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安小脸通红儿,伸手按住他要作乱的大手,急切的道:“脏……不行……”周自横低头咬了她细白的脖颈一口,在她耳边喘着气道:“不脏,我刚洗手了,很干净。”
又安不禁咬咬牙,这老男人故意歪曲她的语义,她刚要反抗,就被忽然插入体内的手指噎住,蜜月过了这些日子,这男人又没日没夜的钻研,早就把小媳妇儿从里到外研究透了,恐怕哪个隐秘的地方有颗痣都一清二楚,更何况他最爱的这里。
紧致温暖潮湿粘腻,周自横想起自己埋在里面的滋味儿,就觉口干舌燥,把小媳妇儿的脖子扭过来,伸嘴勾住小嘴,又亲又舔,舌钻进小嘴里不停进出,忽深忽浅,忽快忽慢,陪着着下面手指的动作……
有时候甚至伸到小丫头喉咙里去,又安根本就反抗不了,这男人的舌头把她的小嘴填的满满,几乎没有缝隙,拖住她的舌用力吸,又安觉得,自己舌根都被他吸的发麻,口舌的吞咽功能基本失灵,任他予取予求……
又安的小腿却并的越紧,腿间有周自横分泌出的液体,逐渐滑腻湿润,让周自横进出的更加舒服,忽然感觉他又探入一指,搅动里面粘稠的液体,配合他的唇舌,啧啧有声……
又安被他挑弄的浑身发热,脑袋发懵,早已不能自己……周自横却寻到那一点,一下一下的按起来,又安撑不住恩嗯啊嗯啊的哼唧起来,声音又娇又软,就跟她的身子一样,钻进周自横耳朵里,亢奋的他头皮发麻,这丫头叫的这两声儿简直能**蚀骨。
周自横感觉小丫头剧烈的收缩起来,两只手指忽然撑开,一股热流夹杂黏糊糊的血丝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小丫头身子一崩弓起,瞬间瘫软在他怀里……周自横快速抽动几下,闷吼一声,也射了出来,一地狼藉。
又安都不敢看,简直太堕落了,大姨妈来了,还干出这样的事,她紧紧闭上眼睛,瘫在周子横怀里,仿佛连骨头都化没了。
周自横探头亲她,不似刚才的霸道,亲的很缠绵,沿着她的颈项落在她的唇上,一下一下的……□过后的小丫头,真正让周自横稀罕的不行,潮红着小脸儿,那被他亲肿了的小嘴儿,眼角泛起的晶莹,还有浑身软弱无骨的慵懒,真能迷死他。
周自横扯过旁边的毯子裹住她抱进了浴室里,给她细心的清洗,换了内裤又贴好卫生棉,低头一看,小丫头靠在他怀里睡着了,看来自己真把她累坏了。
大约知道惹不起老男人,以后的几天,小丫头乖巧的不行,就是靠在他怀里,也不敢在轻举妄动,怕被他收拾,这男人收拾起她来有的是手段,大姨妈也不管用。
想起这些,又安就不禁脸红,齐佳琪举起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喂!喂!又安想什么呢?小脸都红了,是不是想你男人了,才分开几天啊!就这么放不下,至于吗?”
齐佳琪一提,又安才发现,她真的挺想他,大姨妈没走呢,周自横部队就来了电话,说有一个重要紧急任务,必须有周自横带队,因此,蜜月刚过了十天,两人便下山了。
又安还记得,车子走出老远,她还不舍的回头,十天的两人世界甜蜜的令她留恋,周自横愧疚的亲着她,保证以后每年都会带她来。
又安也不是不懂事,周自横的工作性质,能偷来十天的蜜月假期,已经非常幸运,只不过习惯了身边有周自横,突然剩下她一个,突然就不习惯了,所以说习惯真的很可怕。
周自横走了以后,她做什么都恹恹的没精神,周自横生怕他小媳妇儿照顾不了自己,直接把媳妇儿送到了周家,正儿八经的托管给他妈,不厌其烦的跟阿姨罗嗦了半小时,他媳妇儿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等等。
又安在一边低着头,小脸红的都快滴血了,小手抓住周自横的胳膊,一个劲儿偷捏他,这男人也不看看这是哪儿,平常就两人的时候,她撒娇就撒娇,让他伺候就让他伺候了,可在这里,让她公婆怎么想,好在她公婆事儿少,没说什么。
在周家住着,没有周自横,她婆婆依然把她打点的很好,可又安还是想那个老男人了,想得夜里都睡不踏实,没他抱着自己,总觉得没依没靠的。
又安小小的白牙咬了咬吸管,对佳琪说:“佳琪,我想他了怎么办?”在周家待了三天都没出门,今天她婆婆让她出来散散心,找个朋友逛逛街也好,好容易有个假期,总在家圈着,有什么意思。
正好佳琪今天休息,两人就约出来,逛了大半天,逛累了,就跑到肯德基来吃东西,齐佳琪真得感叹周自横的厉害,这才几天啊!就把这丫头的魂儿都勾走了,刚才在约好的地儿,齐佳琪老远就看着这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