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余诚杰的朋友,说不定是道上大人物吧!
余俞丝毫不想自己和余诚杰再被道上的人认出有关联,他希望自己和余诚杰能够过全新的走在太阳的光明之下的人生。
对方看了余俞一眼,眼底闪过的绝不是友善,而且还带着一丝厌恶的样子,不过脸上的慈爱笑意倒是没变,他说道,“听说过,只是没想到是真的。”
余诚杰落落大方地和余俞在一起,说自己和余俞正在做旅行,想拒绝对方的好意邀请,不过,对方很是固执,最后,余诚杰便带着余俞一起去他的庄园里住两天。
在车里,余诚杰就直接对此人说道,“是我自己不想干了,这样子退出离开虽然名声不好听,却是最好的结果,何乐而不为。”
斯密斯先生那微胖的脸对着余诚杰,叹口气道,“你从来就是目标明确,我就知道是这样。当年我要给你帮助,你也毫不客气地拒绝了,不过你后来的确做得很好。”
余诚杰答道,“最好的助力我自然是想放到最后才用,那时候,我可是这样想的啊。”
余诚杰这一句话让斯密斯先生笑起来。
余俞坐在余诚杰的身边,心里略微不快,因为看得出来,余诚杰似乎和这位老朋友斯密斯先生以前关系不太一般。而以他那迟钝的情敌雷达,此时也感应到了斯密斯先生看着余诚杰的时候带着一丝怅然的遗憾,好象是和初恋情人错开没有继续恋情,数年之后相遇,心上人变成他人妇时的那种遗憾。
而当他和余诚杰一起到了这位斯密斯先生的庄园,看到其豪华气派带着罗马风格的建筑和庭院,其家里仆从保镖素质极高,训练有素,而且在他之后又知道这位老人还有贵族爵位,但这老人却对着余诚杰很是亲切,亲自带着他参观庄园,甚至带他去看他的爱马,还说道,“你以前一直爱马,我还曾经想养一匹最好的赛马送给你,只是没想到你居然突然就不见了。你看看,若是喜欢这些,你现在也可以牵走。”
余诚杰笑着拒绝了他的好意,道,“我和小俞在世界各地旅行,可没时间照顾马,养在你这里才能不辱没了他们。”
如此,余俞就更加肯定了,此老头对余诚杰定然有的那点不可告人的意思。
当晚的晚宴也很是奢华,明明只有两位客人,却完全是一餐豪华晚餐,那老头的儿子还做了陪客,这位小斯密斯先生比起其父长得高,鼻子更加高挺,深邃的灰色眼睛,三十岁左右,不动声色的一个帅气的年轻人。
他的父亲和余诚杰说话,他就陪着余俞聊天,还邀请余俞一起去参加滑翔,被余俞礼貌地拒绝了。
当晚余俞和余诚杰住进客房里,这是间复古式的大房间,穹顶很高,吊着两盏大的水晶吊灯,宽大的四柱大铜床,床顶的窗幔垂下来,深色的床套被褥,巨大的半拱式带着精美雕塑的落地窗,繁复美丽的窗帘拉起来。
这里的一切都透着一股奢侈和显摆的贵族气息,像是一个甜美的给予公主的梦境。
余俞甚至怀疑这庄园的主人,那位让他讨厌的斯密斯先生是不是内心充满太多女性幻想,不然何以把这庄园装饰成如此华丽的模样。
余俞和余诚杰一起进浴室里洗澡,他抬头看了一眼那金色玫瑰花纹墙壁上面的某个地方,然后随意地拿过洗漱台上的新的剃须刀,对余诚杰道,“阿凡,这样不算失礼吧!”
余诚杰走到他身边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什么也没说,准备脱衣服了。
余俞于是用手上的东西,准确无误地把那针孔摄像头给破坏掉了,又四处看了看,才放下心来,对余诚杰说道,“这里真不让人喜欢,阿凡,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余诚杰笑而不答,脱了衣服后就坐进豪华浴缸里洗澡,余俞也不好再问,过去给他搓澡又揉肩,然后不免地洗澡洗完时两人都亲热到喘息粗重。
两人拥吻着从浴室里出来,倒在床上的时候,余诚杰在余俞耳边小声用中文道,“先把摄像头破坏掉,我们一会儿就走。”
余俞的粗重喘息遮掩了余诚杰的声音,两人在床上翻滚了好一阵,余俞扯过被子盖住余诚杰,然后摘了房间里的盆景上结的果实,来了一手小李飞刀,然后这才又回到床上去继续和余诚杰亲热了一分钟。
当两人从庄园里出去,余诚杰坐在余俞开出的车里,抱怨道,“大晚上觉也不能睡,还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真不是好事。”
穿着一身制服的余俞说道,“马上就回去,再好好睡一觉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