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美也跟着哭。
我喝着咖啡苦着脸,心里琢磨着,这顿是不是该我掏,按说应该我掏,可我没点那么贵的啊!一杯就三百,当喝金子呢?
好不容易白大小姐不哭了,看我一眼。
“我想起你了,就是你曾经帮过林丰。”
姓白的也不傻,打我这找突破口呢!
“我已经明白了,我真是太天真了,我曾经那么残忍的背叛过林丰,这个人的性格我是知道的,他是爱之深恨之切,他一定不会原谅我的。”
我皱了眉忍着。
“他怎么对我都好,可我父亲真是太冤枉了,你是帮过林丰的,他恩怨挺分明的,你的话他应该能听点,我想麻烦你转告他一声,他要怎么我都答应,只要放我父亲一条活路。”
我揉了揉头,笑了:“你求错人了,我真联系不上他。”要联系上,我看了眼窗外,那也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我知道你是不想帮我,我也没什么好报答你的,只要你愿意,我还有些首饰,我粗略算过的,还值个二百多万……”
“白小姐你真误会了。”我有礼貌的说:“我要真联系上还骗你做什么,不是我不贪财。”说完,我眼皮一挑:“你上次那电话是打不通了,还是号取消了?”
“那是办公电话,我上次去的时候是他的秘书,给转的,后来就不行了。”
我忙掏出手机:“把号给我把,我给你想想办法。”
白小姐很快说给我。
我记下了,也不说话。
白小姐还不放心,在那追问我,打算电话里怎么跟林丰说。
我终于忍不住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真想骂街,“你跟谁谈条件,这林丰是人吗?要真喜欢你叫别的男人玩你?”我冷笑一声,我是男人,别的不说,自己要真爱过一个女的,再怎么也不能叫别的男人那么糟践,真急了,糟践也得自己亲自来啊!就这么一声不吭的叫了四个男的,那是人吗?真他妈畜生!
白小姐脸色刷就惨白:“那你为什么答应我?”
“私人恩怨。”我说,把杯子里的咖啡一口喝干净,苦的我差点没喷出来。
结帐就走。
白小姐追过来,拦住我。
“你……”你了半天竟说不出话来。
我歪了头看她,露出一点笑,“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我这人还真不信这个邪,既然天不收他,我收他。”
※ ※ ※
顺道逛了圈地摊,找了个看着象西藏那边来的摆摊子的,带个拐角那,买了把小尖刀,卖家不知道真的假的藏民,刀倒是不错,三百,价也贵。
“我这是杀牦牛用的。”
刀不打,揣怀里正好,杀牦牛是不可能的,杀人还凑合,点了票子,刚要走那哥们拉住我,小声说:“这个刀是我卖出去的,可以后你要干什么,我是不知道,你也别让人知道是谁卖你的刀。”
一点头,又多给他一百,钱反正对我也没大用处了。
回去的时候怕李英明看见,我放车库那才敢上楼。
李英明正在电视前那沙发里躺着,大概等着疲了,有点迷糊,见了我笑了下,拍拍自己边上。
我坐过去。
他摸着茶几掏根烟点上,喷了几口,问我:“要吗?”
我摆摆手,不抽烟就不抽烟。
他把烟灰弹弹,“说戒就戒,牛。”
我把他搂怀里。
他爬我肩膀上,手伸我衣服里,抬脑袋问我,“你够凉的,一直在外面。”
“恩。”我点点头。
“不知道你在鼓捣什么。”他打个哈欠,慢慢的说:“可别让我知道你对不起我。”
我心里晃了下,知道他大概派人跟着我来,但只看见我跟白夕美在一块,没见着别的。我心说,你他妈也管的着这个,脸上笑笑,“睡去吧!”
哄了他上床,在床上造了回。
累个臭死。
我把头靠边上,枕着自己的胳膊。李英明在后边拿腿压着我。
我看着墙上的表。
回来的时候打了电话,一个说话特客气的女的接的,那一口话甜的,我耐着性子客气几句,就问林丰在吗。
对方客气问我哪位。
我告她,我叫路爱国。
对方马上就收住甜声。
“你要预约吗?”
“我随时都有时间。”
林丰想的周详,这一回来谁都惦记上了,他知道我要找他,就是不知道这小子敢不敢自己来,我看着夜里的影子,睁了眼。要象对白夕美似的跟我整四个汉子来通揍?
我有点发憷,不是怕这顿打,我怕白挨打。
脑子有点乱,不知道那句话有没有点用。
我跟那女的说:“那麻烦你转告他,我可等着他准时来给我舔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