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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上帝唯一的手(104)

那人陪我散步。正是夏夜,海风徐徐,他道:“听说你有个小孩子……”我答应。他说:“我其实也很喜欢小孩子。”我笑。看得出他很尽心,只可惜,我的心不在原地。

他忍了忍,终于友好道别。

日后,淡淡地联系着,终于一日传了简讯来,写道:“我很喜欢你,如果可以,请给我个机会,让我照顾你跟小启。”

我很想假装看不到,心烦意乱地洗了澡,哄小启睡着后,便回复过去:“对不起,我觉得,我们还是当朋友适合一些。”

发完了这一条,心忽然很轻松,似乎这些日子身上都背着个沉重包袱,如今才放下。

那人回信:“不知为什么,得到这样的回复我并不觉得震惊……从见你开始,我就察觉,你好像心不在焉,只是不知,那个叫你牵挂于心的,会是什么样的人。”

我握着手机,手便抖了起来,半晌,才回复说道:“抱歉,你是个好人,祝你早日寻到佳侣。”

将手机扔在一边,倒头便睡,不知辗转多久,终于睡着。

似又回到三年前那日。

陆致获胜之后那夜,小启睡着,电话忽然响了,我接起来,却是陆致,在那边语气急促,说道:“老师,我不小心洗澡跌倒了,好疼,啊……”嘶嘶发声,渐渐微弱。

我吓了一跳,赶紧将电话一扔,开门冲出,到了陆致门口,用力一推门,竟然被我推开,还有些惊心动魄的,不及细想,将门一关,便冲进去,果然听得卫生间哗啦啦水声,我大叫:“陆致!”推门进去。

水汽氤氲之中,一具滚烫而湿淋淋的身子贴过来,将我抱住摁在妆台之上,触手可及之处,都是活色生香的肌肤肉-体,我竟无法下手,要开口,嘴却又被堵住。

此后的记忆,何其不堪。

陆致的声音,说道:“老师,想躲么?不是说要有奖励给我的?”

我想说法,他却不让,说完之后便又压下,舌头勾着我的舌,好似要钻到心里头去。

不知纠缠多久,单薄的睡衣便被撕扯开,终于裸-裎相见。

似梦又似非梦,他将我压在洗手台上,双腿分开,凶猛如兽,我忍不住呜咽求饶,陆致松开我,在耳边低语:“老师,给我吧。”

给我吧……

像是咒语。我摇摇同样也湿了的发,说道:“陆致,别这样……”

“你答应我的……”他说,手向下探了探,我大叫一声,身子向后缩,他在腰上用力一揽,将我搂过来,底下手指探入,我忍不住,似哭似叫,腰扭了扭,却挣不脱他。

陆致向前一撞,有什么碰在腹部,硬硬的,我不敢低头看,仰头带泪,说道:“陆致,求你……”

“求我做什么?”他问。

我摇头:“别……停手。”

“别停手,我知道了。”他低低地笑,低头吮上胸前,我尖叫一声,伸手欲推开他,却抵不过他的大力。

身子被放平在床上,我欲起身,却被他摁着腰,一时动弹不得,陆致弯下腰去,一路自胸口到腰间,一路向下,我大叫:“陆致,别!”

身下微微湿润,好似一股电流掠过,缓缓地向上攀爬,控制整个神经,我无法思想,从最初的惊声尖叫,到最后低声呜咽,陆致将我压着,说道:“老师,给我吧。”

从最初的略带企求,到现在的不由分说,我来不及说个“不”字,也无有力气,他蓦地冲入,我皱眉,低叫一声:“陆致!”

我从未有过如此荒唐之时。

被他压在床上,不知今夕何夕,少年像是着魔了一般,不知疲倦地做着相似动作,不知不觉里,人被他从床上抱起,拥入怀中,身下仍旧一刻不停,我无力靠在他肩头,说道:“陆致,够了。”

他的回答,是低头将我吻住,如暴风肆虐一般。

身体被翻了个个儿,我抗拒这种近似屈辱的姿势,试着向前爬了爬,却被他拉回来,将腰压下,凶狠侵入。

我眼中带泪,神智昏沉,慌张里眼睛瞥过挂在墙上的时钟,隐约见已经过了午夜一点。

而后便昏沉睡了过去。

早晨醒来,眼角湿湿的。我伸手摸摸眼睛,爬起来,晃到洗手间,冰凉的水浇在脸上,真想把过去的记忆都清洗了去。

但是不能。

三年了,陆致去了美国已经三年。这三年之中,我刻意不去关心他的动向,连林佳说起陆致的事,我便借故走掉或者转移话题,实在避不过,只好微笑倾听,尽量只当听一个陌生人的显赫事迹。

要跟他隔绝才好……自从他亲口承认,所谓的遗传病不过是他向我说的一个谎话,其实当初,只是想得我多多注意他,我更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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