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万一,我又在门口等了半天,最后果真是没有人来。
我真是好气又好笑,门里这傻逼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回到家,翻来覆去半宿也没睡着,这事儿说出来估计都没人信,我居然被一个傻逼给掰弯了。
仔细回想一下这几个月,除了工作以外,其余时间几乎都在绕着这家伙转,以前谈恋爱的时候,和女朋友都没这么形影不离。
所有人都觉得我是好人,可其他人也没有像他那样爱粘着我,有通告一起工作,没通告他也会找我,偶尔我有事没接他电话,他就能一直打到我手机没电自动关机,见了面还要发一通少爷脾气,发完脾气又来继续粘着我。
刚开始我是真不待见这少爷,接他电话都烦得不得了,每次都是硬着头皮过去装好人,自我安慰看在他大哥的面子上,对他好也全是为了自己好。至于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把他划在自己人的安全范围内,我自己都不清楚。哪怕后来他开始像个变态一样没事儿就看着我流口水,我也只是嘴上说着要离这傻逼远一点,心里压根就没想和他划清界限。
他对我和对别人是完全不同的,我对他亦然。
这真是个再好不过的巧合。
第二天室友赵正义纳闷的问我:“你中彩票了?大半夜笑什么?隔着墙都被你笑醒了。”
他是梁哥的助理,有点小聪明,人不坏,我之前租的房子到期,正好当时他也在找房子,我们就合租了这套公寓。
我回答他:“没中彩票,日了条泰迪。”
日得还挺爽的。
一直到周末,泰迪都没联系我,我也不着急,以他那狗脾气,百分之百憋着一肚子气时刻准备反攻我。
周末有个商演,在电视台见了面,他拉着个脸谁也不理,活像大家欠了他钱。
Carl偷偷问我:“队长还生你的气呢?这都好几天了,是不是你后来又怎么惹他了?”
我奇怪道:“说不定他有别的心事儿,你怎么知道我惹他?”
他说:“得了,就他那心大的,家里着火了也不当回事儿,谁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就惦记你。”
我:“……滚。”
这个通告结束以后,大家准备离开,Leo偷偷看了我好几次,我装作心无旁骛的样子,利索的把东西收拾好了,对大家说:“我约了人,先走了。”
他哪能沉得住气,立马叫我:“你等等,我有事儿跟你说。”
我故意问他:“什么事儿?”
他恶狠狠的看我。
队友们识相的先走了。
都没外人了,他还是在那装,语气恶劣的问:“你约了谁?”
我胡扯道:“一个朋友。”
他颐指气使的说道:“推了,就说你临时有事儿。”
我说:“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快点说。”
他脸色变了变,道:“换个地方说。”
这里离我住处不远,我也知道他想干什么,就直接带他回去了。
赵正义不在家,梁哥是一线,别看他一个做助理的,比我这个正经八百的艺人都要忙。
进门以后,我直接进了卧室,Leo也不出声,就在后面跟着我。
我把随身的包放下,顺势在床边坐下,他眼珠子来回转着看,还点了点头,好像是对这儿挺满意的。
就是他不满意也没办法,就这条件,我是不信他还能忍到换地方。
他和我对望了片刻,喉结有个明显的吞咽,然后便直扑了过来亲我。和上次不太一样,这次他亲了我的嘴。
老实说,我有点意外,他以前对我说过他特别讨厌接吻,吃别人口水这种事想想都觉得恶心,哪怕对方是个天仙,他也不想吃。
从眼下来看,他没有说谎,他是不怎么会,我试着深吻他,他居然很快整个人都软下来了。
这几天参阅了些资料,知道上回那样硬来不行,我试着给他做了扩张然后才进去。
刚开始他还是又哭又叫的,在我做了一番理论联系实际的探索之后,终于找到了他身体里的快感开关。
他应该算是很敏感的那类人,腰抖得像过电一样,红色的情潮从脸开始蔓延到了全身,也骂不出脏话了,眼神涣散的模样泛着冲天骚气,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法克me。
我也只好全力法克他了。
这次我没射在他里面,他射了我一床单,先给他简单清理了下,又给他倒了杯热水过来,他翻着眼睛看我,有点懒洋洋的。
这可真是我认识他以来他最乖的时候,我把水喂给他喝了。
过了会儿,他渐渐缓了过来,突然说:“咱俩以后就这样吧。”
我都还没高兴起来,他又接着说:“按月给你结算,这样等哪天腻了,下个月咱们还能接着当哥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