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壮壮答应了童意,她也清楚这是对双方最好的做法。
理清思绪,埋葬那份还有余温的感情,这就是此去的目的。
私下里,朱壮壮也想过很多次,常弘这个人虽然嘴坏人坏,可还是很能让女孩子喜欢,为什么自己就是迟迟未能对他有男友的感觉,可能原因就在于海耳。
只要将与海耳的这段感情捋清楚了,她应该能更好地面对与常弘的感情,这对三个人,都是好事。
看上去,老天也在成全朱壮壮,这天常弘打来电话,说这个周末太忙,不能出来见她。
“没事没事,马上要四级考试了,我也正在关键时期呢,你忙你的,你忙你的。”朱壮壮暗喜。
“朱壮壮,我怎么觉得你语气里在偷着乐呢?”常弘语气不快:“我们快三星期没见面了,你还这么高兴,怕是连我长什么样都忘记了吧?”
“怎么会。”朱壮壮反驳:“混蛋长什么样,你老人家就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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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朱壮壮同学你皮子痒了是吧?”常弘语气阴森森的。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是永远都会记住您老人家的脸的。”朱壮壮忙解释。
“这些天我不在,你可不要趁着空闲犯错。”常弘在挂上电话前这么警告。
朱壮壮是个好孩子,当即脸就红了,不过还好常弘在手机那边看不见。
这次去是为了了断前情,根本不是爬墙出轨找刺激,朱壮壮这么告诉自己,强行压制住了心中的羞愧感。
话说也巧了,自从上次在食堂偶遇后,海耳几乎每日都会来食堂吃饭,两人毕竟相熟,就坐在一起,经过交谈,渐渐不那么生分,开始回到刚认识的时候。
有次被大娇撞见,回寝室就听见她在那哭天喊地捶着棉被:“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这年头是啥年头,朱壮壮你霸占着两大帅哥,左一口右一口吃得不亦乐乎,可怜我手上一个资源也没有,天天只能抱着饼干看电影过日子,不公平啊不公平,老天爷你近视了这么久怎么不去做个lasik手术啊?”
朱壮壮只能耸肩,连解释的欲望都没了。
误会的不止是大娇,还有那跟朱壮壮宿怨已久的付月月。
这天中午,朱壮壮正在食堂边吃着鱼香肉丝边蹭着海耳碗中的牛肉土豆,忽然一个窈窕身影如野兔子一般向着海耳冲了过来,直接把自个那小胸部贴在海耳手臂上,声音粘腻地像拔丝山药:“海耳,我到处找你呢,怎么最近不接人家电话?”
海耳悄悄看了看朱壮壮,忙往旁边移动了一米,避开付月月:“你找我时,我一般都在实验室,手机开的静音,没接到。”
“那你回过头来应该给我打个啊。”付月月埋怨。
“你每次都给我打上百个电话,等我发现时,手机已经没电了。”海耳淡定吐槽。
“人家那是怕你出意外。”付月月解释,这时眼睛一瞄,看见了朱壮壮,活脱脱像看见一块油腻腻的烧白,嫌恶之情溢满脸上:“你怎么在这里?”
“因为这是我学校。”朱壮壮边吞着土豆边回答。
“我是问你怎么会和海耳在这里?”付月月瞪着她。
“因为这里也是他学校。”朱壮壮开始喝番茄鸡蛋汤,那个鲜啊。
“哼,果然就像杜阿姨说的那样,你真是个狐狸精,勾引完常弘又来勾引我家海耳。”付月月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朱壮壮脑子转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杜阿姨就是常弘他妈。
想通之后,朱壮壮脸有点红:“狐狸精啊……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夸奖呢。”
付月月被朱壮壮能无视诋毁且从诋毁中还能翻找出赞美的功力震伤。
“月月,你来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吗?如果没有,就先回去吧,我下午还要有事。”听见付月月对朱壮壮说的话,海耳声音有点冷。
付月月立马换了哀婉神色,扯扯海耳衣角,道:“我在你常去的那个论坛上看见你和几个网友周六要去看流星雨,海尔,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人数已经确定了,不能更改,下次吧。”海耳拒绝。
“可是上面还写着说每个人必须要带女友去,海耳,你是不是想带其他女人去?”付月月狐疑地看着朱壮壮:“该不会是你想带这个狐狸精去吧?”
朱壮壮再度因为这个称号而脸红。
付月月憋屈:“我不是在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