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生崽惊艳他爹(56)
“什么禁-酒?”贺松彧没看出自己手里这罐酒的不对,丛孺看他是真的不懂,眼里有着促狭,阴谋得逞的凑过去小声道:“不懂吧,你这罐可不一般,十分钟内,这酒的后劲能让一头牛都醉过去,贺老板,你怎么连着都不知道啊?”
三春妹子给丛孺的是和大家都一样的冰啤,给贺松彧的是她帮丛孺去餐厅的吧台拿的,那是柜子里唯一一罐禁-酒,也不知道丛孺是什么时候注意到的。
贺松彧觉得丛孺对女人是真的有一套。
他怎么敢短短一天时间就收拢人心让人帮他办事。
丛孺志得意满的对他笑,贺松彧当着他的面,又喝了一口,他晃了晃罐子,称赞了句,“味道不错,你有心了。”
丛孺毫不客气的点头,“来啊,继续打吧,贺老板,你可别醉了,连牌都拿不稳哦。”
他们刚刚是临场休息,吃吃喝喝再继续,员工换人了,明子安看的手痒也要来打,他虽然技术不怎么样,但是感觉运气很好,丛孺输了几把后,贺松彧的赢率已经追上来了。
一直到晚上十点,打了近三个小时,三春要去休息了,明子安要陪他,便退场换人。
贺松彧对丛孺淡淡道:“最后一局了。”
丛孺呵呵的冷笑,这都不止十分钟了,居然没让禁-酒把贺松彧放倒,这人到底什么体质,还是说网上都是骗人的?
他拍了拍李辉弯下来的肩膀,“辛苦了,辉哥,好好发牌。”
李辉小鸡啄米的点头,冷不丁对上他老板淡漠的眼神,宛如被欺辱的良家少男,拿开了丛孺的手,“哎,发牌就发牌,你别碰我。”
丛孺哼了声,“稀罕。”
李辉松了口气。
夜晚的蚊子叮咬个不停,丛孺放下最后一张牌,兴奋的抓起没喝完的啤酒怼了几口,沾湿了嘴唇,露出得意的笑,“害,这打牌靠的不管是运气,还有脑子,你说是不是,贺老板?险胜哦。”
贺松彧看着他握着他那罐禁-酒一无所觉,丝毫没有输了的颓败之气,他看完舔着嘴唇,满脸骄傲的丛孺,又轻淡的扫了一眼发完牌躲到一旁去的李辉,爽快的站起身来,“是,你赢了。想要什么奖励。”
丛孺跟着站起来,身形一晃,撑住桌子,怎么有点晕乎。“我……就、就之前说的那样,说到做到。”
他看了眼还在的其他人,想着还是给贺松彧留点面子,很有赢家的宽容大度,“你要是害羞,我们私底下完成也行。”
看哦,他真的很体贴很善良,他对贺松彧这个狗-逼真的太好了,他应该感恩戴德的谢谢他丛爷。
贺松彧扶住他稍稍有点不稳的身形,大方承认,“我很害羞。”
丛孺一脸老子就知道啊的表情,“走吧走吧,我们去别处说。”他脸上的笑,荡漾的快要遮掩不住。
贺松彧对他这一刻简直是有应必求,他对其他人说:“你们玩,我们先走了。”
李辉躲在人群里,看着他老板和丛孺的身影,一脸着急,他怎么不看手机?丛孺手机呢?
他老板都知道他给丛孺出千了,丛孺这小子还在得意。
丛孺这时候还好,他人还算清醒,本来已经选了个僻静的地方,打算开始听贺松彧叫他“老公”,结果这人直接拉他进了大楼,丛孺茫然,“去哪儿?你不会是想反悔吧。”
他心生警惕。
贺松彧对他怜悯的笑了,手摸上他的脸,态度堪称慈爱。
“乖,我不会反悔的。”
丛孺听他说的那么温柔轻易,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回房,去洗个澡。”贺松彧搂着他的肩,不容他逃脱,“我们之前不是在房间里叫的吗,总要有始有终。”
丛孺动了动眉,觉得贺松彧还算识相,“你别想骗我吧,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你要是没说到做到,我跟你说我会很生气的。”
他说这话,整张脸都艳丽起来,神情认真的很像怕被骗的小孩,贺松彧被他那湿亮的眼睛迷惑,指纹解锁,拉着丛孺进去,把门关上。
摸着他的脸哄他,“不骗葱葱。”
丛孺大脑开始混沌,“真的?”
贺松彧咬着他的耳朵,“真的。接个吻好不好。”
丛孺不懂贺松彧这么温柔干吗,导致他有点凶不起来,一身反骨没处使,“那你什么时候叫啊,我想听啊。”
贺松彧:“吻完我带你去洗澡,后面就叫。叫几声都没问题。”
丛孺一想到贺松彧会叫他好几声“老公”,高兴的眼睛都亮了,呼吸急了起来,多了许多不自知的醉态,“好好好,那快点,我们洗快点。”他迫不及待走向浴室。
贺松彧捏住他的下巴,低声轻柔的提醒,“要先接吻。”
丛孺睁大眼睛瞪着他,面露不耐,然后在贺松彧的注视下,稍稍垫着脚,伸手抱住贺松彧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敷衍的把唇送上去,还在小声催促,“快点亲快点亲。”
贺松彧摸了下他的头,就像哄小孩一样。
直到从浴室出来,丛孺开始哭。
他肺里的空气仿佛都被贺松彧抽走了,舌头麻的像吃了一斤花椒,他妈的贺松彧就是个骗子,“你不是说你叫的吗?”
贺松彧说是啊。
“我不是在叫‘你老公’是在叫什么。”贺松彧摸着他湿哒哒的泪脸,“叫‘你老公’有什么错?”
酒醒了一大半的丛孺感觉备受屈辱,一边哭一边打酒嗝,“你他妈、你真不是个……嗝……东西……”
“你骗我……”他抽气,哭的浑身打颤,“你他妈,你、你、你玩我……”