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茗茗依旧不说话。
叶靳拓松开她下巴:“你说,我今天让你说。”
赵茗茗吸了口气:“我们已经分手了。”
“什么时候?我允许了吗?”
“不是什么都是由你说的算的。”
“我曾经和你说过,我要的女人只能是喜欢我。”叶靳拓提声,“而你,一直在耍弄我。”
赵茗茗转头看他:“是你根本不尊重我,从一开始到现在,你就没有迁就过我。”
“那你倒说说,什么是迁就,我哪里不够迁就你了?!”
他这样的怒气逼来,赵茗茗不是不害怕的,其实她心里也有点发虚,刚才在咖啡店,像是被他当场捉奸一样,有点想挖洞下去的感觉,虽然他们已经已经吵了这么长时间,冷战也好,不满也好,牵扯那么长时间,始终没有一个人正式提出分手,在这种情况下她和另外一个男人在约会,她并不是没有错的。
事到如今,也是该说清楚的时候。
“靳拓,我们分手吧。”赵茗茗说。
“为了刚才那个男人,那个姓沈的?”叶靳拓冷笑。
“你怎么知道他姓……你在调查我?”赵茗茗瞪大眼睛,没想到叶靳拓又故技重施。
“放心,我没那么无聊,沈弋泽他有个哥哥很有名,我多少听说点,真没想到你的新人竟然是他。”
“你听说过什么?”
“他是个花花公子,有很多风流史,你确定你要和他在一起?”叶靳拓逼问,“你喜欢他的人还是他的钱?”
赵茗茗气急:“你把我想成什么?!”
“哦,那你就是喜欢他的人。”叶靳拓继续冷笑,“怎么,你想做他第几个女人?”
“这和你什么关系!至少我和他在一起很快乐,他很尊重我,他愿意在我生病的时候送来一碗粥,他愿意陪我逛街没有怨言,他愿意陪我做我喜欢的事情,这些都是你做不到的!”赵茗茗嚷出来。
“你生病了?”叶靳拓听到她说生病两字,心微微一疼。
“你当然不会知道,你根本不会关心我。”
“他来看你?他到你家来看你?你竟然让他进你家门?”
“对,我生病的时候,一个人去医院挂点滴,一个人在家没有人照顾,是他来照顾我的!你呢?你在哪里……”赵茗茗哽咽,她差点想嚷出来,那个时候我多么希望你在我身边。
叶靳拓沉默,看着她眼睛里的泪水,心竟然不设防地抽了一下,她病了,他竟然不在她的身边,是另一个男人在他床边照顾她,顿时,不甘,嫉妒,难受一齐涌来。
两人沉默许久。
“他会娶你?”叶靳拓问。
赵茗茗不答。
“或者是玩玩你?”叶靳拓突然轻笑了一下,“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可能?”
“不是每个人和你一样!”
叶靳拓突地伸手抱住赵茗茗,在她耳边一字一字说:“我玩你?你自己想想,我对你是不是认真的?!你有没有脑子!”
赵茗茗重力推开他:“我不喜欢你这样的方式!你总是这样,认为自己是对的,我是错的,是没脑子的!”
“那好,我再说一次。”叶靳拓平复了下情绪,从大衣口袋里掏出那日的戒指,“我这次是很认真地像你求婚,你愿不愿意和我结婚?”
赵茗茗泪汪汪地看着那枚戒指。
“我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不会再重复做这样的事情,这是第二次,不会有第三次。”叶靳拓面色沉静,神情认真。
“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赵茗茗问。
“没有理由。”他斩钉截铁道。
赵茗茗看着那枚戒指,熠熠发光的戒指,在叶靳拓的手掌上,她深吸一口气,最后问了一遍:“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他看着她的眼睛,声音依旧低醇好听:“没有理由。”
“我不愿意。”赵茗茗说完眼泪掉下来。
叶靳拓沉默一会,转过头去:“好,我以后不会打扰你。”
赵茗茗下车,飞快跑回家。
她是个普通的女人,很好哄的女人,可是他连我爱你都不愿意说,她那一刻真的对他彻底失望。
和大多数女人一样,她是个喜欢听“我爱你”三个字的女人,虽然俗,虽然有时候这三个字是男人的敷衍和谎言,但愿意骗你说明对你还是花了心思的。
可他连我爱你都说不出口。
雨越下越大,叶靳拓开窗将那枚戒指扔出了窗外。
番外:我是欠虐的正牌楠竹(上)
叶靳拓出生的时候有九斤重,可以说是个分量不轻的孩子,叶爸爸和叶妈妈当时很开心,这算是个大胖儿子。
叶靳拓小时候就和别的孩子有所不一样,他几乎不哭不闹,又也许是家里的条件好,要啥有啥,他可以乖乖坐在角落里玩小火车玩整整半天,叶妈妈就对着镜子化妆或者看肥皂剧,永远不会担心叶靳拓会将房间搞得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