要是那时让张箫去找小丽,真的不知道会出啥事儿!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对于小丽,我只想离她远远地,不希望她和我的生活有任何的接触。
我也想和她面谈一次,把事情说清楚,好好安慰安慰她,即使不能安慰她,也可以减轻她的压力。
我不想她再掺和我跟张箫的生活。
我妈妈评价我是:思想的巨人,行动的侏儒。
当然,还有一系列的事儿要处理,我竟将这事儿一拖再拖,直到最后自己都觉得没必要去找小丽谈了。
因为那时候我和张箫过的很好,小丽也没有出来干扰。
我想小丽应该善罢甘休了吧,估计她已经开始悔恨自己的劣迹了吧,没准她已经忘却了这茬儿呢。
算了,旧事重提也不好了。男人嘛,总得有个态度,干嘛和小丽去计较呢?过就过了吧。
亲们,如果您看到这段的时候,我想劝慰您一句:无论有啥危机矛盾,一定要及时解决,免留后患。
树欲静而风不止。小女人“报仇”一年不晚。
我的宽容并没有带来什么好结果。
用张箫的话说就是:做人一定不能做烂好人。
我想说:小学学习寓言“农夫与蛇”和“东郭先生与狼”的时候,就开始鄙视和嘲笑,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x的人呢?长大以后,自己用自己的亲身告诉自己,原来自己竟是那个农夫,竟是东郭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