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高中舞蹈生是我固炮【CP完结】(8)
季无瑄没理会他。
秦川渝手顺着男人劲瘦的腰线摩挲,调笑:“季总,您这气质特招人疼又适合过日子,咱俩又都是gay,您1我0,我既能干又在床上放得开,还死心塌地追您两年,养条狗都能养熟了吧?”
季无瑄开了水龙头把手洗干净,反手勒住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一个巧劲把秦川渝双手锁在脊背后,温柔地笑:“我跆拳道黑带,试试?”
“禁止办公室恋情,下次再这样我就把你和门口的清洁卫生的A字牌绑在一起,让阿姨知道这里有个垃圾需要清理。洁身自好,秦助理。”季无瑄放开秦川渝的手,施施然拧开门把手,离开洗手间。
秦川渝挺高兴地跟着出去了,好歹算是亲密接触了回,稳赚不亏。
“季总用您的皮带绑我好吗?”秦川渝嬉笑着追上去,末了回头往最末格的隔层了眼。
直觉告诉他,里面藏了个人。
13
晚上八点。
公司的人几乎走光了,季无瑄整理好桌面,再抽张纸巾一丝不苟地擦拭了遍,打算直接回家睡觉。
“季总,一起吃个晚饭吗?我请客。”秦川渝坐在外面的转椅上喊了一嗓子,办公室的人除了自己和季无瑄其他的都踩点离开了公司。
季无瑄缓慢地摇头,意识到秦川渝看不见,于是微信给秦川渝发了条消息。
不
惜字如金,标点符号都不用。
秦川渝无所谓地耸耸肩,起身离开了办公室,反正他也从没成功过,只不过从他的角度能透过透明玻璃看见季无瑄办公,他情愿多待一会养养眼罢了。
季无瑄走出公司大门,绕去停车场,冷不丁被人偷袭,用布捂住了口鼻,难闻的味儿刺激着鼻腔,全身细胞都在尖叫。
季无瑄昏了过去,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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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瑄被人按在自己的床上肏弄,他努力聚焦自己涣散的瞳孔,看见了应晓。
这是应晓吗?大力在自己身上征伐,下的劲儿简直要将人置于死地,双手勒着自己的脖子,剔透洁白的脸透着十足的红。
窒息。
季无瑄听不清是谁在耳边叫他放松括约肌,温言软语说爱他,又歇斯底里质问他。
他没有反抗,或者说他没有力气反抗。
这种久违的被控制的压迫时隔多年再次出现。
季无瑄迫切地想要结束这糟糕的人生。
他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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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室狼藉,白浊和血交织,让这荒唐的一幕更像犯罪现场。
应晓重复行为,打开季无瑄的微博,给那些轻浮饥渴的人一个个回了滚。
他疯了一样用剪子绞碎了季无瑄所有能蔽体的东西。
在破晓时分离开了这个地方。
而季无瑄的下体还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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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瑄悠悠转醒,精神依旧不好,头痛欲裂。
客厅里座机紧促的声音响起,没有停下的趋势。
季无瑄扶着墙壁艰难地接起电话。
“季无瑄,回北京一趟,我有话和你说。”
他母亲平静地对他说,语气中甚至带着客气。
疏远地像是陌生人。
17
季无瑄浑身赤裸,坐在沙发上,从茶几抽屉里拿出自己的备用手机。
在用的那部被应晓拿走了。
这小孩还挺有意思。
拨了秦助理的电话,季无瑄有条不紊吩咐他:“买套衣服回来,我的尺寸,顺便在药店带点消炎药。”
其实他自己不清楚到底怎么解决自己后庭出血的问题,索性拒绝思考。
秦川渝了然,兴致大发:“季总都让我送衣服上门了,能再发生点什么吗?”
季无瑄果断地挂掉电话,在沙发上躺平。
米白的布艺沙发点点血斑。
秦川渝又打电话来了,压低了声音:“季总,消炎药用来治我想的那个地方吗?您家有人?”
季无瑄喉咙疼得要命,他怀疑自己扁桃体发炎,嗓音嘶哑:“没人,给我用的,你待会自己上来,门口订奶盒子的外罩底下有把备用钥匙。”
秦川渝缄默了一会,简短回复:“季总我马上到,您再撑一会,待会我带您去医院。”
季无瑄用手肘遮着眼睛,自嘲地想,我哪儿值上医院。
他母亲把飞机票都订好了,让他立刻回北京。
半小时后。
钥匙转动,秦川渝一开门就看见自家老总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青紫掐痕,甚至脖子也勒出了手指印。
秦川渝抽了一口气,把人扶起来。
他在考虑哪家律师团队比较好,能把这个强/奸/犯立马送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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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季无瑄还是没有去医院,秦川渝叫了个私人医生后满怀担忧地把季无瑄送到了机场。
季无瑄脖子上的痕迹引起了安检部门的注意,但当事人表示自己很好不需要担心,态度强硬,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只想过了安检进候机室等待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