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身体察觉到暖源,李弦凉向他怀里蹭了蹭,马辰一顿时难忍饥渴的低下头深吻,右手毫不迟疑的伸进他纯白绵T里开始摸索着。
李弦凉是被憋醒的,因为马辰一的舌头伸进他嘴里,吻的很深,几乎触到了喉咙那里,他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两只手都被马辰固定在头上,涨红着脸无法反抗,马辰一的手指一直在他内裤上面抚弄,李弦凉只能厌恶的不堪忍受的扭动着。
“唔,唔”马辰一的手从内裤边角处探了进去,握住了那里,李弦凉全身一颤,他挣扎着喘息,马辰一的手心有些粗糙,握得很紧,撸得又快,李弦凉那里从来没受过么猛烈的搓弄,没几下他就软了身体,眼底涌出痛苦的泪渍,身体颤抖着任马辰一摆弄。
马辰一从他身上爬起来,拿过床头的纸巾擦了擦手。
“怎么样?舒服么?”马辰一问。
李弦凉面无表情的仰躺着,他看着马辰一说:“你不是说,不强迫我吗?这算什么?”
马辰一又抽了几张纸,递给李弦凉,“擦擦吧,刚才只是帮你解决一下,有什么问题?”
李弦凉PIA的甩开马辰一的手,默默不语起身的开始套裤子。
“喂,你什么意思?”马辰一皱眉拉马辰一手腕。
“别碰我!”李弦凉甩开他的恶嫌道,“你真他妈恶心!”
马辰一听完脸色一沉:“你说什么?”
李弦凉跳下床,胡乱套了件毛衫,“我说你恶心!所以,请别老用你那只脏手碰人,我很想吐!”说完拿起羽绒服就往外走。
马辰一抓住他胳膊,黑着脸说:“上哪去?我刚回来,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刚才没强迫你做到最后,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不要得寸进尺!”
李弦凉压抑在心底的怒火瞬间爆发,他脑子发热,抬起胳膊就甩了过去,手背“啪”的不偏不倚的打在了马辰一脸上,马辰一当场脸色阴沉不定,眼神由难以置信转为阴狠。
“我真后悔,怎么会相信你这种人?什么合同约定根本就是你龌龊人格的借口,你这人卑鄙的手段我应该早看透了,我就是个猪才会信你,马辰一,你想玩你的替身游戏请随便,我就不奉陪了,请记住,我是个人,不是你的玩物!”说完李弦凉甩开他,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
马辰一黑着脸在床边踱了两步,他低咒了声,暴燥的拿起桌边的烟灰缸用力砸了出去,黑暗中不知什么哗啦一声碎了一地。
寒冬的夜晚很冷,李弦凉用力裹紧身上的衣服,他低着头顺着路灯漫无目地的往前走。
他甚至有些后悔的想,两天前房租到期如果继续租就好了,何苦现在搞得自己无处可去,风把李弦凉松散的头发层层吹起,李弦凉手揣在兜里,索性抬起头任风吹个痛快。
深夜里,几个夜班回家的人,从他身边路过,都会不由的扫他两眼,天寒地冻的深夜,居然有还在路上散步呢?
不知不觉走到公司附近,李弦凉抬头看到林朋的咖啡店还亮着灯,这个时间应该不营业吧?
他犹豫了下,走过去拉开门,店里林朋坐在高脚椅上独自喝着酒,听到开门声,他回过头,看到李弦凉头发散乱,脸冻得惨兮兮的站在门口,俩人一阵沉默。
林朋拉过旁边高脚椅,拿出一个干净杯子倒上酒,李弦凉顺手脱掉羽绒服,只穿着棉白T恤,跟林朋坐在一起,他有些不胜酒力,几口下去脸就红了。
“没想到这几天,你发生了这么多事?”林朋喝了口酒,轻声问:“你真得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
李弦凉心里一阵烦燥,他仰头灌了口酒,焦燥的说:“不要说他了,你呢,听你家服务生说你弟弟过来了,你没带他来?”
林朋倒酒的手顿了下,笑说:“我把他安顿在我现在住的地方,应该已经睡了。”
李弦凉侧头看他:“原来你真有弟弟啊?从没听你说过。”李弦凉拿着杯子低头落寞的喃喃说:“是亲生兄弟吗?真好!”
林朋摇了摇头,“他是我邻居家的孩子。”林朋用手比量了下,“现在的个子比咱俩都高,听说有一米八八,这次过来是因为考上了这边的大学,为了这事,我妈从老家打了六遍电话给我。”林朋苦笑道:“他早已不是小孩子了,还需要我来照顾吗?”
李弦凉察觉出林朋的异样,他用手抵着额头问:“大半夜的,你一个人在店里喝酒,发生什么事?还是吵架了?”
林朋沉默的往杯子里倒着酒,酒水剧烈的冲撞着玻璃杯子的底部,溅出了几滴,他笑了笑,开口说:“那小子今天很突然跟我说,他喜欢我。”林朋有些醉意,眼神有一瞬间迷茫,“这么多年,我今天才知道,他居然是个同性恋。”说完仰着脖子连喝了几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