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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珣:“……”
楚珣脸一下子暗下去,一腔热腾腾想要敞开来倾诉交付的心情被泼了半盆冷水,反而臊着了。执行任务……
执行任务,两人都硬了。
执行任务,二武被他顶得勃起,袒露出发情时身体失控抽搐的状态。做戏做成那样,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楚珣低声道:“里面需要上点儿药,容易发炎。”
霍传武:“我……自己来。”
传武说完这话,自己都觉得矫情。可是有些事确实需要一个适应过程,别说他从来没跟个男人做那种事,那隐秘的地方没让人捅进去过,即便是楚珣,毕竟十多年没见过面。两人乱局重逢,一切都太快了,让他心思混乱,被凌乱的情绪和沉重的负担压迫得喘不过气。身份使命注定,万不得已之时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任务,或许应该庆幸,今天在床上把他捆起来搞得他出血撕裂的这混蛋,是楚珣……不然他把人狙了的心都有。
楚珣又一次探入这人身体,小心地涂药。他的手指不敢弯曲,不敢随意碰触,很怕碰到对方的敏感,这时候没有丝毫轻浮挑逗的心思,怕“亵渎”了这个人。
他心里酸不溜得,两人关系终究淡了,唯一一次动情亲密竟然是这种突发状况、是为任务,并非情之所至。
二武变了,跟以前不一样了,整个人冷得如同一块尘封的冰山,几乎不对他笑,甚至没想过要抱一抱他。
清理完毕,霍传武穿上衣服,楚珣两手插兜倚在门框上,目光低调流连,哑声问了一句:“为什么。”
传武一愣,不确定楚珣问得什么。
传武与楚珣擦肩而过,楚珣一把拦腰抱住了,喘息着,捧起这人的脸,目光赤红直视内心。他想问这个人,你那样,是为了我?是为我吗,是吗?
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变成,“还疼吗……”
楚珣在传武面前,气势一下子矮了,垂着眼,声音低沉,样子仿佛又变成当年梧桐树下那个头发微卷、眉心有红痣的男孩,嘴角羞涩地抿着……
霍传武瘦削刚硬的脸在他手掌心里拢着,一道疤嵌进十几年光阴,深重痛苦与全部思念,不必说出口。
数小时后,大部队行动开始,缅甸政府军与中方派遣的特种队员联手,实施剿匪与营救人质行动。
政府军携带重武器,直升机火力支援,包围丘陵地带,轰炸提萨拉庄园所在的山丘,土石崩塌,浓烟滚滚,火焰映红密林上方的天空。
在正面战场背后,中方最精锐特种部队60名队员分成两个小队,东西两个方向潜入矿山附近关押地点,解救人质。特战队队长手里握的是潜伏队员传递出来详细地图、哨点位置、敌方人员名单,目标明确,精准打击,突袭歼灭……
近年美股衰退美元贬值对东南亚造成金融海啸似的震荡,缅北各路黑道经济利润大幅缩水,军火毒品贸易衰退,边境大批赌场因客源紧缩而倒闭,黑帮势力互相排挤,于是在生存夹缝中铤而走险,与国内蛇头勾结,从事贩卖人口的罪恶。蛇头从各地诱骗数百中国人到云南,拐过边境,卖予缅北黑势力,在提萨拉控制的矿山中成为非法劳工奴隶,不见天日……
最终突破高层容忍底线的事件,是数十名童工先后被拐境外,惨遭绑架。缅北势力明目张胆向被绑中国儿童家人索要巨额赎金,贫困山村家庭付不起数万美元赎金,绑匪接连撕票,手段残暴灭绝人性……两国军方在这种情势下跨国联手打击边境人口犯罪。
霍传武护送楚珣,与林俊回合,三人驱车汇成一路。
仨人都恪守专业准则,与任务无关的废话一句都不说,任务似乎也没可说的,于是一路沉默无言。
传武熟悉山区地形,找到当地老猎手开辟出的一处山穴,稍事休整,等待行动完毕集体撤退。仨人在洞中席地而坐,楚珣找个干净地儿,后脖子舒舒服服一仰,大喇喇地敞着两条腿,小腿伸直,迷瞪着眼。
林俊坐在他身侧,面色平滑,默默地相隔两米,避免挨得太近。霍传武坐在对面,靠近洞口处,不抬头,慢条斯理儿擦那杆长枪,枪管比他浑身上下哪块衣服皮肉都干净许多,亮得能映出人形。传武盘腿而坐,铁灰色风衣罩身,迷彩裤绷出大腿的结实轮廓。
楚珣眯眼问传武:“你不用与大部队汇合?”
霍传武说:“我的任务已经完成。”
楚珣:“你什么时候离开?”
传武:“我是后援,等待前方消息。现在我们的狙击手都在,一个没少,暂时不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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