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安有种错觉,自己大的脑被他吸的快要缺氧了吧!不然怎么越来越晕,好容易周自横放开她,她大口大口喘息着,因为喘息,她的胸脯剧烈起伏,那上下浮动的雪线……只听撕拉一声。
又安惊慌低头,浴巾早已不知去向,这男人已经单手扯开了她身上的睡衣,连带里面的胸衣内裤也成了碎片,他的手替代胸衣裹住一侧,剧烈的揉捏,嘴巴含住另一侧,用力吸,允,他手上有厚厚的茧子,摩擦着她细嫩的肌肤又疼又痒。
又安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她只能两只手夹住他的头,浑身颤抖,她的大脑越发晕乎起来,她逃避的闭上眼,还是能清晰感觉到,他的唇舌划过她的胸,小腹,落在那片从未被人开垦过的丛林沃土上。
就像刚才亲她的嘴一样,这男人的亲她哪里,依然霸道而强横,自己的腿被他分开架起来,他的舌从下到上刷过她的嫩肉,一下又一下,那种感觉令又安害怕又惊慌,她的小手用力推他,想把他推开。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亲密,超出了又安所能承受的范围,这男人仿佛真要把她吃了,每一寸肉和骨头都不留下,可是她却动不了,这男人的手好像铁钳,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颤抖……
心里的极限很快被突破,那种诡异的快乐冒出来的时候,又安不由自主喊了出来……喊出来后又安哭了。
她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偏偏那种抽搐,她一点也控制不了,而且身下……她尿失禁了……刚才那一刻,她清楚感觉到,有股液体从她下面流了出去:“呜呜……周叔叔,你混蛋,你混蛋,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好容易回复点儿力气的又安,疯狂的锤了周子横好几下:“呜呜……”后面的话却被周自横堵在嘴里。
仿佛为了安抚,周自横亲了她很久,而且很温柔,在又安以为他会放过自己的时候,就觉得身下一阵剧痛,她想喊,她想求饶,可是嘴巴被周自横死死堵着,一个字都喊不出来。
周自横有些意外,继而是狂喜,这种痛代表纯洁,每个女孩都要经过,他很高兴,她如此完整的属于他。
又安剧烈喘着气,跟个离了水的鱼一样,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分外可怜,嘴里还絮絮叨叨的叫着:“疼,好疼,你出去好不好,你出去……”
周自横身下的动作终于停住,却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异常清晰的说:“你是我的了。”“啊……”周自横毫不留情的挺进,冲破最后一层隔阂,直直捣入又安的身体里,彻底合二为一,又安的叫声也被他吞进了肚子……
这是怎样的疼,自己的身体被这男人生生撕开了两半,而他仍然在她的身体里肆虐,那持续跳动的青筋,每一下跳动都那么清晰的疼,疼的发胀。
她觉得,自己肯定被他弄坏了,不然,怎么这样疼……他在亲她,一点一点的亲,亲她的嘴唇,亲她的脖子,亲她的耳垂……他的气息粗重,喷在她的皮肤上,潮湿又灼烫……
渐渐的又安觉得,好像不是那么疼了,她刚这么想,身上的男人就动了气来,起初很慢,越来越快,他的大手掐在她的腰上,那么用力的撞击,激烈的动作,使得又安出口的哭喊,都变成暧昧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周自横的速度突然加快,又安的嗓子都喊哑了,觉得头顶冒了几颗金星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22二十二回
竟然给他晕了,个没用的小丫头,周自横郁闷的不行,只能草草完事,拽过旁边的毯子裹住又安抱在怀里,上楼,放水,认命的给小丫头清洗。
洗了澡又吹干了头发,这么折腾一溜够,小媳妇儿还睡的呼呼的,一点儿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显然是被他累坏了,周自横把小媳妇儿塞进被窝里,低头看了看自己起立致敬勃然待发的好兄弟,不禁嘀咕了一句:“忍着点,以后顿顿都是大餐,把小媳妇儿收拾坏了,你就得跟以前一样,勒上脖子过日子,或是你对老哥的手情有独钟?”
进行了一场幼稚的自我安慰之后,周自横才躺下来,昨天夜里一宿没睡,可这会儿说什么也睡不着了,他的好兄弟终于开了荤,一靠近小媳妇儿嗖就立了起来,极度亢奋,胀的他生疼,刚才那次根本没解饱,更别提满足了,可他媳妇儿都晕过去了,他还能怎么着,再说,得体谅他媳妇儿是头一次。
郁闷了一会儿又一琢磨,整不了事儿,摸摸总可以吧!最起码解解渴,想到此,周自横一伸胳膊,把小媳妇儿抓进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