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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上司是赛博Daddy(140)

不然寒深怎么会让自己别躲着他?又要介绍母亲给他认识?还在他发烧时做了这么亲密的事情?

季然抬头看向寒深,突然觉得他每个眼神和动作都另有含义。

寒深耳朵红了,那一定是在害羞;寒深身体发烫,那一定是碰到他手激动。

一旦想到寒深也和他怀着一样的心情,季然就高兴得快要飞起来了。

季然不是被动等待别人告白的人,只要他喜欢,他愿意主动争取。

可今天才周二,还有整整三天才到周末,甚至都不一定能休息。

不行,他一天都等不下去了。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

可季然低下头,就看见自己皱皱巴巴的西装衣摆,他们都刚经历了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身上一股机舱味儿,连头发都油了。

那就明天!

季然正要约寒深明天见面,却听见寒深问他:“明天可以见面吗?”

季然心跳漏了一拍,竭力克制自己的悸动:“明天不是要上班吗?”

“嗯,要上班,”寒深说,“但下班后我还想和你见面。”

季然心跳如雷:“可、可以啊。”

原来寒深和他一样心怀急切,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确认关系。

季然晕乎乎的下了飞机,出关,来到熟悉的出站口,司机已经在门口等候。

寒深先送季然上了车,然后替他关了门。

季然按下车窗,愣了愣:“您不和我一起吗?”

寒深摇头,说:“我回翠湖。”

季然没再多问,以为寒深是暂时不敢和他共乘一辆车。

其实季然也不太敢,回去路上一个多小时,他怕自己忍不住,满身咸菜味儿就和寒深告白。

季然冲他挥手:“那我先走了。”

寒深:“嗯,再见。”

不知是害羞还是紧张,寒深声音听起来有些低哑。季然沉浸在即将告白的兴奋中,没有注意到这个异常。

·

季然兴致勃勃地回到家里,光是挑明天要穿的衣服就选了半小时,可他依旧激动,又忍不住下楼跑了五公里。

等他气喘吁吁地回来,突然接到Luke的电话,说寒深发烧了,Luke人在外地,问季然能不能帮忙去看看他。

寒深发烧了?

季然回忆起分别时寒深的模样和声音,确实不像是健康的样子。

可他当时只顾着自己开心,都没有关注到寒深的身体,而且说不定还是他把感冒传染了过去。

季然心中愧疚,急匆匆穿好衣服赶过去。

他在路上买了退烧药,用Luke告诉他的密码进了寒深家。

上次季然来这里,还在寒深面前崩溃大哭。

当时季然从未想过,他们会有如今这样的关系。

一楼没人,季然端了杯热水来到二楼,房间里静悄悄的,寒深躺在床上,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似乎烧得很严重,甚至都没有发现季然进来了。

季然伸手摸了下寒深额头,烫得要命。

一向强势的寒深,什么时候露出过这么脆弱的表情?

季然有点儿心疼,拆开温度计给他量体温。

电子温度计口腔腋下都能测温,但寒深还穿着衬衫,系着领带,要解开衣服才能伸进去。

季然犹豫了一会儿,打算先试试用嘴测温。

他伸手碰了碰寒深脸颊,说:“Samuel,Luke说你发烧了,让我过来照顾你。张一下嘴,我帮你量体温。”

寒深神志不清地“唔”了一声,便再也没有了声音。

季然不愿放弃,又伸手去掰他下巴:“张一下嘴,给你测体温……唔……”

湿热的触感让季然为之一愣,寒深竟直接把他手指含进了嘴里!

寒深在发烧,口腔内部温暖潮湿,牙齿轻轻咬着季然手指,带来一股陌生而奇怪的痒意。

季然霎时烧得面脸通红,他迅速把温度计塞进寒深嘴里,连忙缩回了自己的手指。

手指离开嘴唇发出“啵”的一声响,季然被舔得湿漉漉的,指间牵出一缕黏腻的银丝,在昏暗的夜色下,泛着某种淫靡的光泽。

季然脸变得更红了,连忙用纸巾擦干水渍,又暗自鄙弃自己:搞什么啊,寒深都病成这样了,你还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等了几分钟,温度计响了起来,显示体温397℃,怪不得烧得连意识都要没有了。

季然打算喂他吃布洛芬,又不确定寒深之前有没有吃药,可偏偏人也叫不醒。

但寒深都回来两个小时了,吃了药现在应该退烧了吧?季然决定喂他吃一颗布洛芬。

给昏睡的人喂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季然费了好大的劲儿都撬不开寒深嘴巴,手足无措之际,他又想起刚才寒深咬他手指……

季然抿了抿唇,用指尖夹着药伸进寒深嘴里,又顺势灌了他几口水,这才终于把药喂了进去。

但寒深衣服也被弄湿了,季然不敢让他穿湿衣服,打算给寒深换一套睡衣。

他刚解开寒深领带,还没来得及解扣子,床上的人突然睁眼,声音很哑地问:“你干什么?”

寒深烧得眼睛都水了,在昏暗的房间里,透着一股别样的深情。

季然有点儿受不了被他这么盯着,他抬起目光,还算镇定地解释:“你衣服打湿了,我给你换一套。”

寒深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他,滚烫有力的手死死扣住季然手腕。

季然挣扎了一下没能甩开,便也随他去了,腾出另一只手帮寒深解扣子。

扣子一路解到腹部,已经隐约可见下方旺盛的毛发,季然有些脸红,松开手对寒深说:“你自己来吧……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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