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拼命抱胸护着两点小草莓,悲愤的仰天长啸:“你怎么可以~~~劫了财却不劫色~~~”
沈宣毫无愧疚之心的转过楼梯,迎面遇上一人走过来,顿时一僵。僵过之后飞快转身,直扑角落里那门前冷落鞍马稀容华衰落无人怜的如花美男花二少。
花二少奋力挣扎:“太后!一大清早的!您能不能收敛一下您的兽欲!”
沈宣奋力施暴:“配合点,否则今年法律别想过!”
花二少掩面垂泪:“……太后……原来在您心中我就是个替代品……”
迎面唐飞愣头转过楼梯口,一见眼前,愣了,喃喃着道:“……淫靡……好生淫靡……”
一个凌乱中透着性感的儒雅教授,十分猥琐的搂着一个上半身光溜溜的如花美男;这个如花美男的眼神明媚而哀伤,他望着天空的目光仿佛在渴望飞翔。
……作者修炼多年都没炼成韩夫人那明媚而忧伤华丽而凄凉的极品文风,如此境地,真真教人摧折心肝!捶地!
沈宣抬眼漫不经心的跟唐飞打了声招呼:“哎哟早啊,吃了没?”
唐飞后腰靠在楼梯扶手上,一只手撑着下巴,若笑非笑的盯着花满楼看了一会儿,慢悠悠的说:“没呢。”
沈宣立刻挥挥手:“没吃快去吃!”
“……”唐飞含笑,上下逡巡了哆哆嗦嗦的花满楼一圈,温柔的说:“好。”接着返身大步流星的向食堂走去了。
花满楼说:“教教教教教授,为为为为为什么我我我我我觉得有人很想吃吃吃吃吃了我?”
沈宣优雅的用脚尖踢开花二少,两根手指捋平了袖口:“不对,那人想吃的是我。”
花满楼原地石化五秒钟,突然扑上去一把抱住沈教授,义愤填膺涕泪横流:“太后!儿臣永不能忍太后下嫁奸臣!”
沈宣说:“……孩儿平身。”
花满楼痛哭流涕:“若将如此,儿臣以何面目见祖宗!儿臣以何面目见先帝!儿臣以何面目见天下人!儿将举兵入京,誓杀奸臣,与我皇室尊严共存亡!”
沈宣说:“孩儿你……”
花满楼扑跪在地:“太后不必说了!太后清誉岂容玷污!待儿臣举先帝灵位以自勉,举兵八十万固守慈宁宫,誓还太后清白!”
“……”沈宣定定的看了花二少一眼,抬起头迎风一叹。
“他就是先帝啊……”
……花二少风流倜傥的身影,在太后飘然而去的身后,慢慢粉碎石化了。
花满楼觉得自己十分不幸。
他进了沈宣的教室,灯光一灭,身边走过来一个人坐下摊开讲义,却完全不在听讲,只偏着头看着他笑。
花满楼终于忍不住被如此明目张胆的偷窥,刚扭头想骂人,一眼看去就立扑了。
“太上皇!”花满楼双膝一软,“臣,参见太上皇!”
唐飞笑得无比温柔甜蜜:“爱卿平身。”
中午进了食堂,花二少鬼鬼祟祟的偷看食堂小哥给他打了多少白菜烩肉片;一边看的正入神,那边有人在他肩上不轻不重的一拍,笑道:“爱卿眼斜身子歪的看人家打饭小哥干什么呢?”
花满楼又双膝一软:“太太太太上皇您亲自来进膳?”
食堂小哥含羞带怨的瞥过去一眼,吴音侬语最是娇软:“……死相啦!”
……花满楼不支倒地。
下午去上课,给一帮本科学生上马哲,教室后面有人聚众打牌;打了牌还不算,前面同学抗议:“老师!他们吵得我睡不着觉!”
花满楼老师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迎面一看立刻萎了,伏地三拜九叩:“太上皇亲自驾到,臣有失远迎,罪该抄家!太上皇手气如何,胜负多少?”
唐飞跟一帮本科生打牌打得不亦乐乎,抬眼只一笑,刹那之间尽得风流:“……好孩子,过来帮我看牌。”
花满楼老师拜倒:“嗻!”
到晚上进食堂,吴良小同学又来蹭饭,见了花满楼一脸惊魂的扑上来:“快来快来!刚才路上有个变态大叔老是看着我笑!”
花满楼深沉的教育他:“你应该学会多层次多元化的审美……什么变态大叔?难道有什么大叔比我还变态?”
吴良小同学往外面一指,花满楼一看,长跪不起。
“太上皇!”花满楼痛哭流涕,“臣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