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突然问道,“盛叔,我的身体这么难看,你是怎么会喜欢上我的?”
邹盛因为他这突然的问话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在他耳朵上亲昵地触碰,道,“怎么想到问这个问题?”
邹沫沫垂了头,看着自己的腿,道,“本来就是这样,我本就不好看。今天看陆杰,看年锦,看桑格,看在场的那么多男人,都非常帅气,而且,女人们也都好漂亮,吴繇上台的时候,我都看呆了,她穿红色旗袍真是美……”
邹盛在他的腰侧挠他,道,“宝贝,你就在我面前来说这种话。你今天就是专门去看漂亮男人女人的么?”
邹沫沫道,“哪里是的,我就是顺便看一看而已。”
邹盛道,“那你可有看我。”
邹沫沫用手去扶着邹盛的胳膊,道,“有看。不过,你总和郝叔叔说话,都没见你抬头回应我。”
邹盛道,“我看你时,你都看别的俊男美女去了,你怎么知道我没看你。”
邹沫沫皱眉瞪邹盛,道,“你这是和我胡搅蛮缠。”
邹盛笑起来,手掌抚摸他的腹部,又向下,让邹沫沫神色变了变然后轻轻挣扎起来,邹盛在他耳边低声道,“谁在胡搅蛮缠?是你,是我?”
邹沫沫被邹盛摸得喘了两口气,眼睛里都蒙了一层水气,道,“是你。”
侧了侧身子,又动了一下腿,想把腿并起来。
邹盛将他换了个抱姿,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靠向自己,亲吻上他的脸颊,又慢慢含住他的唇,邹沫沫动了一下,也就不动了,伸手环住邹盛的颈项,两人温情地接吻,含弄吮吸,慢慢又变得火热起来,直到邹沫沫觉得都快喘不过去,才伸手推了推邹盛的肩膀,邹盛扶着他停下来。
邹沫沫喘着气,伸手去碰了碰水里邹盛那火热的抵着自己的器官,碰到的时候,那器官还跳动了一下,那么热烫。
邹沫沫红着脸,低下头去看,他觉得很惊心,还暗暗咽了口口水,闭上了眼。
邹盛注意着他的神色,看邹沫沫一味红脸,似乎并不是排斥厌恶,或者产生什么自卑自厌心理,他就说道,“我们出去吧。”
邹沫沫低声应了,由着邹盛抱着自己出了浴缸。
第八章被劫持
第八章
邹沫沫穿着邹盛的浴袍,显然大了很多,精致漂亮的锁骨如白玉所雕,露在外面,甚至因为没有系好带子,连胸前一大片白腻的肌肤也露出来了,一边的粉色乳粒还若影若现,只让邹盛看得口干舌燥,给他把浴袍拢了又拢,掩饰地说道,“不要冻到了。”
自己又回浴室里再洗了个澡,这才出来。
佣人来说夜宵做好了,问他们什么时候用。
邹盛便抱着邹沫沫去了饭厅,让佣人用垫子给邹沫沫把椅子垫好,确定柔软舒适了,才把邹沫沫放上去,自己坐在他的身边。
夜宵并不丰盛,但是味道鲜美,邹沫沫吃得非常开心,邹盛怕他吃多晚上不消化,最后让把饭后甜点给撤了,让他不要再吃。
邹沫沫挺委屈地看向他,邹盛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柔声道,“这么晚了,不要吃太多,要是睡一觉真饿了,再吃点心,好不好?”
邹沫沫这才应了,看着佣人将那甜点给端走。
饭后,邹盛让邹沫沫先在沙发上坐着看会儿电视,自己给他揉了揉胃,帮助消化,然后才推着他去洗漱,又抱他上了床让他先睡觉。
邹盛说他还有事情要做,就出了卧室,邹沫沫睁着眼睛看到他把房门关上,心里想着,邹盛终究没有回答他为什么会喜欢上他的问题,而是把问题岔开掉了。以后若是再问,邹沫沫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了。
他的盛叔,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爱上他的呢,而且还应了要结婚的事情,还一直戴着那枚戒指,邹沫沫总觉得这些都太过虚幻。
爱是什么?
《圣经》里说: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易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但邹沫沫知道这个是大道理,他和邹盛之间的爱本就是违背了基督教义而且不为大众所接受的。
那么,他和他的爱又是什么?
邹沫沫想着,迷迷糊糊地都要睡着,也许,只是想要和对方在一起,想要他好,没有见到便想念莫名,见到了之后,才会安心,又担心这份感情不能永恒长远,怕总有变数。
总是担心,但是又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