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住西泠余姓苏(113)
张箫:啧啧,你还演上白娘子了啊。
我:你别扯淡,你想想咱俩这容易么,我就那么禁不起诱惑啊?人家的清白最为先啊!要是我是女的啊,真的一咬牙就自缢了,让你后悔去吧!
张箫:《列女传》你看多了吧?还是《女戒》背的着了魔了?
我瞟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吃一堑,长一智。你要学会信任啊!这信任是起码的啊,否则这日子没法过啦。
我也学泼妇一样,撒娇一把,呵呵。
我还是喜欢张箫这样子,起码我说一句有的没的话,他就能给我说出了我这是出自哪里的一句,那是一种默契。
张箫也开始自我检讨了,什么是他自己一时冲动啊,我就说他那是他没自信!
他还说他小家子气啊,我和他说那是爱之深,痛之切。
他还说以前俩人一起住,有啥事儿当天就知道了,就能解决,现在不住一起,就觉得好不方便了,我和他说那是矫情!
他还想说什么,突然被我打断了,我质问他:那晚他抱着的那个帅哥是谁?
切,不要以为我忘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哼!
(好像今晚唠叨的有些长了,抱歉,权当给419的人们添堵吧,呵呵。)
第117章
帝都今儿的天气很好,天地交泰,混而为一,湿漉漉的,仿佛回到了江南。蓦地想起唐朝韩愈的一首诗,也就省得我舞文弄墨了:
唐?韩愈《早春呈水部张十八员外》
天街小雨润如酥,
草色遥看近却无。
最是一年春好处,
绝胜烟柳满皇都。
美啊!帝都难得的景致。
话续前文。
那一夜全仗着奴家的三寸不烂,外加上撒娇抵赖,终于把张箫积聚许久的怒气打消了。俺也不想和他存心怄气,故而这事儿也就这样了结了吧,总得还要一起过日子啊,又不是当年红卫兵闹革命似的,不是你死就是他亡。这两口子在一起啊,即使有矛盾要吵架的时候啊,也得口下留情。过头的话说多了,事后的夫妻没法子做啊。
亲们,这是一个忠告哦,呵呵。
那段时间张箫倒很体贴,每天必定大清早送早餐来,以前是折腾王林一个人,现在我身边倒有了哼哈二将,煞是威武啊,呵呵。这可把女生们急的啊,哈哈。干着急,她们也没办法。总不能妨碍王林和张箫关心同学吧,呵呵。倒是张箫这个没把门的嘴啊,不知怎么让我爸妈知道了我烫伤了,闹得他俩非要来学校看我,我千推辞万阻拦的,我妈一句话就把我堵住了,然后便拍板了,她说:不光看你啦,还要给你庆祝生日。
这是傍晚时候和妈妈通电话得知的消息,他二老第二天就要来了,我怎么着也得收拾自己一下啊,本来还发愁自己生日怎么过呢,这可倒好,这下子热闹了。想想不管怎么样总得去洗个澡吧,你说我这瘸着一条腿的样子,能叫王林一起去么?收受不清啊。说到这儿我就想扯远些,古人讲“男女大防”,我却觉得吧,像俺们这样的人啊,“男男也得大防”啊!不管怎么说,我很介意和“同志”住一个屋子,感觉很不舒服。我这心情啊,女孩子们都懂得啦,呵呵。
拨通张箫的电话,我擦,那边吵得很啊,他说:宝宝啥事儿啊?
我:你干嘛呢,怎么这么吵啊?
张箫:我,没事儿啊,你呢,电话我干嘛。
听他边说还边笑,坏坏的,估计没干什么好事儿,我便说道:我不管你干嘛,你赶紧给我回来,伺候小爷我沐浴。
张箫:哇哦,赤果果地诱惑啊……
我:少歪想,麻流的给我回来,回来晚了,有你受的。
张箫屁颠屁颠乐着说好。那我就等吧,左等等不来,右等也等不来,等来等去都等了一个多小时了,我怒了,我这个人有个习惯,无论干什么都讲究个钟点,最忌讳迟到爽约,我都等了他一个小时了,够给他面子了吧,没好气地又拨通了他的号码,这次比刚才更吵了,听着背景音乐应该是在公交或者地铁上呢,质问他道:大爷的,你干嘛呢,咱家都等了你一个多小时了哎!你要是不来伺候咱家沐浴就早点说啊,寡人就翻别人的牌子了。
张箫着急道歉道:真抱歉啊,路上堵车了,不过马上就到了,宝宝别急哈,我马上就到……
切,不等他说完我就给他把电话挂了,心里还骂他道:骗子,哼!
诸位应该有过等人的经历吧,那种煎熬,那种怒火,不必我细说啦。
又等了大概二十来分钟吧,我真的怒了,张箫这厮居然还没来,正想拿起手机怒斥一番,没想到手机却自己响了,张箫的号码,我也不管他说什么,便叽里呱啦痛斥他一番,张箫突然来一句:你一个人在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