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生崽惊艳他爹(64)
丛孺以为她是有感而发,欣慰的点头,“对。”
三春鸟寻:“贺先生很辛苦,我丈夫也很辛苦,所以作为家属,我们即是他们的后盾又是他们努力工作的动力,就算他们不在身边,也要耐得住诱惑,经得起考验,这样才能一辈子过下去哦。”
她说“诱惑”时,还特意看了丛孺一眼。
刹那间让丛孺误以为自己受到了什么诱惑,左思右想还是两眼迷茫。
三春鸟寻恨铁不成钢的捶着自己膝盖提醒他,“警察,那个警察!”
丛孺顿时哭笑不得,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生病了,内心生出的恐慌感奇异的减淡不少,“他不是,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你别想多了。”
他又想到三春鸟寻说的“一辈子”,很是玩味的啧了声,“我可没想跟你的贺先生过一辈子啊。”
三春鸟寻顿时看他像看渣男一般。
丛孺嘴角勾的很是坏痞,玩弄人心的形象,他还逗三春鸟寻,“就是这样子哦,我跟他在一起就只是图他的钱图他的肉-体,两个男人怎么可能过一辈子,又不能结婚又不能生小孩,老了还丑不拉几的……”
三春鸟寻快哭了,“别说了别说了……”
丛孺想了想自己说的那个画面,很煞风景很自信的说:“但我肯定比他老的慢一点,因为我年纪比他小的,我还跳舞运动,我老了也绝对是个帅比老头子。”
三春鸟寻顿时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丛孺把她安安稳稳送到基地。
三春鸟寻下了车,看到丛孺给她递包包,很一脸认真的说:“丛君,贺先生喜欢你。”
丛孺摸了把脸,毫不意外的嗤笑,“我知道啊。”
三春鸟寻睁大双眼,丛孺说:“我长这么帅,他还不喜欢,他是眼瞎了哦?他啊,就跟我图他钱图他身子一样,他馋我!”
他为什么这样人间清醒!
三春鸟寻想对他说,那不一样,不仅仅是馋你,贺先生看你的眼神都跟看别人不一样,犹如一把锋利的剑刃,面对心上人会发出隐忍的悲鸣,不敢再上前一步,怕将对方刺伤。
然而丛孺已经潇洒的回到车里,留下更让人心慌的一句,“我走了,放心吧,在我还没腻了他之前,不会将他抛弃的。”
正式的体检被安排在三天后,跟工作室的老师们一起,本来一年一次体检是安排在来年的三、四月份,丛孺干脆将这次提前了。
他等到了晚上,宋仲夜来公寓找他,“去吃饭?等很久了吧,手头上的案子刚忙完。”
丛孺已经在家里睡了一觉了,他打了个哈欠,眼泪都出来了,“都行,你还没吃吧,我陪你去。”
宋仲夜望着他眼角处那一点湿润的晶莹,“看你困的,那就随便找家烧烤店吧。”
丛孺其实不饿,他预料到了宋仲夜会很晚下班,他最近饿不得,一饿就觉得胃里烧的慌,干脆叫庞得耀,让人给他送晚饭来。
他吃了坐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就躺在上面睡着了,探花不在家里,它已经长的比较大了,有狼性比较凶,不适合再放在小区里养着。
尤其丛孺对面邻居还有孩子,看到它了会怕,丛孺只好把它送回基地里养着,有空了就去看它。
基本上每天都会去,那是因为贺松彧会叫他去,没时间接他也会安排周扬或者李辉任何一个谁来。
坐在烧烤摊上时,丛孺还接到了贺松彧的电话。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宋仲夜去了卫生间,丛孺把才菜单上的东西点了一遍,跟服务员说:“先这些,等我朋友来了再点。”
贺松彧那头听着很静,很空旷,不知道他在哪里,他十分敏锐的察觉到了丛孺现在不在家里,而是在跟别人约会,这个认知让他说话的口吻都很淡。
但因为旁边也有一桌人很吵,丛孺没感觉到不对,“你在哪儿啊?”他反问。
贺松彧看了眼脚边的悬崖,夜晚的星空群星闪耀,周围有人在互相告知搜寻的情报,“你猜。”
丛孺想不到他还会跟他开玩笑,不知道怎么的,本来还恹恹的精神,在听到贺松彧冷漠的嗓音后,丛孺就跟吸到了鸦-片似的,一下精神不少。
“猜个屁啊,”他翘着腿,望着天空,觉得贺松彧不管在哪儿,他们都是身置同一片天空下,看同一片星空的,他说:“你不会是背着我,说是出差,其实是去做什么别的什么事了吧,我告诉你啊,我把自己下面管紧了,你要是去见了别的男人女人,你跟别人搞上了,姓贺的,咱俩就白白。”
他若有似无的威胁,让在远处的贺松彧抬了抬唇角,冷冽的眼眸是丛孺见不到的冰雪消融,沉稳柔和。
贺松彧激他,“你是我什么人,我们还要说分手不成?”
丛孺发现自己好像听不得贺松彧的挑衅了,他的脾气最近日益渐涨,跟个炮仗似的。“……哈,你再说一遍?分手,你也配?”
贺松彧电话贴的更近,想听他的声音,“那你呢,这么晚了,你还背着我去见谁,跟谁约会?”
丛孺一抬头,宋仲夜就站在他身旁,听了不知道多久。
下酒菜一上,丛孺挂了贺松彧的电话,表情略微尴尬,“夜哥,咳,你找我是要说什么事啊。”
宋仲夜很想问他,电话里的人是谁,是不是新交的女朋友,但是丛孺不给他机会,宋仲夜只好把盘子往他面前推了推。
“先吃点东西吧,边吃边说。”
丛孺本来是不饿的,烧烤的香气一个劲的往他鼻子里扑,他完全可以告这盘烧烤,说是它们先动的手,减肥一切都忘到烟消云外,吃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