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跟这种混蛋讲不了道理,我说:“你要我跟你,也得给个交换什么的啊。”
他马上就笑的跟个花似的。
“你愿意跟我走啊!”
我点点头,握住他的手,搂了他,“你那么惦记我,我怎么好驳你面子。”
他从我怀里抬起头来,笑的眯了眼,细长的眼都成缝了。
我低了头去,他眼一下亮起来,靠过来,在我耳边问:“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跟了我。”
我低下头一下压低了声音,“先奔一个。”
嘴贴到一块的时候,他那两眼都没光了,就跟没魂了似的,别我不知道,但舌头放在一块就搅就行了白,时间一长,他脚好象也有点飘。
我把他压在桌子上,右手搂他肩膀,左手往下探到他裤裆里,里面早硬了,给他撸了几下。
松了嘴,看他那喘着气。
“舒服吗?”我问。
“小国。”他贴了过来,伸舌头。
我没搭理他,手已经摸到水壶了,十块钱买的,不豁出去十块钱也不行了。
冲他就轮,连着里面的热水都洒了一地。
他那哎呦一声捂着脑袋就叫唤,妈了疤子的,从老子这找便宜。让老子屁股开花,等着你的!
我把暖壶扔地上,他那又捂脑袋又擦背的,已经敖敖的叫了。
“起来吧!”我扶了他站起来,推到厕所那,里面有个简易热水器,开了冷水冲他脑袋就浇了下去。
他这才缓了下,左半边脸都肿了,背上有好几个水泡,砸的时候我没真往脑袋那砸,我可不想真出人命。
丫老实了吧!
“走吧!”我又被他拽出来,趁他还没缓过来按桌子上。
他那叫一声,“路爱国,你给我记着!”
我当然记得你昨天怎么折腾我的。
扒了他裤子,他就从那叫,“你干麻!”
“放心,我不废了你。老实呆着你的。”我马上找着桌子里的照相机。
他那独眼似的看着我,脸都绿了。
“太损了你。”
“别动给你来张特写。”我嘴里说,已经冲他屁股那来了两张,在律师事物所打工的时候,象什么录音笔、照相机什么的都是随时准备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需要这个当证据。
拍的都是后脑勺子,我又揪了他头发来了个屈辱式的,就是这小子闭了个眼撇了个嘴,影响效果。
算了,我把照相机收起来,把卡小心取出来,放裤子兜里。屁眼痛的厉害,但心里舒坦了。
“滚吧!”我说,“提上你那裤子,以后你再敢找我麻烦,我就给你发网上去。”
※ ※ ※
李英明临出门口看我那一眼,绝对是被侮辱与损害的。我这人向来对自己不在乎的人不往心里放,屁股里擦了点药,我就赶去上班了。临去的时候把那张卡塞床缝里。
去晚了还挨了主任的骂,然后就是赶工,整理那些资料,所谓打官司告状,说明白了,就是自己折腾自己哪俩糟钱。入门前,我就想这我这破脾气,应该学学这个保护自己,可学着学着就知道全不那么麻子事。你再有礼,没按程序来,没有个明白人告诉你,你照应有礼变没礼。本来学的不认真,后来经过了几个案子,就认真起来,一年就把司法考过了,之前为了有参加考试的资格,自考也是经过的,脑子好久没用,都木住了,那时候身体也不是很好,又发生了很多事,可都挺过去了。
我对自己的发誓,已经的路爱国,怎么好怎么活着,谁知道他妈遇见个混蛋。
下班前接了个电话,小米来的。
小米是我接的第一个案子,其实也不是我的案子,我不过是个跑腿的,但小米家太穷,我们所根本不愿意接,就便宜我了。
小米算是个倒霉到家的主,他三岁的时候老爸让火车碾了,然后努力学习,每年都是第一,一直这么学想,苦也有苦的乐趣,眼看高考了,他妈一个高兴带他开顿荤。一年都没一次的机会,就这一次可把这小米给害了。
吃的刷羊肉,刷肉的小煤气罐炸了。小米妈当下就没气了。这小米送医院的时候,满脸的血。那个小饭馆老板给送医院了,交了五千块钱,一看情况不好,关了门跑了。
小米就躺病床上,五千用完了,就被医院的抬到了楼道。
我就是那时候接的他的这个案子,老板的老婆没走。这本来直接报案就行,可老板的老婆的妹妹是公安局副手的老婆,这一扭关系就复杂了。
有脑子的都知道谁是跟自己不相干的,谁是自己的头。
小米他一个亲戚过来摸了几把泪,交了点钱。
带我那李师傅摸着茶盖告诉我:“意思意思就行了,既然来了不收的话,好象咱们所里没能人似的,你就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